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样的自愈能力也让蓝枫有了一丝奇怪,他就算是武皇强者,但是自己的攻击……
等等……
这样的气息是……
楸木草!
这可是传说中的仙草,长在冀南之东的仙岛之上,那可是武皇强者们趋之若鹜的地方。
在各大强者眼中,都是隐秘的存在,这可是高尚的存在啊!
蓝枫看着他,眼神里面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贪婪,这是一种来自灵魂里面的贪婪,是一种……挥之不去的。
叶楠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这样的武皇强者能够让人感觉到颤栗,身上的灵气开始遍布起来,但是由于刚才的灭世星莲,他身上现在就只有薄薄的一层灵气。
似乎就这样被温养着,以备不时之需,叶楠身上的九焰虎蛇蟒翅膀都不足以让蓝枫心动,看来这东西还是有很大的诱惑的。
其实,也不是蓝枫知道,叶楠能够这样随意使用九焰虎蛇蟒翅膀,那么,就是有一个九焰虎蛇蟒族人甘愿贡献的。
就单凭这一条,蓝枫就不敢动他,九焰虎蛇蟒一族里面实力强盛的人,恐怕没一个武皇强者能够和他相对抗。
现在来说的话,九焰虎蛇蟒最强的族人已经达到了武圣一重了。
这样的实力,放在整个大千世界里面也是屈指可数的,蓝枫自然也是不敢招惹他的。
蓝枫侧头看着景锡,他眼睛里面似乎有这一些狂暴的因子,叶楠也是一愣,随后感觉周围本来就是冰蓝色的灵气完全转化为了血红色。
这是什么?叶楠或许还不知道,但是蓝枫确实知道的,他有一次看到过这样的状态。
那时候一个村子的人全部都被杀了,那一场战争之中,蓝枫亲自看见了那个人突破了自己的实力。
那可是整整的一个境界,也不是一个阶段,这样的狂躁状态,也没有底线,就好像是一个杀人机器,眼里面就只有屠戮。
看着这一幕,蓝枫开始有些后悔了,还是这个少年提醒自己,自己早就应该发现。
既然这样子,蓝枫勾了一下脸上的眼罩,忽然之间,一道冰蓝色的眸子,就这样出现在了叶楠的眼帘之中。
就好像是本身就携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蔚蓝海洋。
这似乎是专门为了狂暴系统而设置的,叶楠也是一愣,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力量?
难道是因为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本来就是不可意料的啊!
那现在这样的情况,就是一种不可控的,叶楠看着这一瞬间,一道光芒直接冲了过来,这是……
就好像是下一刻就要把叶楠给吞没,还好就在这一刻,蓝枫身上分出了一道灵气。
这才挡住了这一道攻击,微微松懈了一口气,谁知道下一刻还是一道如同针线一般细的灵气穿透了叶楠的脸。
脸上的鲜血立刻就流了出来,怎么回事?
蓝枫明明……早就阻挡住了所有的灵气,可是他忘记了,在这一道灵气里面,还有一股是来自于景锡的灵魂的。
他看着面前的火焰渐渐的被熄灭了,似乎有些不满意,嘴角一撇,随手就扔出去了一道绿色的火焰。
火焰在接触到宫殿的那一刻就开始燃烧起来了熊熊烈火,橘黄色火焰和绿色火焰就在这一刻交相辉映。
看着这一幕,景锡就开始有了一丝的舒心感,他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随后就转回了身。
看着面前的蓝枫,然后身上又开始聚集起来了许多的油绿色灵气,这样的灵气源源不断的汇聚起来,就好像他不过是一个容器。
叶楠看着这一幕,就知道这恐怕是难以平息的,蓝枫右手放在胸前指尖而立,随后嘴角念了几句话。
忽然之间,蓝色的光芒就这样忽然之间增强了,他手中的凌风剑在这个时候就开始展开来了。
周围的气息全部汇聚在长剑之上,叶楠看着这一幕,忽然之间,感觉到了一丝呼吸不畅。
就好像是,蓝枫抽走了周围所有的空气一样,周围的灵气开始被两方面争夺,血红色的灵气和冰蓝色的灵气开始交流了起来。
这一刻,叶楠看到周围的火势再渐渐的暴涨了起来,就算是景锡最后活了下来,看见自己的家底就剩下了现在这些东西。
恐怕,会心痛死吧!
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可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是叶楠一直信奉的,看来这个景锡所做之事天地难容了。
火焰燃烧之时,周围的人都开始仓促逃命了,没想到有一天他们效忠的武皇大人会亲自让他们去死。
可是在这黑域之地之中还是有很多怕死之徒,看着周围的人为了逃命,大打出手,看来这就是人性。
无论是到了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而且在这黑域之地里面或许还能够强化一些吧!
可是,叶楠这时候看着天空上面,两道光芒就这样闪现来去,根本就很难看清楚他们到底是谁胜谁负。
两道气流就在空中交替着,都是一样的光芒,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青色身影就这样被击落了下来。
他落在地上的时候还向后面滑行了一段距离,即便是铺砖的地皮也是碎裂了一部分,他嘴角出现了一抹血丝。
看来还是景锡赢了,可是现在,叶楠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他伸出手就要去取储物袋,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景锡的身形就这样落了下来。
落在地上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巨响,这是怎么回事?
景锡身上都是蓝色的光痕,似乎还再往外渗透着鲜血,没想到这战况这么激烈。
他半跪在地上看着蓝枫,眼睛里面的血红仿佛褪去了不少,他看着蓝枫咬了咬牙:“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会输?这可是自己这一血脉的特技,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只多了一重的人?
心中还是有些不相信,蓝枫却是执剑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了一抹淡然:“交出来吧!”
他很是直接,没有拐弯抹角,他和景锡最大的区别就在这儿。
景锡太卑鄙了,靠着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