“钟少保,该抓的人都已是抓了,不过人数太多了,军中都无法关押了,你看这事?”第四日,程咬金他们来到钟文的跟前,脸上带着一丝的憔悴。
这几天里。
程咬金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从第一天开始,一直到第三天。
整整三天。
程咬金除了进食之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排查之上。
这一切,都看在钟文的眼中。
当然。
除了程咬金之外。
只要在长安城的这些将士们,基本都是如此。
此时的那些将士们,有着不少人都累得倒在某地就呼呼大睡。
“你们辛苦了,你们好生去休息,轮值好生看押,明日再逐一排查,如无问题的,放回长安,如有问题的,着重看押,可千万别让他们死了。”钟文瞧着憔悴的程咬金他们回道。
“是,钟少保。”程咬金他们得了话后。
纷纷离去。
该干嘛的干嘛。
但目前他们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睡上一觉。
本该上朝之日之时。
宫城之外,却是一个人都不见。
对于这种情况,钟文一点兴趣都没有。
上不上朝,与着钟文没有任何的关系,哪怕这些文官们死在家中,对于钟文来说,也不会过问一句。
而此时内苑中的李世民,却是正在大发其火。
着实。
虽说长安城封禁三日。
可三日过后,本该到了上朝之日,李世民得了亲卫的回报后,一个官员都没有来。
甚至那些文官们连一句话都没有捎过来。
这让李世民对这些文官们越发的不爽了起来。
午时。
钟文却是离开了宫城,来到了大理寺。
此时的大理寺。
可谓是人满为患。
最近几天。
大理寺的将士们,最为烦燥加痛苦。
为何?
原因就在于大理寺中,关押着数百个诸国的使节。
而且。
这些使节们,每天都放声大吼,叫骂等等。
如果这些将士们能杀人,估计此时大理寺中早就是血流成河了。
对于这些使节们,打也打不得,骂嘛,也骂不过人家。
真要是骂上几句,人家回上不知道多少他们国家的话语来,大理寺的将士们就得傻眼了。
大理寺。
暂时没有寺卿。
到是有少卿。
而这两位少卿嘛,冒似根本没有想过到他的公所来办公。
当钟文一到大理寺后,一位校尉就迎了过来。
“此地是何人负责?让他过来见我。”钟文见到一名旅帅过来后,向着那名旅帅说道。
“回钟少保,是秦校尉在负责此地。”校尉回道。
随后,那名旅帅示意一名将士去通知他嘴中所说的那名秦校尉去了。
片刻之后。
钟文入了大理寺内。
随着钟文一到大理寺内后,一名少年将军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秦怀道拜见钟少保。”
钟文看了看自称自己秦怀道之人。
笑了笑,向着着秦怀道招了招手道:“你也不用这么客气,我与你父亲也算是熟识的,怎么样,你父亲现在身子可还好?听说此次连你父亲都去了边境了,看来你父亲身子骨是好了不少啊。”
“多谢钟少保送药医治我父亲,要是没有钟少保的药,我父亲说不定早已是去世了。”秦怀道来到钟文跟前,再一次的躬身拜道。
“身体好就行,听说你守着大理寺,可有觉得这些使节当中有异常之人?”钟文闻话后,也不再多言秦家之事,到是直接问起那些被关押在大理寺中的使节来。
秦琼。
原本因为身体的问题,依理来说,也早就该去逝了。
但秦琼的夫人当年却是求到了钟文这里。
为此。
钟文也给秦琼看过病,还特意做了些药送了过去。
要不然。
钟文也不至于会与秦怀道说起这般的话来。
秦琼有三子。
秦怀道之上,还有一兄长。
秦怀道居于第二。
往下,还有一个秦善道。
至于秦怀道的兄长,自然是跟随他父亲秦琼出征了。
而当下的秦怀道,也着实年少。
十六岁的年岁,就已是一位军中的校尉了。
可想而知。
这秦家,可以说是一门军士了。
估计秦琼的三子,最终也会走上军伍生涯。
“回钟少保,最近这几天,这些人可真是聒噪的很,每天都要叫嚣好半天,甚至还有人开始绝食了。”随着钟文坐下后,秦怀道回道。
不过。
秦怀道的回话当中,却是咬牙切齿的。
一看之下,就知道秦怀道对于那些各国使节们恨意满满了。
“绝食?呵呵,让他们绝食,从今日起,不要再给他们供饭食了,就连水都不要提供了,如有人反抗,打就是了。”钟文一听绝食之言,呵呵笑了一声。
如秦怀道不说。
钟文也不至于会断了他们的食物。
可秦怀道一说。
直接就给秦怀道下了命令,什么食物啊,水啊,都不提供。
不是想要绝食吗?
