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之地的三大诸侯,曹操,袁术,吕布,各自厉兵秣马,准备即将开始的大战。
在襄阳,亦是跟着征兵备战的袁耀却先得了个好消息。
吕玲绮怀孕了!
要不怎么说荆州是块好地方,当年刘备在荆州有的阿斗,如今袁耀也亦是在荆州安稳的时日里即将有了自己的子嗣。
而吕玲绮有孕,那不仅是袁耀的大事,更是整个老袁家的大事。
得到消息的袁耀,那是直就请了华佗来的襄阳,为吕玲绮安胎。
也算是有些大才小用了。
毕竟让个神医特意来当个“私家大夫”,也确实稍微有些过了。
好在华佗倒也不光是个大夫。有心入仕,好不容易如了愿,自然也有些官场人的思维。亦是明白吕玲绮这一孕实在是天大的事。
这消息一出,必使荆,扬,徐三州关注,也叫是袁耀这会不叫人宣扬,才没起太大波澜。
…
“公子,夫人脉象平稳,不需太多忧虑,只要安心静养即可。”
袁耀府内,此刻那是各个神情紧张,俱是看着华佗。
听得华佗如此说来,才是各自神情一松,安心不少。
其实袁耀也是如此。
他也算是什么经验都算不少的人物了,然而要当爹的经验却还当真属实是头一遭。
知道这主心骨也不能慌乱,才是直就装的平淡模样,忍到现在。
而里头这些人,最是紧张的自然还是吕玲绮。
听得华佗之言,也是立刻问起道:“神医,那你看可要开什么安胎药来?”
华佗听得先是一愣,才是哈哈大笑道:“夫人不必太过忧虑,这不过才是一月有余,哪里要开什么安胎药。”
看着吕玲绮还是有些担忧的面孔,华佗再是安慰道:“况且夫人自幼习武,身子健朗。只需有孕之后少些动武,定能保胎儿平安。”
边上神医的新入关门弟子,小萝莉步练师也是附和道:“嫂子安心,我师傅既已是如此说了,必是没有问题。”
说着似乎是为了加强自己说话的可信度,更是拍着小胸脯道:“自我入了师傅门下,这么长的时日,可还没见过师傅说错话哩。”
小小模样,直让一众人看的有些忍俊不禁。
袁耀更是打趣道:“这都是华神医的本事,为何说的都像是你的功劳一般?”
步练师一听就不乐意了,直高呼道:“师傅的本事自然也是我的本事,反正师傅将来都是要传给我的!”
袁耀听得更是笑道:“好在你不是不用上阵杀敌,要不然,定是个抢功的家伙。”
绕是步练师脸皮再厚,那也受不住袁耀这般调侃,只是微红着脸,不好再说什么。
不管怎么说,有了华佗的话,袁耀等人也算是安心了。
而吕玲绮的日常作息也变化了不少。
平日里从来没有停下过的习武,这会那也只得暂时放下。
平日里的英气消了几分,多了几分柔和。
有时候,甚至会只是呆呆的看着袁耀,手上不自觉的抚摸着肚子。
直把袁耀看的也是有些好笑。
“这才一个多月,哪里能感受到什么。”
心里想归是这么想,袁耀却也一刻放松不得。
万一出点意外,那可谁也担待不起啊!
然而让袁耀没想到的是,吕玲绮一怀孕,自己的日子,似乎是越来越好过了。
…
“兄长,今日我也给嫂子把了脉了,一切平稳,没有任何异样。”
华佗来了一趟襄阳就走了,如今他事务也不少。
整个袁术帐下的医师都归他考核,自然是忙的几乎停不下来。
不过这也让很多江湖术士无所遁形,整个江东与淮南的医生那基本都是真材实料。
与百姓而言,总算不会被一些神棍所骗。
加上努力的抗旱,屯田,对外山越袭扰又有贺齐这般的能手所抗衡。
整个境内,算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就说那平均寿命估计都能提高不少。
不过华佗走了,他那徒弟步练师却留下了。
美其名曰,说是留下来照顾嫂子。
不过袁耀总觉得是这小丫头纯粹寻了个借口,好拜托师傅的目光,多些时间游玩罢了。
虽说袁耀估计自己猜的是不离十,却也没阻止,只是让这小丫头贴身照看着吕玲绮。
小丫头也算尽心尽责,每日一早,就是要给吕玲绮把个脉,看看是否有情况发生。
这会正是完成了每日一早的任务,来寻袁耀“邀功”来了。
只是袁耀似乎很不解风情,听得步练师之言,只是点了点头好言道:“辛苦你了。”
来邀功只得了这么简单的一句,显然满足不了步练师。
却听其又道:“我可是卯时就去了,那是生怕耽搁哩。”
只是袁耀这家伙实在太坏了。
就像听不懂步练师话里的意思,反倒是笑着道:“神医走时曾经叮嘱过,你那每日的功课都要从卯时开始。若是有一天晚了,即刻就要把你带去庐江。更是要我看着你可忘了?”
说着忽然像是才记起的问道:“说起来,今日你那功课可是完成了?”
步练师这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师傅竟然与袁耀说的这么细枝末节的事,这会被拆穿,自然也不好邀功。
生怕真被送回了庐江,立是应道:“这不是来见的兄长就去做起功课去嘛,兄长催的什么!”
说完有些抱怨的话,小丫头也再不等袁耀说话,直就转身往后跑了。
“砰!”
匆忙之下,直就撞上了正是要入门的一人。
步练师抬头一看,正是手捧着一些不知什么东西的糜贞站在屋外。
步练师只来得及应的一句:“糜姐姐。”
就是慌不择路的跑了。
好不容易能放一次风,她可当真不想立马回了庐江了。
糜贞见得步练师走远,才是对着袁耀说道:“这丫头冒冒失失的,你倒是也放心让他给姐姐把脉。”
袁耀笑着道:“哪里是放心他,只是放心华神医罢了。”
“他既是能把步练师放在这,自是说明其医术已是够了,哪里还用我来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