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肯定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即将降临,而此刻她就如同是笼中的困兽一般。怎么也逃窜,不出我的这个结界。
我只要再好好的支撑一下,等到夜大人一直赶了过来,我便有了,稍微放松休息的时刻。到时候。这个结界里面所有的东西。交给夜大人了而我就只需要像那个时候的白大人一样在旁边默默地坐着看戏就好。
我现在突然也能够理解到了白大人,为什么有的时候会这么喜欢打退堂鼓了,毕竟自己身旁有一个比自己厉害,很多的搭档,什么事情都不用自己动手操劳,那得多幸福呀!
毕竟白大人生来也不是那个喜欢操心的命,她最喜欢顺其自然的那种状态了。
就之前叶大人还没有上任之前的那个。大人就经常跟白大人拌嘴,但是人家也还是默默地忍受了白大人的这一切任性妄为。
即便是二人,时常有吵闹,但是所有的事情好像那位小黑大人,也是替白大人做得妥妥当当的。
他们两个的关系,可以说得上是不好也不坏,就算是一种朋友之间比较和谐的相处方式。
可是现在叶大人到来之后,白大人明显就像是又变了一个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私底下总觉得他们两个人肯定有其他的事情瞒着我。
虽然他们二人防我防得十分的严实,但我在这其中还是捕捉到了一些些蛛丝马迹。
我自诩自己是个火眼金睛之人,没有什么在悠米发生的事情能够逃得过我的法眼。
但是不知道白大人和叶大人两个人在人间这段时日的办公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原本在我看来,二人关系并不算太好的。
却不想就在这段时日之间做出了这么多的改变,他们两个有的时候喜欢在墙角唧唧歪歪的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原本不苟言笑的夜大人时不时的还露出一副温柔无限的表情,白大人那个家伙平日里在我们面前就嘻嘻哈哈惯了,她就算再怎么样,疯疯癫癫的,我都觉得是正常的。
但是现在却不是之前那个模样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叶大人面前的时候会极其注意自己的形象,哪怕是一点小风吹过一下她都要从手里变换出个小镜子照照自己的头发,整整自己的衣衫。
就连平日里喜欢粗暴都哄吼我的那种状态也完全做出了改变,当然这是在夜大人在的前提下。
只要是有一个大人在他说话就会变得很小心细腻,就连是笑的时候都不像平日里那般放得开了。
而这一点也仅仅是在叶大人面前才能够看到,但只要她和我单独相处的情况下,这种情况便是少之又少。
他该怎么使唤我,该怎么哄我都是照常发生的。
不知道我和叶大人到底差了哪一点居然会让白大人这样天壤之别的差别对待。
按理说,若身高我可能只比叶大人矮那么一点点,但是论长相的话,你要说夜大人长得好看,那我可就不服了。
就说的好像谁上辈子不是爹生娘养的一样,同样都是从娘胎里面出来的,凭什么要给长相分个三六九等呢?
也就是这一点,我我换变成普通人的形态时,白大人曾经还夸赞过我,说我长得像是某个富家子弟。
而且也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这样想的就连是见到过我的那些个女鬼,乃至是孟婆都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所以,要是说论美貌这一块儿的话你说叶把人生的比我好看,我显然还是不服气的,因为到现在为止我都很少听见过白大人夸他,或者是在孟婆那里听见夸夜大人的事。
只不过是他刚来幽冥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那一群眼里只有帅哥的女鬼们,个个色令智昏跑到通幽桥下面堵他。
但是这一点在我看来确实很没有内涵的,你像我一个老老实实的长得就像富家子弟的鬼差。
好的静下心来做自己该做的事情难道不好吗,非要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自己贴上这么多金。
我正想着这些话的时候,刚才围起的那一道结界,就像是被人用拳头突然打碎了的琉璃盏一般。
一声清脆的声响,就这样炸裂,在我的耳边,再细看的时候,夜大人就已经出现在了我们这个结界里面。
他穿着一袭墨色的长袍,上面绣有金色的暗纹,隐隐之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在加之内息鼓动了袖袍,这乍一看就显得他整个人就如同谪仙一般。
他墨色的长发被风吹得飘起,就这样一手执剑虚悬在了空中,别说就开业打成这副模样。不单单社会那一群女鬼尖叫就连我这个经常见到他的,而且还对他满是不屑的小鬼都感到震惊。
这,这,这,这真的是我所见到的在幽冥当差的夜大人吗?
我有那么一瞬间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咱们幽冥这好几百年,甚至是在我呆了好几千年里面,就真的出了一个这样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鬼吗?
但暂且抛开这些不说,夜大人的实力也真的是超乎我的想象。
她这突然赶来之后。刚才还气势汹汹,想要置我于死地的那股神秘力量,原本都已经幻化出了人的模样。
直到夜大人这一出马立刻就像一只小猫一样,
我看着他,冲他温柔一笑:“你没有听错,我刚才确定以及肯定就是叫你帮我倒杯茶,我现在口干舌燥,至于你想知道的那些事情,要是没有这杯茶来缓解缓解的话。我估计是怎么也开不了口的!”
在我说完这些话之后,言阅也是欣然一笑接受了,只见他熟练地拿起杯盏,一手拎起茶壶,给我倒了一杯茶,并且还细心地到了我的面前。
“赶紧喝,喝完了一五一十,把整件事情都告诉我。不然的话有你好看!”
我惬意地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水,慢悠悠地递在嘴边,吹了吹面上的茶沫,然后用一副极其欠打的模样,端着那个杯盏抿了一小口。
我放下茶杯,看着言阅一眼,咂了咂嘴,他喜滋滋以为我要说。
然后我又端起了茶杯,又抿了一小口,他方才刚才的喜色垮了几分下来。
我再一次放下了茶杯,砸了咂嘴,有端起来喝了一小口,他方才脸上所剩无几的喜色顿时垮得一点儿也看不见了。
“你要是在这般磨磨唧唧得话,当心我让你人头落地!”言阅说着,脸上挂着微笑,将旁边的内把古剑扯出来一点,露出了剑鞘底下隐藏着锋利的刀刃。
我刚才手里端着还越喝越香的茶,顿时就凉了一半,不是茶凉了,是我的心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