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哭起来也真的不好看,一直揉着眼睛通红通红的,而且手上也搞的全都是眼泪黏糊糊的。”
“但是最让我在意的是,如果被外面的人看见了,肯定以为我欺负了你呢,但是你说我这么一个大方又善良的哥哥,干嘛要欺负弟弟呢不是?”
“所以就请你看在我的份上大发慈悲的高抬贵手吧,千万不要把事情给搞大了,到时候我们都很难收场的。”
韩闻书:“……”
他承认,自己在听到前半段话的时候真的是挺感动的,觉得自己真的是熬到头了,但是再将所有的话都听完之后真的不想活了。
人生如此无趣,自己连个哥哥都不配拥有,还有什么好活的呢?
其实也不算是没哥哥吧,但主要就是这人是个妹控。
但自己还巨烦人的不是个妹妹。
这就真的很想让人去国外做个手术了。
到时候说不定直接拥有了现在温邪所拥有的一切。
不过韩闻书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这些而已,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毕竟他还没觉得自己需要在身上或者是脸上动刀子,而且万一搞出来个什么后遗症,那自己就完了。
人生虽然很无趣,但总是得自己找些乐趣,而且还必须得学会满足,不然在你动手想要得到更多事情的路上说不定就真的玩完了。
……
“温邪。”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大约过了有那么一个来小时,一道有些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温邪下意识的就抬头朝声音来源处看去。
看到了那个人。
骆色大衣,藏蓝色高领毛衣,隔着这么远都能看出比例极好,但就是这么一个男人,手里却抱着一个与形象极其不符的布娃娃。
是温倾杯。
温邪一眼就认出来了,纵然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
和印象中的他有那么一些出入。
毕竟温倾杯当年离开的时候年纪也没多大,甚至可以说还处在一个不少同龄人都还中二的年纪。
但此时再见,却多了几分稳重。
只在一瞬间,温邪就已经高高的扬起了唇角。
“三哥!”
温邪不是一个情绪波动会特别大的人,可她此刻竟然用最快的速度朝那个人跑了过去。
一下子扑在了温倾杯的怀里。
那毛绒娃娃在关键时刻被拿了出来,此刻正乖巧的贴着温邪的背。
因为温倾杯的手揽住了温邪。
笑着:“小丫头,想我了没?”
温邪也笑着点了点头,抬头看一下这与自己已经没有距离的三哥。
“很想你,三哥。”
温倾杯抬手揉了揉温邪的头发。
这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动作。
在这个动作出现的时候,两人都在同一时刻愣住。
但随即又是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笑。
“头发还和以前一样软。”
“三哥还是很喜欢揉我的头发。”
温倾杯轻轻“啧”了声:“不然我难不成去揉温言栩或者哥的?那看上去多怪。”
温邪嘿嘿一笑:“所以只有我是最合适的,看来我还是很特别的嘛。”
“那当然了,你是最特别的……”
温倾杯似乎一个温文尔雅的人。
这一点从他这些动作中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偏执死对头非我妹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