钟文直接满足。
“这……是不是有些过了?”秦怀道一听之后,有些害怕。
关在大理寺中的这些人,可是各国的使节。
真要是出了什么大事,秦怀道都能想像这后果会如何了。
“听令行事即可。”钟文瞧出秦怀道还是有些胆小啊。
情况都到了如此地步了,哪里还需要去注意什么。
随后。
钟文在大理寺转了转,连大牢都没有进,就直接离开了。
而此时。
唐国边境,可谓是热闹的很啊。
诸国屯集重兵压境,使得唐国连准备都没有准备,除了程咬金守着长安城之外,所有的武将都奔赴边境去了。
“告诉你们的首领,如你们的兵马胆敢入我唐国境内,我唐国必当杀至你们都城,屠尽你们的国民。”此刻,西域某地,李大亮正与着一位突厥使者会谈。
只不过,这场会谈冒似谈崩了。
“李将军,我国出使唐国的使节想来已是到了唐国都城了吧?想来你们的唐国皇帝肯定是焦头烂额了吧?就凭你这些兵马,以及你唐国的这些兵马,可抵挡不住我们诸国的兵马的,你们最好退出西域,返回你唐国属地去,要不然,只要我们的使节传回信来,你可就回不去你们唐国了。”那位使者仰着头,眼中带着一股蔑视的神情看着李大亮。
“哈哈,就凭你们这些老鼠?你们最好想清楚了,敢对我唐国发动战场,我们必当死战,哪怕我们战到最后一人,你们也别想踏进我唐国一步,送客。”李大亮眼中冒着肝火怒道。
这样的场景。
在唐国边境各地,都在上演着。
从西域,一直到唐国北边的草原。
再到唐国的东北部高句丽国附近。
甚至。
连真腊国一带,都上演着这一幕。
当然。
最为凶险的,当属松州一带了。
松州的守将,乃是刚到不久的秦琼。
还有驻守的牛进达。
牛进达这些年,一直驻守于松州一带,可以说属于一个驻守老将了。
吐蕃想要入侵唐国之心,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打那位松赞干布国王兴起,平了整个吐蕃势力之后,就开始谋划着要入侵唐国了。
这不。
此次诸国联合,吐蕃国直接把压箱底的兵马都拉了出来了。
从一开始的总兵力几万兵马,直接压到了十万人。
这十万人,可是吐蕃国的压箱底了。
可想而知。
吐蕃国的那位国君,这一次,是吃了称砣铁了心,要入侵唐国了。
“翼国公,斥候来报,吐蕃兵马有异动,宁远镇一带有两万吐蕃兵马已是拔营了。”牛进达着急忙慌的奔进秦琼的营帐,气都不带喘的急道。
“可确定?”秦琼一听宁远镇的吐蕃兵马异动,心中紧张。
那里。
他可是知道吐蕃国的领将是谁。
扎隆土司所属的嚯多。
此人的最为狠霸。
以前每一次宁远镇发生战事之时,此人只要一入唐境,必屠之一尽。
除了屠之一尽之外,更是喜欢把人的心脏剥出。
这也使得以往的守将们,一听到嚯多之名就有些怯战。
而今。
宁远镇方向的吐蕃兵马有异动,这不得不让秦琼心惊。
“确定,领将依然是那位嚯多,不过最近好像并未见到嚯多的身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牛进达回道。
“走,去宁远镇。”秦琼担忧。
随即带着牛进达,又携几百将士,直奔宁远镇而去。
当日抵达宁远镇后。
更多的消息传来。
而这吐唐两国的边境之上,也随之上演着斥候的你争我夺,你杀我逃的态势来。
如此一幕。
与着几年前可谓是如此类同了。
“将军,我方一百多斥候损失惨重,仅回来三十几人,而且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发现嚯多的影子。”当秦琼他们一到后,一名郎将就跑了过来向着两位将军回报着今日之情况了。
“再派人出去,让他们小心一些,切记三人一队。”秦琼得了更多的消息后,只得再派出人去查探了。
随着太阳西下。
黑夜来临。
吐唐两国的边境之上。
到处都闪动着斥候的身影。
在这样的地势以及黑夜之下,谁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稍有不慎,就是死亡。
而且。
双方的斥候,还要探查对方的军情,每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自己身边,突然跳出一个敌人出来,给自己一刀。
此时。
离着嘉诚远处的甘松岭西部一带。
吐蕃国一方的军帐之中,嚯多等不少的领将,正向着一位长像极其难看的老者跪拜着。
“圣师传话,我吐蕃国所有兵马暂时不动,一切等待圣师指示,如有不尊令擅自发动战事者,入魔眼。”那位老者缓缓站起,嘶哑的声音,犹如地狱使者一般。
“是,谨尊圣师圣训。”众吐蕃国领将赶忙纳头大拜。
而此时。
吐蕃国都城逻些城中,吐蕃国的那位国君,却是正在大发雷霆。
圣师让他停止战事,这让他筹备了好几年的心血,付之东流了。
任是谁,估计都是恨意满满。
而这位雄心壮志的松赞干部,那更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