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不知道豹尾这些天经历了什么东西。
毕竟夜浔把他从林子里面就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变得很奇怪了,具体是哪里,我现在还说不清楚,但是看他每一次跟我说话时的神情,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难不成这家伙出去的这几日里面被哪个邪教组织给洗脑了?但是我又想不通的是豹尾居然能够跟我说他所经历的那些事情,但是为什么又不肯跟我细说,这其中的缘由呢。
总觉得他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任何事情都好像虎头蛇尾一样,至于他为什么要做的原因,我想,应该再好好的问问他。
宸王和言阅两人都已经好好的安顿下来,在他们离开的这几日里面我已经让他们好好的将剩下的兵马整顿了一番。
不出意外的话,明日一早我们就应该能够大部队离开这个地方。
终于要离开这里啦,想着我还有些激动,鬼知道我从皇城出来以后,在这山上山下徘徊待了多久。
每天不是喂蚊子,就是要担心这附近有什么毒虫猛兽,一边要操心着这些将士们的伤势,一边还要操心这两个公子少爷会不会因为什么给原地打起来了。
要是他们两个打起来了,那你就剩下的这两方将士们该怎么办。好像袖手旁观,又有些不对,但是要。再一次在这个原地干一架的话那可真就有一点儿……
不过怎么说这几天都还是安安稳稳的就这么过来了,夜浔回了一趟幽冥,叫我之前把那个皇妃娘娘和祺嬷嬷关起来的结界给找了回来。
之前那个姐姐是被我做成一个法咒封印在玉佩里面的。但后来因为各种关系给搞丢了。许久都找不到,当时我可是心急如焚了好一阵子,生怕这个玉佩因为什么原因落到那些邪师手里。
原本将军府就已经在他们控制之下了,倘若皇妃娘娘要是现在再落到他们手中被当成人质的话。
按照言阅和皇妃两个人的关系。他还能这样老老实实的跟我们呆在这里吗?
肯定连自己的伤势都不顾了,立马就要去驱兵回皇城,然后再被那些邪师用来要挟他,再让他和宸王两个人再打上一架,到时候民不聊生的场面才是我最不愿意看见的。
那好歹现在这种事情还没有发生,夜浔回来的时候就将那块玉佩交给了我。
现在连黄飞他们的下落已经找到了。还有一件事情却是最千帕的。那就是之前一直被关在皇城里面了无音讯的皇帝。
根据鲍伟带回来的消息,她好像跟我说过皇城上面的社稷之气,好像已经变得十分淡薄了,要是不下细看的话都已经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那这样说的话。尚在皇城里面被幽静起来的小皇帝应该也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
我猜测的这个结果还不敢跟陈文讲我生怕因为这件事情惹得她立刻就炸了,然后也会像言阅那般,即刻挥师回到皇城。
但是皇城中还有那么多的老百姓在。即便是那些邪师已经在皇城里面根深蒂固了。但是现如今回去的话要是。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发动战火,那遭殃的一定还是在皇城里面无辜的老百姓。
真不知道还有多少业障是还累计在这上面清理不掉的,要知道这玩意儿可是最折磨人的,他说是娶一个人的性命要背负上的那点业障就足够你偿还一辈子的了。再看看现如今,整个皇城的生命都掌握在言阅和宸王两个人手中。
要是他二人一旦有哪点不高兴了,想要即刻再打一架的话,那这些业障全部累积到他们头上,那后果简直想都不敢想。
我正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营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听那个声音应该是将士佩戴带兵甲走路发出来的哐当声。
听着那由远及近的声音,应该是朝我这个营帐里面走过来的。
我将手里的玉佩小心收好,然后起身,正巧这个时候营帐的帘子也被撩了起来。
“小白,人马这些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看你这边还有什么需要安排的?”
宸王神采奕奕的走了进来,看他的脸色应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
他径直走进来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然后毫不客气地接过我递给他的茶水。
他一边喝一边抬起两个眸子上下打量着我。
“你打算怎么办呢,言阅已经醒过来了,跟他一起回去吗?”我有些好奇,他对言阅的态度,毕竟两个人之前也是针锋相对的,差一点就打起来的架势。
现如今,皇城的情况,他们应该都是知道的,我不下一次跟他们解释这其中的缘由关系。
整个好坏情况,他们应该都是比我清楚的,毕竟他们才是皇城中生活的最久的人,对那座城池的感情可见一斑。
权衡之下,我觉得他们两个应该会在这回程的期间好生相处吧。毕竟现如今兵马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能和皇城里面邪师抗衡的筹码。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是很不确定的,虽然我已经知道他们双方的态度了,但是到目前为止,宸王和言阅两个人都没有正式的见过一面。
至于他们两个见面后的态度会是什么样子,其实我心里都还是有些没底的,所以在看见宸王的这一刻,我第一个想到的问题,便就是试探试探他对宸王的态度。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宸王好久都没有开口,相反,他悠哉悠哉地放下了手里的杯盏,然后又沉默了很久,似乎像是在想些什么,又或者是在谋划些什么。
在这期间整个营帐里面的气氛都变得有些沉重了,我不好意思打扰他,毕竟发出这个问题的人是我,那种场面尴尬的人也是我!
你想让人说真话,还不准让人有思考的时间是吧,那这种事情我可不敢做!
但是相反宸王得态度却让我很吃惊讶,他之前可是一提到言阅这个人立马就像点燃了的炮仗一般,立马可就是炸到天上去了。
就连我第一次跟他提及说颜月的情况和他差不多的时候,只要我一说到。那个人的两个名字,他就立马情绪就变得激动了起来。
我心里还想着什么仇什么怨呢,连人家名字都不能提了,但凡是跟他有一点儿相关的事情,这人就像是吃了火药一样。
但是,相比起宸王来,言阅那边的态度倒是要平缓许多,我当时是因为见过宸王那番气炸了的模样,再去言阅那边的时候,心里就像是装了半截的水罐子,一样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