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因,孟德州居然同意带人下斗,那么大部分工作就不需要我们做了,只负责搬东西就好了,安全问题是不用担心了。”
当然不用,一个墓再厉害,能出现一大堆比尸王厉害的吗?
蔷薇本就没想过出问题这种事,只是对于孟德州突然的好心不太理解:
“安全问题倒是其次,我更想知道孟德州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
“不外乎两个原因。第一,墓里的东西他势在必得,但是需要我们帮忙清理一下小虾米。
你看看这列火车有多少盗墓贼就明白了,估计孟德州懒得对他们出手,就交给我们了。
第二嘛,或许是这墓里的东西一定要我们之中的人才能拿到。但是也不能排除他单纯地想卖个人情呢。”
孙亚欣伸了个懒腰,躺下睡觉了:
“好了,你的问题太多了,我懒得回答了,睡了,养好精神下斗呢。”
对面的孙亚所苏恒都已经睡了,蔷薇也不好问其他的话,八尾更是霸道,一只猫而已,居然就占了一层……
撇开行李,她和洛锦川只好窝在最下的一层,两个人面对面躺下了。
“蔷薇,这一路上和进墓后一定要紧跟着我,明白么?”
洛锦川显然也清楚这次行动没那么简单,蔷薇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不会添麻烦的。”
“乖,睡吧。”
洛锦川伸手去摸女孩子的头,这个动作几乎成了他的习惯了,蔷薇往他那边靠了靠,这才闭上眼睛睡了。
内视里的邪魂打了个哈欠,发现孙家兄妹与苏恒身上伏尸的气息不见了,猜测是被两人用特殊的手法掩盖去了。
估计是怕被孟德州他们识破吧,但其实根本不用这样做,他们身上的气息只有她才闻得到。
牵丝蛊最近没什么动静,应该是要进入第一次异变了,大概要几天时间,从墓里出来了的时候,她派去南疆的魔狼人就该回来了。
若是能够拿到灼之花和星鸩草,搞不好还能解决牵丝蛊毒。
邪魂伸了个懒腰,陷入了沉睡,她也得保存体力,那墓里肯定有不得了的东西。
就算是洛锦川的那个墓里也是危险不少,何况是中龙脉一带的墓呢,若是修墓之人有心使坏,搞不好会出大事呢……
比不得这边的安然入睡,孟德州那边三人正在讨论地图上的路线,郭贾手中折扇敲了敲地图上陕西和四川的交界处,笑道:
“麦超的墓倒是选了块不是之地,不过想必也不是她自己决定的,这种事定是诸柯一手操办。”
“麦超虽然是个女人,但却是员女猛将,若是放在战场的确实力强劲,可论起看风水,她自然不懂。”
孟德州很客观地评价着,而郭贾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看这里,通过龙脉走势和五神兽方位可以看出,是玄武拒尸之地,但是
也搞不好诸柯动过手脚,将此大凶之穴变为宝地,所以在未看到墓穴之前,一切猜测都为时过早。”
“无所谓,这墓不过是个疑冢罢了,吾等只要拿到主墓室里的那样东西就可以了。”
孟德州笑了笑,对于郭贾分析的事根本没放在心上,以他的想法推断,诸柯绝不会将麦超葬在如此显眼的地方,就正如洛锦川一样。
麦超搞不好也是躺在其自家哪个隐蔽的族墓里。
“君主说的是。”
郭贾话音刚落,夏侯明夏侯青两人就走了过来:
“君上,四号车厢的人物已经确认了,是山东麦家。”
“麦家?确定么?”
郭贾狐疑地问了一句,夏侯青肯定地点头,而后说道:
“可以肯定没错,他们身上有麦字玉牌,君上,如果连麦家人都亲自来了,那这个墓里的会不会真的是麦超?”
孟德州并不正面回答,只是靠着桌子看向自己的儿子孟子珩,笑道:
“如何?子珩觉得呢?”
孟子珩敛眸,淡淡答道:
“如果真是麦超,那么此处则是麦家族墓,麦家不会允许其他人染指。
但是我不认为有谁会把族墓建在这么远的地方,那不利于自家人,所以麦家应该是来想进那墓的查个究竟的。
可是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麦家都不是友方。”
对于孟子珩的回答,孟德州显然很满意,不过也没把麦家放在心上,毕竟就算是僵尸宿敌的道士,也不可能搞得定他们一群尸王。
郭贾单手撑着脑袋,望着孟德州说道:
“那么,君上,郭贾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说吧,汝既然都提出来了,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孟德州唇角上扬,瞥了夏侯明和夏侯清一眼,两人主动走了出去,一左一右守在旁边,并用灵力将四周隔开了来。
郭贾舔了舔唇瓣,竖瞳里泛起幽幽蓝光,唇角稍有弯起,似笑非笑地说道:
“君上,洛将军身边的那位小丫头,为何迟迟不拿下?”
“就知道汝会提到那小不点。”
孟德州说完这一句,转而看向孟子珩,眼底却又像是透过孟子珩看着另一个人,良久,才悠悠说道:
“那小丫头,与孜孜很像。”
“这……”
郭贾犹豫了一下,手中折扇在桌上画着圆圈,叹了口气:
“那就不是我的了。君上放心,我己寻到洛神踪迹,那件事会给君上一个交代的。
但是,君上不可过于仁慈,洛将军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天魂之血也是制取复活药的关键。”
“当然,孤从未说过放弃复活药,只是很久没见过在孤等面前丝毫不带畏惧的小猫了,多少觉得有点有趣罢。”
“原来如此,能让君上感兴趣的人,那小丫头,奉孝倒是想多接触接触了。”
折扇点在朱唇上,郭贾笑了笑,正想再说什么,夏侯明忽然转过身来说道:
“君上,张家小辈过来了,说是有事相商。”
“张家人?他们不是孙亚欣带来的吗?不找他们找孤作甚?”
孟德州显然不想与其他人多做交涉,摆了摆手,夏侯明转而去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