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派的那三个弟子。
在面对钟文之时,可谓是即欣喜,又紧张。
他们从自己宗门的人嘴中,可是知道关于东极岛的一切,更是全派的人都告知了关于钟文这么一个人的事情。
拥有属性功法。
且又能秒杀先天之上九层的顶级高手。
可想而知。
他们这些先天之境的弟子,在见到这么一位高手之时,谁不紧张?
如今。
钟文让他们做事。
心中必然是会窃喜的。
况且。
上清派所有的弟子,均被告知过。
只要遇上了钟文,或者太一门人,皆不可得罪,而且要交好。
或许。
上清派的那些大佬们,心中各有心思。
都想从钟文这里得到属性功法,哪怕是关于属性功法的途径。
不要说上清派了。
就连云罗寺这样的天下第一宗门,也都是如此。
就更别说其他的一些小宗门了。
此刻的长安城,着实的乱。
这种乱,短时间之内,也不知道能不能结束。
宫中。
李世民一直听着一些亲卫的回报。
此刻的他,却是忧心忡忡。
“二郎,即然你都首肯了九首去办了,只要能稳住长安,即便边境发生了战事,想来九首也不可能不管的。”长孙皇后瞧着自己的丈夫如此的忧心忡忡,也不知道怎么宽慰劝解。
身为唐国的皇后。
虽身体渐好了,但对于国事,她却是少有掺和。
而当下的局面。
虽说有钟文在主持着,但她心中同样也担心着钟文会不会把唐国的皇位给抢了去。
这样的想法。
在长孙皇后的心中有,同样,在李世民的心中也依然有。
而且。
在当下这样的情况之下,不要说李世民会有着如此的忧心。
即便是远在东宫之中的太子李承乾也在忧着。
“太子殿下,我看那钟少保这是胆大包天,他这样做,肯定对我唐国有二心的,太子殿下,往后,你可得多多关注这位钟少保了。”东宫某殿中,太子最为贴心之人称心,正在向着李承乾说道。
“称心,你说父皇为何要这般容忍于他?难道就因为他有武艺在身吗?难道我唐国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个能把他压住吗?父皇曾经说过,云罗寺中也有高手的啊,怎么不见他们压一压他啊?”李承乾听着称心的话后,心中更是忧心忡忡了。
这可是事关他的皇位啊。
真要是唐国易了主,他李承乾可以说必死了。
他不担心,那就可谓是真傻了。
这些年以来。
钟文被封了太子少保一职。
但钟文却是从未来过东宫见一见这位有腿疾的太子殿下。
甚至。
长孙皇后还曾写信给钟文,希望钟文给她的这个太子儿子医一医腿疾。
不过。
钟文却是从未把这件事情当成什么重大的事情来对待。
腿疾。
钟文可以医。
就好比钟文的师傅李道陵一般。
李道陵的腿疾,自然也是可以医的。
只不过李道陵从未想过要医,哪怕鬼手在龙泉观的时候,李道陵也被拒绝要医腿之事。
李道陵不医腿疾,也是因为李道陵觉得他的腿疾是一个警告,同时也是一个纪念,好让他自己时刻记住,有些事情不要多插手,特别是江湖之事。
所以。
李道陵的腿疾,也就一直没有医治。
即便钟文请求了好几次,李道陵也没有同意。
反观这太子李承乾,钟文可真不会帮他医治什么腿疾。
医腿疾的条件诸多,而且还需要用到一些很难寻到的药材。
更是要动用到巫门的医术。
就皇宫的库房之中,可没有这样的药材。
“太子殿下,圣上如何想的,我也不知道,但以后只要太子殿下能如愿坐上皇位后,这位钟少保,可真不能留了。”称心回道。
李承乾看了看称心,随之摇了摇头,也不再说话。
对于称心的话。
李承乾当然明白。
而且。
称心可是他的贴心人,也是他最为信任之人,哪怕连他的父亲,也比不得眼前的这位称心。
话回宫中的李世民。
“观音婢,看来我是得寻个机会去利州一趟,去见一见祖叔了。边境之事,我不担心,只不过当下的局势,让我都有些看不透九首了,实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唉!!!”李世民望着自己的妻子,长叹道。
着实。
打钟文的话一出之后,李世民就开始有些摸不到钟文的路数了。
而且。
钟文还说要对爵位制度,以及选官制度好好重新弄一番。
这更是让李世民心中害怕钟文对皇权有所觊觎。
以前。
李世民或许不怕钟文会夺了他李家的皇权。
可当下,他李世民心中却是多了一丝的警惕来。
“二郎,那等长安之事结束之后,还有这边境之事结束后,你去一趟利州看看吧。”长孙皇后当然知道她的丈夫所指。
能被李世民称呼为祖叔的。
除了李道陵,这天下也就没谁了。
“希望九首赶紧把这长安乱像结束,好去边境看看,这样,我也就能空出时间出来去一趟利州。”李世民言道。
