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云乘和罗迦,完全就没想到,他们两个人已经成了后面人眼睛里的风景。
并且欣赏和讨论。
一行人走到家里,云乘就带着季向晨来到了看病的房间。
“坐下,手腕伸出来。”
云乘看着季向晨,觉得他的毒可能是比较复杂的,因为不管是中毒还是生病,一般人的脸色,或者是行为举止都会有些异样。
这些普通的异样普通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是对于会医理的人来说,总是能窥见一丝丝端倪的。
这就是望闻问切。
而到了云乘这种医术地步,却依旧没一眼看出来季向晨有病。
云乘望,闻不出,只能用问和切。
纤细的手指搭在季向晨的手腕上,带着一点点冰凉的感觉。
和大夏天的,云乘指尖的温度,硬生生让季向晨瑟缩了一下。
“云小神医的手好凉啊。”
季向晨感叹了一句,却没想到被罗迦瞪了一眼。
“我体温较正常人偏低,一年四季皆是如此。”
“云小神医是有病吗?”
“没有,功法所致。”
云乘现在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冷血动物,提问一直偏低,是正常的。
“哦哦哦……”季向晨点了点头。
但是,不管是什么病症到了云乘这里,只有麻烦和好治的区别,断然是没有治不好的病的。
仅一上手切脉,云乘就明白季向晨中的是什么毒了。
“有三五年了吧。”
季向晨一家人都眼睛一亮:“云小神医果真是医术高明。”
“已经将近5年了。”
“体重不足200斤,意志很不错。”
罗迦有些诧异,原来季向晨说的中毒多了这一身肉是真的?
“咬牙坚持!”季向晨看着云乘燃起了很多很多的希望,入股他不说,不少神医根本连他的毒都把不出。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云乘却什么都说出来了。
是不是这病,在她手里,什么都不是?
“如果不治,活不过三个月了。”
“你最近应该深有感触,你已经压制不住了,最近体重也涨的很快。”云乘是在跟季向晨说。
季向晨点了点头,他没想到云乘竟然这么厉害,连他长久隐瞒的事情都给挖了出来。
蕙兰一下子就慌了,她跑到儿子身边:“你最近真的压制不住了吗?你怎么不跟娘说?”
“娘都不知道。”
“你很难受吗?”
蕙兰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心疼。
季墨也没想到自己看起来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儿子,竟然这么能忍,表面上在他们面前毫无异色,其实私底下不知道背着他们受了多少罪。
“云小神医,求您救一救小儿,您能看出来这么多,这毒对您而言一定不难。”
“求您施以援手,我们必以命相报。”
季向晨以前并不是个胖子,二十个玉树临风的潘安少年郎,后来有一日开始,他开始变得24小时饥饿难耐。
需要不停的吃吃吃,填饱肚子。
如果不吃,便如同万蚁噬心,痛苦万分。
常人根本就挨不过这种痛苦,但是季向晨却是忍了又忍,硬生生是保持正常的食量,从不多吃,但是即便如此,整个人也如同吹气球一般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