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时候张扬终于忍无可忍，乘着李莹不注意把卓娅拉到一边，小声说道：“卓娅我和你莹莹姐有事情要做，你不要一天到晚缠着她。”
“我知道了，哥，你想做什么事情就做好了，我不会干扰你们的，需要帮忙说一声。”卓娅一副很热心的样子。
“我们的事用不着你，不需要你帮忙。”现在张扬只希望卓娅离得越远越好。
“你们在说什么呢？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李莹在外边问道。
“哥说有事情要干，我想给他帮忙，他不干。”卓娅倒很实诚。
“哥，什么事啊？卓娅也是好心，她愿意帮忙就让她帮好了。”这几天李莹和卓娅相处的关系不错，很开心的替卓娅说话。
“莹莹姐同意了，到时候你们忙不过来说一声。”卓娅在张扬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跑掉了。
张扬用手使劲地擦着自己的脸，心想早晚会出事。
还好张扬的担心是多余的，卓娅懂事地给了李莹与张扬更多的独处时间，让张扬找回了偷偷摸摸谈恋爱的感觉。
“我去春晚现场了，卓娅你看好家，别让人把东西偷了，最主要的是不要监守自盗。”转眼快到春节了，李莹在离开前专门把卓娅叫过来叮嘱道。
“监守自盗？我又学会了一个新成语，这个词我喜欢。”卓娅在那里装糊涂。
“好好休息。”李莹在张扬脸上亲了一下，转身走了，有些事情早晚会发生，就由它去吧。
张扬站在那里望了很久，直到李莹乘坐的汽车消失在视线之内。
“哥，你是怕莹莹姐杀个回马枪吗？”卓娅的汉语水平越来越高了。
“回屋。”张扬不想跟卓娅说话。
“哥，终于只剩下咱们两个人了。”卓娅如同要去偷鸡的小狐狸，两眼放着光。
“人少了你来做饭。”现在张扬感觉自己浑身没了力量。
卓娅还真听了张扬的话，一个人忙碌了起来，张扬想要帮忙都被从厨房赶了出来。
在三十的晚上，张扬父子吃上了一顿俄式的年夜饭。
父亲对卓娅做的饭很是满意，边吃边称赞卓娅，父亲明白许多事还要靠张扬自己选择，吃完饭就回去休息了。
“咱们来看春晚吧。”春晚已经成了国人过年的一部分，虽然总在说节目质量下降，时间一到自动地就坐到电视机前。
“能看到莹莹姐吗？”卓娅把自己的长腿收到沙发上，靠在张扬身边。
“应该可以吧，节目中间会给观众镜头。”这事张扬也不太确定，虽然电视台收了钱，现在张扬也不清楚会把李莹安排在什么位置。
“莹莹姐上电视一定很漂亮。”卓娅倒不吝啬对李莹的赞美。
“你今天也很漂亮。”张扬出于礼貌敷衍着卓娅，眼睛却不敢看她。
“以前从来没想过跟我熟悉的人也能上春晚。”张扬发着感慨。
能上春晚的人都有着一定的社会地位，以前的张扬距离他们有十万八千里，仿佛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这次李莹成为春节晚会的嘉宾，虽然是因为张扬花了钱，但是也说明张扬有了接近最高层的能力，花钱可以办事，你也得有那么多钱才行。张扬觉得自己赶上了社会变革的时期，有钱人的社会地位正在逐步提高，上一世张扬属于那个没钱没地位的。这一世张扬觉得自己老老实实地赚钱，也能获得社会的认可。
“歌舞很好看。”卓娅抓着张扬的胳膊给自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虽然在文化上有差异，歌舞的美感卓娅还是能感受到的。
“春晚会越办越好的。”张扬这话不是敷衍，虽然说春晚不好看的人每年都在增加，晚会的水平实际上也是不断提高的。只不过是每年的完美表演拉高了观众的期望值。
“方如馨怎么还没有出场？”卓娅想起来今年的春晚节目上还有一个与张扬关系密切的人。
“按照节目单还要靠后一点儿。”这个张扬记得十分清楚，春晚张扬已经看了好多年，这次仍然很认真地坐在那里观看，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有方如馨的表演。
从前张扬从未想过自己还会与演艺界发生联系。张扬回想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让学生学了点儿音乐知识，考上一个艺校，多了一条离开农村的路，然后又有了参加比赛的想法。九十年代的歌唱比赛办得红红火火。许多明星都是从歌手大奖赛出道的。尹芷荷取得冠军后张扬对办演艺公司有了信心，最后竟然把有一定名气的方如馨收入了自己的演艺公司，并且推上了春晚，看来这世界一切都有可能。
“哥，想什么呢？这些天莹莹姐也没教你干点儿什么？”卓娅见张扬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很有些不满。她已经给了张扬与李莹空间，两个人仍然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难道这就是文化差异？卓娅很是不理解。
“方如馨的节目开始了。”卓娅的问题让张扬很难回答。幸好这时方如馨出场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卓娅的注意力被转移到了电视上，小声地哼唱着。
张扬没受卓娅的干扰，有些紧张地望着电视机里方如馨的表演。
虽然张扬知道节目已经排练了许多次，肯定不会出现演出事故，但看与自己有关的人的表演和单纯欣赏节目的心情还是不一样的。
“节目很完美。”方如馨的表演结束了，张扬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经过这次晚会，方如馨应该有机会跻身一线明星的行列，张扬的文化传播公司在行业内影响力也将大增。
“哥，你真有眼光，选中的人都很厉害。”卓娅抱住张扬脖子，在张扬脸上亲了一下，将方如馨精彩的表演与夸张扬联系起来，也是需要一定想象力的。
“你莹莹姐。”张扬用手将卓娅的头转向电视。
“莹莹姐我没监守自盗。”卓娅坐直了身子。
李莹的灿烂的笑容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晚会的摄像还是很有水平的，永远能发现现场最美的瞬间，自己人表演成功，李莹十分开心，此时此刻李莹是整个现场最亮丽的风景。
“小妹快点儿回来吧，要不然这个晚上我怎么过。”张扬发现自己身体机能强化了，意志力却没有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