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倾城听到电话那端,传来凤少泽似水温柔的嗓音,而不是司徒晨的声音时,她愣了一下。
然后她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号码备注的确是司徒晨三个字。
为什么司徒晨的手机传来凤少泽的声音?
特别!
老婆,我想你这五个字是什么鬼?
她没产生幻觉,因为她确定先前挂断了凤少泽的来电,又接了司徒晨的电话。
所以,司徒晨已经从国外回来,被凤少泽拿走手机拨打给她。
“我在江大门口等你。”电话那头的凤少泽见萧倾城不说话,他语气多了一丝紧张却还是温柔的说:“你不来,我不走。”
“你有病啊。”她生气凤少泽叫自己老婆,顿时不高兴的出声,“滚。”
说完,她挂了电话。
“怎么了?”张婉看着萧倾城一脸阴沉,她惊愕的问:“谁打来电话?”
“推销电话。”萧倾城冷着脸说了句。
“推销电话很正常啦,别生气。”张婉换好衣服走到萧倾城面前,一勾肩膀安抚萧倾城说:“姐们,今个你这么保护我,中午饭我请了,我们去外面吃海鲜大餐。”
“别乱花钱。”萧倾城拒绝张婉,“食堂随便吃碗粉吧。”
“那怎么能行。”张婉不乐意了,“咱们两个小鸟胃,也吃不了多少钱。更何况,我妈妈这个月多给了我好几千零花钱。”
“那你还是攒着交宿舍费吧。”萧倾城打了个哈气,“现在这年头赚钱这么难,别乱花钱了。”
“赚钱不就是花钱嘛。”张婉不同意的摇头,“走嘛,出去吃饭。”
“不去。”萧倾城语气不带半点商量,“你想去吃自己去吧,我去食堂吃碗粉。”
“我知道你兼职赚钱辛苦”张婉上前哄着萧倾城,“我这不是心疼你嘛,一起吃顿好的。反正我妈妈定期给我钱,宿舍费家里人会给我交,什么都不用我过问,钱就是花的。”
萧倾城摇头。
“你从不花我的钱,是不是花我钱难受啊?”张婉一脸委屈。
“对。”萧倾城点头,“我喜欢自己赚钱自己花,不喜欢花别人的。”
“姐们,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也太伤我心了。”张婉可怜兮兮对萧倾城说着,“我又不谈恋爱,这钱丢着也是丢着。”
“那你就去谈个恋爱,养个小白脸去。”萧倾城拿起手机在发消息。
“谈恋爱多没意思。”张婉摇头。
“这倒是。”萧倾城一脸赞同,“我最喜欢赚钱了,赚钱比谈恋爱有趣多了。”
说完,她手机又响了。
“我去外面接个电话。”
“宿舍不能接啊。”张婉问了句。
“打扰你思考中午吃什么。”萧倾城说着头也不回的走出宿舍。
“哼,我看你是有Q情,不敢在宿舍接电话。”张婉哼哼说。
萧倾城已经关上宿舍门,按了接听键。
“有事?”她声音带着威严。
“BOSS,是这样的,近来LL游戏要举行全球冠军赛,主题曲两千万买断一首歌,外加游戏里面出女团专属歌曲五百万买断,然后皮肤五五分账,那边需要BOSS亲自全权负责,不知道愿不愿意BOSS接这单生意?”
“接。”萧倾城答应的毫不犹豫,“有钱干吗不赚,你那边处理好件发我邮箱。”
“是,BOSS。”
萧倾城挂断电话,最后中午还是和张婉两人在学校食堂吃的饭。
“你这是该有多困啊,上午睡了一上午,下午又开始。”张婉拿笔戳了戳萧倾城胳膊。
萧倾城眉头一拧,眼中带着一丝隐忍的痛意,因为张婉戳到自己伤口。
不过她不想被张婉发现自己受伤,否则张婉又要紧张很久。
“我困。”她说完趴桌上睡觉。
张婉没说话。
这刻,邻桌凑到张婉面前说:“李小亚脸肿的跟猪头一样,被人打得很惨的离校了。先前阿生说李小亚打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张婉一脸不解,她脸也拿冰敷过消肿了,所以她又说:“我和李小亚没打过架,你别听别人乱说。”
“才不是吧。”邻桌摇头,“有人亲眼看到你和李小亚打架。”
“那肯定眼花了。”张婉随口说着,又不耐烦言道:“别听别人乱嚼舌根,李小亚平时得罪人多了去了,指不定她被谁给揍了。”
“可是你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浑身湿透了。”邻桌说的一脸认真,眼中都是八卦的问张婉,“告诉我呗,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李小亚这么嚣张跋扈的人,哭哭啼啼,很惨的离开。”
“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婉耸了耸肩,一脸不解的说:“我不知道。”
邻桌一看张婉这表情,她也没在问了。
萧倾城这一睡,睡到下午四点半,正好所有课都结束。
她调成震动的手机震了一下,看了一眼发现凤少泽发给她短消息。
“老婆,我在门口等你,你收拾完了就出来,我们去看望爷爷。”
萧倾城看到这条信息,就差在脑门上写着想打人这三个字。
她纤长手指快速按动手机键盘。
“神经病!”她发出这三个字,又补了一条,“滚呀。”
这一刻,在江城大门口马路边停靠着的劳斯莱斯幻影车上,凤少泽看到短信时俊容浮现无奈,眸底闪过一道苦涩。
坐在凤少泽对面椅子上的司徒晨,看到凤少神情变化,他眼中满是意外又很无力。
之前凤少追着太太萧倾城满江城跑。
自从马尔代夫后,他发现凤少已经追着太太萧倾城满世界跑了。
他也帮不了凤少,只能无奈凤少既然舍不得太太萧倾城,当初真不该同意离婚。
中午他特意听从凤少吩咐包场定了餐厅,怎奈太太萧倾城一直没露面,他也没胆子当着凤少的面联系萧倾城。
就这样,他和凤少在车里等了太太萧倾城一个下午,凤少推掉任何事,只为等太太出现。
凤少泽敛下不该显露的神情,他俊容冰冷,一双狭长凤眸清冷如霜,声音威严带着无可奈何道:“走。”
“那太太?”司徒晨小心翼翼问凤少,“不等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