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反手去抓刀柄,蓦然之间,体内被塞进了一个东西。
九歌身形踉跄了一下,明显感觉到体内那物带来的异样,她咬了咬牙,挥动蛇刀去攻击么孟子珩。
后者笑了笑,蛇刀根本没能近的他身,反而是九歌差点摔了一跤。
“啧,小九娘,你这是怎么了?这攻击很不顺心啊。”
孟子珩优哉游哉地靠在床上,望着微微颤抖的九歌坏笑,九歌黑着脸:
“你究竟……放了什么东西在我体内?”
“很好用的东西罢了,怎么样?是不是它的震动让你很难耐啊?”
孟子珩把玩着手上的遥控器,忽而按下了震动最大的键,九歌脚下一软,连蛇刀都拿不稳了、单膝跪在了床边,面色逐渐变得潮红。
“无耻……把它……拿出来……”
断断续续把话说完,九歌的呼吸加重,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多少了,只觉得全身发麻,整个身体都酥软了。
该死……
孟子珩走到床边,微微倾身,用手捏起九歌的下颚迫使她抬头:
“小九娘,很难受吧?要我把它拿出来也行,不过你得求我,不然,就你自己把它拿出来吧。”
“你!”
九歌语塞,让她自己拿出来?
那场景怎么想怎么……这个混蛋……
泛红的眼眶里慢慢蓄满生理泪水,九歌咬了咬牙,撇过头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孟子珩帮忙拿出来也不行,自己也不行……
难不成让那玩意儿一直塞在里面吗?
只是九歌这般磨磨蹭蹭的,孟子珩索性替她选了,直接将人抱上了床、期间故意蹭刮了一下九歌胸口,后者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面带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手指再次深入,九歌咬着牙,本以为孟子珩拿了出来她就解放了,结果那人根本就没有将东西拿出来的意思,反而故意抵了抵那东西。
那东西猛地撞上她的敏感点,九歌抓着被单的手猛地缩紧,轻-吟出声:
“啊……混蛋!我……我杀了你……”
那声音听起来一点威胁都没有,反而带着哭腔,孟子珩噗嗤一下笑了,
咬住九歌的耳垂厮磨:
“怎么?碰到哪儿了?这么敏感?!”
“别……别碰我……”
九歌觉得整个身体都不受她控制了,哪怕曾经深受重伤都没有过的感觉,她害怕起来,想要逃离,可是死死压在她身上的孟子珩根本不给她机会。
耳边是孟子珩带着情谷欠的声音,像是诱惑天神堕落的魔鬼一般:
“小九娘,叫我的名字,叫我子珩,嗯?”
“……不!啊!住手!”
才刚抵抗,身体的震动物又被孟子珩故意戳了一下,狠狠撞上敏感点,九歌屈起双腿,恰好夹住了孟子珩的腰,下身被炙热的巨物顶了顶,九歌嗓音发颤:
“你……禽-兽!”
“是叫子珩,不听话就让你更难受。”
孟子珩眯了眯眼眸,按了下手中的遥控器,震动加了个速,震得九歌全身发麻,大脑里一片空白,再不复冷静的形象,慌乱起来:
“住手,快住手,不要再……啊!停下来!停下来……”
她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在墓里让孟子珩解尸毒的时候也是,明明有更简单的办法。
可是孟子珩偏偏选择了渡身法,究竟为什么他要如此作弄于她?
再冷性子的人也是人,九歌也有弱点。
她的弱点就是蔷薇,孟子珩深知这一点,所以把九歌吃的死死的,生不能,死也难,女子一向冷静的黑眸里全是惘然与痛苦。
她的身体在孟子珩的碰触下变得越来越奇怪,下-身胀痛难受,她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在正族有教她匹法正蛊,有教她绝心绝情,有教她忠于天魂…却独独没有教她在这个情形下该怎么去做。
体内的东西被孟子珩扯了出来,九歌只听到“噗噗”的水渍声,接着,下一秒,孟子珩猛地贯-穿。
没有一点征兆,九歌痛得身子蜷缩,撞进了孟子珩怀里。
“小九娘,这样你满意了吗?”
孟子珩亲舔着九歌的耳畔,后者己经没有空闲来思考了,下意识紧紧抓紧了孟子珩的肩膀,趴伏在他肩头喘-息。
孟子珩唇角上扬,托着九歌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动作也不停歇,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像是要将九歌撞得支离破碎般……
拉下的帘幕遮挡住一切,只留下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整个房间都被笼罩在孟子珩的结界下,纵使外人想看想听,也做不到。
……
蔷薇在房间里才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坐不住了,她盯着镜子看了很久,可是里面的倒影还是她,不是另一个她,为什么休眠期还不过?
这让她怎么问?
“唉。”
蔷薇叹了口气,手机没信号,她也联系不上其他人,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被限制在这个房间里无法出去,简直就和当初在洛家没多大区别……
“嗨,好久不见,我亲爱的蔷薇。”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蔷薇回过头去,阳台上坐着一个红发男子,惨白的肤色和消瘦的身形,面容是典型的西方帅哥。
咧开的白牙里有尖锐的獠牙,蔷薇警惕地看着那人,左手按在啼月唐刀上。
“我的主人,看来您似乎一点儿也不喜欢待在这个地方呢,要跟我一起出去走走吗?”
男子徒步走过来,眼底满是笑意、不过蔷薇没给他面子,啼月唐刀白光一闪,对准了男子。
蔷薇冷冷地看着他:“站住。”
男子毫不畏惧地摊开双手:“看来主人很焦躁啊,是因为什么呢?”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蔷薇的刀尖退了一点,与男子拉开距离,女孩子像是蓄力待发的黑猫,男子举手投降:
“主人真是不近人情啊,我可是帮您找到了星鸩草呢,只不过是由赫斯基里先交给了你而己,况且我们上一次见面不过几天,你就忘了我的名姓,真让人伤心。”
那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