李世民夫妇二人,以及他的那些子女们如何想的。
此刻的钟文可真不知道。
更何况,钟文也不会去想这些事情。
如李世民所言一般,他就想以最快的结束这场乱像横生的局面,好排查出这些国家最终的黑手是谁来。
这样的话,他也就能奔向那个国家,好去会上一会。
对唐国发起战争挑衅,这是钟文所不能容忍的。
即便有着近二百个国家,钟文只要得了时间,得了空,必然也会到这些国家转上一转。
有道是,你能做初一,那我就能做十五。
坐在塔楼顶部的钟文,瞧着黑夜降临的长安城。
到处都闪动着火把,无数的将士们依然在坚守着他们的责职。
这些将士们,时不时会往着塔楼方向望去。
心中或多或少的,都有着对钟文的一份崇敬。
甚至有些将士的心中,直接把钟文当作唐国的护国神一般的崇敬着。
天色越来越黑。
随着亥时鼓声一响。
通义坊中一处宅院之中,一只信鸽突然从此宅院中起飞。
“咻”的一声。
守着通义坊的一名弓手,直接把那只信鸽给一箭射落。
“快去通报,通义坊中有人放飞一只信鸽。”那名弓手射落了只信鸽后,大声向着身边的将士大喊。
不久后。
一名武侯将军带着众将士奔来,“快,把通义坊围起来。”
这名武侯的将军,属于左武侯,归属于程咬金管辖,名为孙哲。
其职可以说在左武侯大将军之下,权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随着众将士把通义坊如数围起来之后。
通义坊中信鸽所离开的那宅院中数人,却是开始担忧了起来了。
就连那名女子,也都有些担忧了。
而此时。
钟文见通义坊方向异动,而且也听到了信鸽一词之后,直接往着通义坊而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钟文一来后,走向那武侯将军孙哲问道。
“属下孙哲,见过钟少保。刚才通义坊中有信鸽出没,你看,这是信鸽腿上绑着的消息。”左武侯将军赶紧拿着一片纸条迎上钟文后递了过去。
钟文接过纸条之后,看了看道:“是哪位好汉在这黑夜当中射落信鸽的?”
随着钟文的话一出后,一位弓手有些紧张的小跑了过来,“回钟少保,是我。”
钟文看着眼前的这位年轻的弓手,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错,只不过我有些不明,在这黑夜当中,即便有火把的光亮,想要射落信鸽可有些难度吧,你是如何做到的?”
“回钟少保,我从小跟着我爹打猎,在山林中只要有飞鸟经过,我就能射落下来。”那弓手被钟文这么一个高官问话,心中即欣喜,又紧张。
当钟文只是问他射落信鸽之事后,这才脸上带着一副憨厚的笑回应着钟文。
钟文听后,认为眼前的这个弓手,估计就是所谓的神射手了。
想来曾经跟从他的父亲打猎,养成了某种特定的天赋。
随即,钟文想起自己有一本关于箭法的秘籍来,“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可有习过武?”
“回钟少保,我叫伯益,今年十六岁,我没有练过武,家里穷,也没有读过书,要不是父亲去世后,我也不会代替父亲来军中的。”弓手有些难过的回应道。
“孙将军,此人待事情结束后让他解除军职,你跟程将军回禀一声,他以后就是我的人了。”钟文听完后,也不多想,直接向着一旁的孙哲交待道。
“是,钟少保。”孙哲听后,眼中羡慕的很。
能入钟文的法眼,那必当让众将士羡慕的紧。
跟随着一位少保,那这前途可谓是大大的有。
钟文看了看伯益,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待长安事情结束后,到郡王府找我,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
“我愿意,我愿意。”伯益此时早已是傻在了当场了。
能被他所崇敬的人收下,这份惊喜,决对能让他三天都高兴的没边。
况且。
就钟文这种能上天入地一般的纵身术,就瞧着他眼羡的很,他哪有不可能会不愿意的。
“那好,当下还有事,待结束后你我再详说。孙将军,打开坊门,随我入内看看到底是何人传信出去。”钟文也不再多话,一边往着坊门走去,一边向着孙哲吩咐道。
纸条之上。
写的字不多。
只有数字之言。
“长安禁,速离!”
就这数字之言,钟文却是可以肯定,这通义坊中有暗探。
至于是何人所为,钟文虽不知道,但只要有信鸽,那必然会有养信鸽的场所。
只要稍加检查,就能排查出信鸽出自哪座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