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问你,这三国哪个老头最猛,或许多数人都会说是那黄忠,也有人会说是那苟且到最后的司马懿。
但若是问起袁耀,那钟繇定然是要能上台比一比的。
说其这钟繇,袁耀对其生平什么时候入的曹军,什么时候当的什么官衔,那是不能说一清二楚的。但有一件事,这袁耀记得是贼特娘的清楚!
那就是钟繇有个名叫钟会的幼子。
不过倒不是因为钟会那邓艾争功,又是自立的那些事。
袁耀之所以对钟繇这幼子记得如此清楚,实在是因为这钟繇生钟会的年纪。
实际上,对于后期参与灭蜀之战的钟会,实际却是在汉末刘协时期就开始活跃不已的钟繇幼子一事,袁耀初知晓时,那是当真一点都不能接受。
那特娘的灭蜀一战还在六十多年之后呢!
虽然当时钟会也快年近四十了,但这钟繇这会就已经年近五十了好么!
这么算起来,钟繇这特娘生出钟会来的时候,都已经七十多岁了!
这年头,能不能活到七十多都是一件两说的事情,这钟繇却还能生出个娃来,实在叫袁耀佩服不已。
就光说这成就,还不能在“汉末最强老头”的舞台上比拼一番?
袁耀也一直把这事给记在心里,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向着这钟繇讨教讨教,究竟是如何保养起来的。
是以这袁耀去长社,那可真叫是一个毫不犹豫,去的极快。
更是见得那钟繇就一脸喜色,仿佛就看到一个宝藏一般!
钟繇自然也早知了袁耀会来此地。
刘晔与甘宁能这么简单的在长社埋伏起曹仁,不说钟家在后推波助澜吧,起码也是默许的行为。
自然也是早存了打算,欲要倒向袁家了。
而钟繇之所以会做出这般的决断来,自然也不会空穴来风。
本来钟繇经逢乱世,又是在洛阳与长安,经历了董卓与李傕郭汜,虽然好不容易逃出这些个西凉虎狼的爪牙,却也是心念天子。
后来这天子被曹操接到了颍川,离自己是近在眼前,钟繇也起了心思,入许昌再为朝廷效力。
结果还没动身呢,那袁术就起大军打来了。
更是来势汹汹,起荆州,淮南两地军马,又联合了徐州吕布共同来攻。
曹操瞬间就有些岌岌可危!
这世家人嘛,一到了关键时刻,免不了就要以家族为重。
眼看这袁术就打进来了,谁能胜的虽不可知,但光从兵力对比来看,显然曹操是比不过袁吕两家的联合的。
雪中送炭说说是容易,但肩负着家族荣誉,钟繇自然不能在曹操如此劣势下就带着家族冒险。
钟繇也是居屋观天下,一观就观的刘晔来此。
又知了国丈蒙难,钟繇本就有以天子为重的心思,此消息可谓是把其最后那些的入曹之心给破灭,反是有意开始选择如今势头正盛,又有大义的袁术来。
是以今日见得袁耀,其心也算沉稳。只是对方那面露的红光,似乎有些欣喜的过于特别了。
却听那袁耀是高呼道:“元常公!早听汝之大名,今日得见,可真叫袁某是一偿宿愿!”
这话袁耀可说的是情真意切,半点没作假的。
他是真早想看看这“汉末最强老头”长的何样了。
不过这一看之下,也叫心中有些失望。
那是既不像黄老汉那般老当益壮,也不像于老道那样神仙风骨。
只如是一般的老头一般,一把长髯都有些干枯,彰显着岁月的痕迹。
“也不知道这老头怎么做到年至七十还能行的”
钟繇哪里能晓得这袁耀是面上一脸激动神情,心里却在如此腹诽自己。
还以为这袁耀只说的是客气话,只应道:“哪堪得袁公子谬赞,袁公子席卷江东,征伐荆州,这才是年少有为。赫赫威名,早传遍天下,非是老朽所能及矣!”
袁耀却道:“哎!元常公历经那国贼董卓,又受李郭之争,却依旧能秉持为天下之心,何不叫人敬佩?还哪需自谦呢!”
袁耀与钟繇当真算是互相吹捧了一阵,才又说起了正是。
却见袁耀边是从身上掏出荀衍给的书信,边是与钟繇说起道:“今日来此,也是厚颜以请元常公出仕。此乃休若与的书信,也请元常公一观。”
钟繇立是接过书信,当着袁耀面是直直看起。
直是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钟繇才长吐口气,缓缓放下信件,再与袁耀说道:“本是有休若信件,吾总该相应,不过”
袁耀听得这转折,心里当即就咯噔了一下。
怎么都想不到,到这份上还能出现一点变故来。
心中忐忑,也只能等着那钟繇接着说下去。
袁耀就见得那钟繇从边上又拿出一封信件,直与自己说道:“不过休若那兄弟也寄的一封书信来此,却叫吾要去兖州,那两兄弟,可也实在叫人为难。”
原来是荀彧!
“好家伙!这荀彧在曹操那受的这般委屈,还能想着给那曹孟德挖人。”
“这是丢了势,却还能发挥自己作用,可实在是太叫人嫉妒了!”
不过
虽然这荀彧也来了信件,但钟繇能当真自己面拿出,那已经很明显了。
必然是不存着再去兖州的心思,只是拿来考究自己罢了。
袁耀当即就面色一正,先是叹的一句道:“不想文若受国丈一事牵连,却依旧有心为曹操效命,此般忠义之人,实在叫人感叹不已。”
随后又与那钟繇劝道:“然那曹操生性多疑,连是文若此般人物都不得信,元常公若去,能得信否?”
袁耀说话也算直击要害了,只说那曹操无识人之能。
这荀彧做的越好,那就越能显得那曹操囚困荀彧是多么愚蠢。
钟繇听得也笑道:“人常言袁公子才思敏捷,素有辩才。今日得见,当真如此。”
“也罢,如此良才,安能不叫人用心相随,只怕日后多有打搅。”
袁耀见自己一句话就是过关了,哪不知道这钟繇只是给自己个台阶罢了。
直大喜道:“善!有元常公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言罢,更是忍不住喜意问道:“只是今日还有一事,要向元常公相询。”
“却是何事?”
“只想问元常公,这平日里都有何何食,又有何特别的健体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