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倾城这句话一出,亚伯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此时,暗房内的凤少泽听到这话,他立刻听懂萧倾城话里的意思。
他一双猩红的凤眸看向亚伯,这亚伯就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你不记得我姐姐,总该记得那些孩子吧。”萧倾城见亚伯脸色一冷,她笑靥如花。
亚伯冷着脸,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
萧倾城见状,她眸子一眯笑着说:“你上次不是说我筑心举行活动的时候,你必来,还要听听以前孤儿院我的生活,你还要听吗?”
亚伯:“上次有兴趣,这次我现在没兴趣听。”
“既然你不满意我刚换的话题,那我们就重新回到刚刚的话题上。”萧倾城直视着亚伯,“那些死掉的孩子里面,也有我姐姐。”
“安娜!”亚伯眉头紧蹙,“说了没兴趣听。”
“我没有提孤儿院的事情,我说的是我姐姐。”萧倾城浅笑,“你喜欢我,就不能爱屋及乌喜欢我说起我姐姐吗?”
亚伯脸上神情多了一丝生硬。
萧倾城见亚伯不说话,她浅笑着说:“我父母在国外车祸去世,之后家中被毁,连平时和我父母交好的亲朋好友在面临我时,没人愿意抚养我。”
“因为大家都知道萧家没了,没有钱财给他们,他们不会养我,所以最后没人管我情况下被送到孤儿院。”
“你去过孤儿院,你只看到外面和谐的一幕,却不知道里面很黑暗。”
“能被送去孤儿院的健全孩子只是少数,孤儿院里面大多数都是畸形的孩子居多。”
“有些未婚女人被男人骗的生了孩子,结果养不起就丢弃。”
“也有女人怀孕生下来就是畸形,就随手丢进孤儿院。”
“孤儿院里面都是孩子的血泪,只是没人看得见,也没人关注,最后你的出现成为所有孩子的光明,所有孩子都想被人收养,这样可以离开孤儿院这黑暗可怕的地方。”
“但是……”她看着亚伯的眼神越发漆黑深幽,“但是那些孩子一定想不到孤儿院再怎么黑暗,也总比你给了光明获救希望后,又一点点掐灭他们的希望,最后带给他们的死亡。”
“放肆!”亚伯一听萧倾城这话,当即怒拍桌面。
两名保镖立刻上前,“发生什么事情?”
萧倾城丝毫不在意面前虎视眈眈的两名保镖,只是面带灿烂笑容的看着亚伯。
“退下。”亚伯神情冷下来,抬手做了一个手势。
两名保镖又毕恭毕敬退回原来的位置。
亚伯眼神多了一丝阴狠的直视着萧倾城,“你想对我说什么?”
“我的话还不够清楚吗?”萧倾城笑出声,她斜睨的看着亚伯,“爱莎是我姐姐,你收养了她。”
“我不记得爱莎。”亚伯冷眼盯着萧倾城,“只记得你先前所说她替换了你的手续,将你换成了她。”
说完,他又说:“其实你该恨爱莎。虽然你说我只看见孤儿院的明面情况,并不知道私下的黑暗。”
“可你有没有想过,孤儿院的所有孩子都渴望着别的家庭能够收养他们脱离苦海。爱莎抢走原本你可以被收养的名额,换成了她,她夺走了你的希望,你应该恨她。”
“恨她?”萧倾城笑得眉眼弯弯直视着亚伯,“恨她抢走我被收养的名额,救了我一命?”
亚伯脸色比刚刚更冷。
“其实有件事你不知道。”萧倾城看着亚伯,“六年前你我相见不是偶尔,是我特意安排。”
亚伯眼神一冷,“你说什么?”
“我说六年前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萧倾城直视着亚伯,“不算孤儿院,你带走我爱莎姐姐的时候,那年我被我奶奶收养走,我去见过爱莎,你也见过我。”
“爱莎从孤儿院离开之后,她一直都给我来信,也偷偷给我打过电话。你知道她对我说过最多的话是什么吗?”
亚伯:“是什么?”
“爱莎对我说,你对她很好,她对不起我,不该抢了我的收养名额。”萧倾城定定地直视着亚伯,“她一个劲的对我道歉,但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她,因为我能在孤儿院活着,都是她救我,我对她只有感恩。”
“可我从来没有想到,她一直对我道歉认错,她说你对他很好都是骗我的话,因为我有一天离开孤儿院去寻找她。”
“我去了你的城堡,去见到了爱莎,她打扮的很漂亮,和公主一样,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很羡慕。”
“但我发现她脸色很苍白,比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还要瘦弱,她的眼里我再也看不到在孤儿院时光彩嚣张,只有空洞的绝望。”
“她端坐在椅子上,像一幅画一样,又像一张随之被风吹一下就飞走的纸。甚至……”
萧倾城说到这里,她眼眶泛红,声音多了沙哑:“她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我走过去想拉住她的胳膊,却看到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有些伤都要看到骨头,也有伤还流着脓黏在衣服上……”
“那时候我才知道,并不是她故意抢走我被你收养的名额,而是她偷听到修女们的对话,听到那些修女形容你是多么可恶的禽兽。”
“你看中了我,你要收我做养女,每位修女都知道我最后的结局肯定又和你以前收养的孩子一样,最后被
“可我从来没有想到,她一直对我道歉认错,她说你对他很好都是骗我的话,因为我有一天离开孤儿院去寻找她。”
“我去了你的城堡,去见到了爱莎,她打扮的很漂亮,和公主一样,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很羡慕。”
“但我发现她脸色很苍白,比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还要瘦弱,她的眼里我再也看不到在孤儿院时光彩嚣张,只有空洞的绝望。”
“她端坐在椅子上,像一幅画一样,又像一张随之被风吹一下就飞走的纸。甚至……”
萧倾城说到这里,她眼眶泛红,声音多了沙哑:“她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我走过去想拉住她的胳膊,却看到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有些伤都要看到骨头,也有伤还流着脓黏在衣服上……”
“那时候我才知道,并不是她故意抢走我被你收养的名额,而是她偷听到修女们的对话,听到那些修女形容你是多么可恶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