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也已经传递给他了。
温倾杯刚才将那么一句话说出的时候,温邪的表现也和温言栩差不了多少,自然就是很开心。
经过这么一打岔,温言栩要说的事情已经彻底的没了踪影。
按理来说这本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毕竟不需要谈论烦心事了。
结果温邪这个当事人却又问道。
“二哥,你刚才想说的是纪深墨吧?”
温言栩瞬间绷直了身子。
他觉得自己刚才就不该鬼迷了心窍的去打电话的。
虽然自己骂了几句,但是骂的也不怎么狠,而且现在自己妹妹好像还盯上自己了。
完了,又把事情搞砸了。
他只能尴尬又艰难的嘿嘿笑着。
“不,不,不不是,他怎么可能是他?我干嘛要去跟他讲话?毕竟那个家伙有那么讨厌我刚才试试哦,对了,是,是和韩闻书打电话来着,他说他要过来,但是我没让他过来。”
韩闻书可还真是一个在紧急时刻非常适合拉出来垫背的人。
他此刻正在韩家里无聊的望着天空,却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看了看天。
但是好像也不冷啊,所以自己为什么就打喷嚏了?
难道是有谁在想念自己这帅到爆炸的颜值吗?
嗯,一定是这样的。
不过话说温言栩他们现在在干嘛呀,会不会在打游戏呀?
都不知道带上我一个玩的,就这么过分的把我自己扔在了家里,一点都不体贴,一点都不在意我。
想着想着,心里难免就有了些孩子气的怨言。
温言栩生怕温邪不相信,所以这话一直重复着说。
“我就是和他说说玩的,他如果要过来的话我肯定也不会拦着的,但是他应该也不会过来的,说不定都已经有谁给他洗过脑了,毕竟他们家那些亲戚整天就知道干这些事。”
韩闻书和温言栩到底是不一样的,虽然他们都很爱玩,而且都不想被拒住,但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不同,所以所受到的管教以及所寄予的期待也都不一样。
因为有温夙礼,所以温言栩这辈子都可以做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也因为温家的地位这么多年来一如既往的太稳了,纵然旁人眼红,可他们还是得做好这个表面功夫,就算是背地里也都非常难以去下阴招,因为他们根本就做不到。
而韩闻书看似好像也是拥有了一切,并且同样是高高在上,但因为韩家只有他以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所以他现在玩玩也不过只是给他的一个施舍。
韩家的地位与之前者也是有着一个差距的。
这些年来一直广为讨论的自然就是他们两家之间的关系。
甚至还有人说,这韩家若不是因为有了温家的庇护的话,早早的就流失在这商业的豪门长河里了。
这么说的人倒也没多少,毕竟几分薄面总是得给的,而且说这些话的人是那些本就是只会耍耍嘴上功夫的人,根本不足为惧,他们说的话也起不了多大的风浪。
偏执死对头非我妹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