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涣?
袁耀倒是压根没想到这名字,如今被鲁肃一提醒,倒是想起这大才来了。
细细想来,这袁涣还当真是挺适合的。
江东二张能力当然是不成问题,但这抗灾一事还得是统领全局,袁涣本就是老爹袁术账下重臣,自然是威望足够,加上“陈郡袁氏”的名号,做起这抗灾一事,倒真是事半功倍。
只不过如今这江东二张自己也该是去寻来了,内政能用的人还是太少了。
既然二人都有架子,不愿主动前来,还是派人去寻吧。
当即就是修书一封送去了寿春,又是遣人去寻张昭,张纮二人。
写完了书信,袁耀也是暂时把此事放下。
毕竟这抗旱灾绝非是一朝一夕之事,只等自己那老爹快快扶正袁涣,使其能大刀阔斧的行抗灾之事。
他还在等荆南的消息。
如今这江夏,虽是一把直直插进刘表胸口的尖刀,但同时也是袁家在荆州的面门。
若是受襄阳与荆南的两面冲击,也是不好守。
所以袁耀一面让人看住襄阳方向,一面也是时时刻刻关注着荆南的方向。
至于再是出兵北征襄阳,却是有些勉强了。
且不说将士们东征西讨,多少也会有所疲惫,就说这长沙不平,这襄阳就去不得。
或者说,这荆南至少要乱起来才是。
乔老见了袁耀一面之后就是离开江夏,带着随身的仆从,慢慢归了庐江。
此一来,虽是匆匆一面,却也让自己多少了解了袁家这公子。
很多时候,认识一个人也不需要接触太久,只是一面,就多少能是了解了。
至于会不会是带着面具,那更不是短时间能是辨认的了。
想来不用多久,就能是知晓了。
归了庐江,两个女儿倒是没想到自己这爹爹归来的还挺快,本以为出个远门还得好几个月,没想到这才是半月就是归来了。
一见爹爹归了家,小乔就是忍耐不住,上前直是问道:“爹爹到底是此去了何处?”
却见乔老仅是摇了摇头,一副不可言的模样,只让人是好奇的很。
小乔见是自己问不出来,又是心中实在是好奇难耐,只得是拉着自己那姐姐说道:“姐姐,我两一起去问问把,看爹那神神秘秘的样子,说不得是把我们给卖了!”
“呸!”
大乔听得直是轻淬了一口,有些好笑的应道:“爹如此宝贝你,怎么舍得把你给卖了。爹不说,自然是有大事要做,我们还是不要随意打听了。”
大乔说着,眼神却是看了看自己爹那闷头回屋的模样。
自己这小妹有一点倒是说对了,爹这般神秘样子,倒是第一次见着。
只是如今兵荒马乱,有些什么怪事也不足稀奇,只是按耐住了心思,以免给爹那忧虑的心中再徒增烦恼。
可边上的小乔可是不管这些,眼看这自家姐姐也是不准备和自己“同仇敌忾”了,心中转念一想,又是有了主意。
索性是放开了大乔,就是转身而去,也不知是要去何处。
大乔看的也是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这小妹,可当真是太活泼了。
只是这心中到底还是有些好奇,爹到底是去作何了。
那边小乔出了院子,就是拐了个弯,直接去找上了爹这次带去的仆人。
爹爹不松口,可是不信这下边的仆人也能守口如瓶。
“小姐!”
“小姐!”
小乔这一路走过,家仆们也是一路行礼。
这乔家在皖县也不能算是一般人家了,只是乱世之中,就是再显赫的家族,面对流氓也是没办法的。
而这孙氏一族这骨子里就带着点流氓的基因。
就说这孙坚当年要娶吴夫人,吴家人因孙坚名声问题,认为孙坚为人轻浮狡诈,想要拒绝孙坚的要求。
夫人谓亲戚曰:“何爱一女以取祸乎?如有不遇,命也。”
这就已经是对自己未来的婚姻不看好了,也属于是孙坚强求了。
再说那孙策,那就更是有流氓属性了。
当年孙策下江东后复破了庐江,强虏了大小乔,对着周瑜说的是:“乔公二女虽流离,得吾二人作婿,亦足为欢。’”
你瞧瞧,这话说的当真是够不要脸的了。
结果这话才说完,孙策建安四年破了庐江,建安五年就去见了自己的老爹,也是让这大乔的命运,从此改变。
所以这人,有时候真不得太张扬。
好在如今孙策周瑜早早去了冀州,那是和大小乔这辈子都没的交集了。
“小姐,你寻我?”
“阿福,这次你与为爹,到底是去的何处?”
“这小姐,此事老爷特地叮嘱过,谁都不能说,你就别是为难我了。”
“哎,我爹说的不能说,那是不能与外人说,我是爹的女儿,难道连是我都不能说么?”
“这”
“阿福,我看你是当真不把我这小姐给当回事了!”
“不敢不敢,老爷就是带着我去了趟江夏,具体是做了什么,见了谁,那我真是不知晓了。”
江夏?
小乔听得是心中一动。
这地方最近听闻的有些多啊!
心下想了半天,总算是想起,哪里听得这江夏之地了。
好像说是前阵子,那什么后将军之子袁耀破了什么西陵,夺取了江夏之地。
可这又是和爹有什么关系?
等等
袁公子?
长沙攸县,刘磐自是接到了刘表的号令之后就是整兵备战,准备东击豫章。
豫章太守华歆与守将董袭也是速速反应,只守着长沙方向。
不料这刘磐整备粮草,刚是从攸县到了安城准备东击平都与石阳两地,这黄祖兵败的消息就是传来了。
这下可好,在安城的刘磐反倒是不知到底如何来做了。
说好的围魏救赵,这赵都已经是被灭了,还围个屁魏了!
这也是袁耀马不停蹄,就要打下西陵的原因。
一旦压制了江夏,则荆南不得乱动,豫章之危,也是迎刃而解。
刘磐账下中郎将黄忠也是提议道:“如今江夏被夺,若是还往东而去,只怕那袁军要南进长沙,若是北上,则豫章亦有出兵之危。如今之势,只能固守长沙,以待襄阳之动向。”
刘磐听得自是应允,也知如今不可轻举妄动,只等襄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