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一共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皮肤不能见光,比较不然会出现灼烧,刺痛等情况,长久的照射,甚至会让她的皮肤溃烂。”
“最开始的时候还微微可以见光,到后来越来越严重,只能呆在避光的环境下。”
“但是恰巧,这种病,越不见光,越容易严重,就会转到第二个阶段,就是见光化鳞。”
“皮肤产生如同鱼鳞一般的纹路,摸上有凹凸之感。”
“并且随着时间的加深,即便是不见光,这种纹路也会长遍全身,渐渐的人的身体会越来越弱,越来越弱。”
“等到第三个阶段,就差不多是死亡了。”
“她会如同鱼一般的,必须时时刻刻泡在水里,否则就会干死。”
等到云乘把这些话说完,就连是见多识广的褚庆元都吓了一跳。
“这……”
“这病怎么听上去如此妖邪?”
“我女儿自小养在深闺是怎么会得这样的病的?”
云乘拿起桌子上的墨块开始磨墨,声音一如既往的淡,好似再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其病传播途径,有三。”
“一,遗传,家族病史,就是说,你的祖辈有人,得这样的病,就会遗传。”
“二,令爱被人下毒。”
“三,您的夫人在怀孕时,被人下毒。”
苏木看着云乘风轻云淡的,解决着自己解决不了的难题的时候,那沉着自信的面容,苏木觉得云乘的脸上,似乎是有光芒在跳动。
耀眼至极。
苏木拿过云乘手里的墨块:“我来帮你。”
云乘也不推辞,转而捻起了毛笔蘸墨,但是却在下一刻停住。
“那我女儿是哪种情况?”褚庆元现在是觉得,不管哪种情况都是自己不能接受的。
“幼时被人下毒。”
云乘的沾满墨的笔,重新放在砚台上。
“这病我能治,一个月,还你完好的女儿,但是我要两千两诊金,先付账,后治病。”
云乘负手而立,看着褚庆元,大有一种,不给钱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意思。
褚庆元立马反应过来:“可以,可以,多少银子我们都治,只要玲玲的病能好。”
“您先开药方,我马上去给您拿银票。”
两千两对褚庆元来讲,根本就是小意思,他和妻子这么多年了,就得了这么一个孩子,那是宝贝了又宝贝。
这么多年,为了给褚玲玲看病,别说两千两了,就是就是二十万两都花进去了。
如果不是听闻无极神医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褚庆元也不会放弃京都大好的前程,转而来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当县令。
现在女儿的病能看到了希望,褚庆元觉得这两千两就是九牛一毛。
“嗯。”云乘重新执起笔,落笔开方。
苏木本就好奇这病怎么治,但是没有得到云乘的许可,他不能随便偷看别人的医方。
对于一些大夫来说,医方就是他们的传承。
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那和偷师何异?
但是苏木又实在是好奇,他便诚恳的询问道:“云姑娘,我能看一下你的药方吗?”
“可!”云乘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