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白书的名字自然是无人不知,因为属实是足够厉害。
顾白书虽然总是会在外界露脸,但却没听说过他有喜欢多管闲事的爱好呀。
而且这个神秘且危险的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能够让顾白书有这样的态度?还有这事情中心那穿着与酒吧格格不入的女人又是谁?
大家心中纵然是有疑惑,但却未有人敢问出一个字。
认不出温邪好像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毕竟温邪还真没怎么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之中。
浓重烟熏妆,桃粉色长发,纯黑色指甲,搞死系外套,黑色破洞裤,怎么看怎么不羁。
和主持节目那天的淑女戏风格完全相反,不知道实情之人见到这一幕必定不会将两人放在一起去思考。
顾白书朝大家露出了一个无害的笑容,而酒吧经理也是战战兢兢的过来听从安排了。
除了沈律之外的所有闲杂人等权都被经理给清了出去,而这一次的酒水钱是由顾家二少亲自出。
大家的确是想要八卦没错,可却又并不想让自己惹上一身麻烦,所以也就没再停留的离开了。
沈律既然是在顾氏集团的分公司上班,那他肯定就认识顾白书,也同样知道自己这一次一定是惹上了很难处理掉的麻烦。
沈律经常到这酒吧来喝酒,但却还带着其他的目的,可却因为身份足够被称得上高贵,所以也总是会有人在明白他的目的之后还是愿意上钩。
沈律原本以为温邪之所以一个人坐着就是为了暗示,所以想要趁此机会将温邪拿下,可没想到却是被温邪给直接折了手腕,现在又来了自己根本得罪不得的插手之人。
沈律此时可真是没有了往日那种社会精英的模样,哀嚎不止,又求饶不止。
但声音却渐渐的远了,因为顾白书把这叫声有些烦人心思更是肮脏的家伙给拎了出去,毕竟自己哥哥和自己嫂子谈情说爱呢,连带着自己这些闲杂人等还是赶快开溜吧。
温邪看着站在自己眼前并未离开这人,小幅度的扬了扬右眉,又在那高至腰部的木质椅子上坐下。
品着酒,翻着手机,却连一个招呼都吝啬去开口。
这时,温邪感觉到了落在手腕那处冰凉的触感,视线也同样落在自己腕处,只见顾行衍那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的手腕,如此看去似乎是一处令人觉得赏心悦目的美景,更是显得亲密无间。
温邪轻嗤出声:“怎么?这么无聊?不过,男女授受不亲你应该知道的吧?”
温邪想要用蛮力将自己的手腕挣出,可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却是让温邪根本无法如此做到。
可顾行衍却突然松开了温邪的手腕,开口的声音竟是沙哑的让人感觉心底发慌。
“我想你了。”
原本酒杯已经到了唇边,却在听到这句话时大力的压在吧台桌面,玻璃相撞之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但开口说话时的声音却与此种举动恰然相反,竟然是温柔的让人不敢相信:“顾行衍,想我就不必了,因为你的想念让我恶心,懂吧?”
温邪真是不知道究竟多长时间没有从顾行衍嘴里面听到这样的话了,曾经听到之时或许真的是感觉开心,但现在听到只让人想要抬起拳头砸人。
“你之前……不是这样喊我的,你之前都是喊我顾汪汪的……”
温邪原本想直接走人,却没想到顾行衍竟然能够不要脸的说这么一句话。
偏执死对头非我妹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