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欢娘站在小院门口,她看着一身莽黑色长袍的百里岚轩径长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心里猛然一惊。慌忙的低下头来默默的行了一个礼。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谦谦有礼的将军竟然是冷面无情刀下亡魂万千的前朝太子。
百里岚轩伸出一根指头赶忙放在嘴前。
“嘘。”
欢娘立马会意,低下头来默默的退了下去。
百里岚轩站在小院门口,静静的看着躺椅上抱着雪白色猫咪熟睡的女孩,嘴角不禁挂起一丝笑意。
春风里,漫天桃花随意的散落在小丫头的身上,青丝萦绕在她的身旁,阵阵幽淡的花香混着女孩身上独有的体香,一丝一丝的飘进男人的鼻息。
百里岚轩站在远处,好似观赏着一副美景,却不知自己早已是画中人。
他悄然的走近,褪去身上的大衣牢牢的盖在南泠儿的身上。
“喵~”猫咪感觉身上一暖,慢悠悠的蹭出头来,看到是百里岚轩,小小的挣了一下,呲溜一下窝在男人的怀里懒洋洋的翻了一个身,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继续睡去。
百里岚轩摸着手里柔软的,心里不禁化开。
他怕小丫头孤单,将自己养了几年的小花儿托福给欢娘,让欢娘交给小丫头解闷。没想到自己走了才没多久,这小家伙竟然被南泠儿生生喂胖了一圈。看着小花儿肚子上的肥肉和小丫头那一样浑圆的小脸,男人不禁失声而笑。
南泠儿有些迷糊的伸了个懒腰。她伸手一摸,却感觉臂弯一凉,心中立马大惊。
“小花儿,小花儿。”她焦急的伸着头呼喊着。
突然旁边一声娇弱的“喵”声打破了南泠儿的疑虑。
小花儿挣脱百里岚轩的怀抱,轻巧的跳到南泠儿的怀里,乖顺的蹭了两下头,舒舒服服的窝回了南泠儿的怀里。
小丫头心中的大石头瞬间又放了下来。她担心的捋了捋小花儿的毛,眼泪却摇摇欲坠:“你是洛岚轩的宝贝,我若是将你弄丢了可怎么跟他交待?”
百里岚轩身子猛地一怔。
“洛岚轩”。自己曾经有多么不耻于叫这个名字,可现如今听来却亲切万分。
他看着小丫头一时间却无地自容。
“小花儿,你说你是不是也很想他啊?”
小花儿奶声奶气的喵了一声,晃了晃尾巴。舔了一下南泠儿的手心。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好好吃饭?也不知那丹书铁券可派上了用场?”南泠儿忧伤的闭上了眼睛。这个家伙平常总是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冷了也不知道添衣服。吃饭也不规律,活脱脱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有时还偶尔会得罪人。
百里岚轩浑身僵的像木头一样坐在一旁,他本想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在这阳光和煦的日子里将她搂在怀里一起享受这温暖的时刻。
可此刻,他的手却冷如冰块,悬在空中怎么也放不下去……
他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卑鄙,像是阴沟里暗无天日的混浊。不敢靠近美好如暖阳般的她。
“小花儿,你说你家将军是不是特别的感谢我。他若是回来看见你被我喂的如此好,是不是特别的感激涕零?”
女孩捏了捏猫咪肚子上的肉肉,脸上洋溢起温暖的笑容。
小花儿像是听懂了一般,歪过头去朝着百里岚轩喵了一声。
“嗯?你也同意我的说法?”
小花儿却挣脱了女孩的怀抱,呲溜一下钻进了男人的怀抱。朝着女孩摇了两下尾巴。
“小……小花儿?你去哪了?”南泠儿心中一惊。
她晃晃悠悠的走了两步,却不料前面的石凳挡住了她的去路。南泠儿脚下一个不稳,扑的一下磕绊了一下,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千钧一发之际,男人眼疾手快,拦腰一把将小女孩搂在了怀里。
青丝飞扬,桃花顺着风儿在两人的身侧旋转飞舞。好似画中走出来的俊男美女。侧颜如雪,如痴如醉。
南泠儿嗅着这再熟悉不过的清冷气息,心中一喜。
“岚轩!是你吗?”她慌乱的摸着,手轻轻的抚在他的脸上。高挺的眉弓下鼻梁高耸,棱角分明的俊脸让人不禁心魂荡漾。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逮住乱窜的小手,低头一口含住了南泠儿粉嫩的唇瓣。
“唔!”南泠儿挣扎了一下。这下她更加确认了对面的那个人是谁。
霸道冷冽的吻在她的唇齿间一点一点的加重,像是贪食的小孩,吮吸着里面的甜蜜。
南泠儿觉得自己快要陷进去一般,窒息的让她无法出气。
她闭紧嘴巴妄图阻止男人的进攻,却不料男人狡猾的咬了了一下她的唇瓣。南泠儿吃痛的叫了一声。男人乘机,灵巧的舌头像蛇一般呲溜一下钻进了南泠儿的口中一起共舞。
“唔唔……”南泠儿大惊,她伸出手来拼命的推了两下。却不料女人天生力气就似乎不是男人的对手。百里岚轩反手大掌一把扣住了她的小手牢牢的揽在怀里。一面加重了嘴上的力道。
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那个女人,此刻正在他的怀里一起缠绵呼吸。他怎么能放手让她自己“胡来”?
南泠儿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要被抽干了一般,口中每分泌一点液体就被男人吃抹干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待宰的羔羊,摆在案板上被眼前这个狠心的“屠夫”随意凌迟。
半天,南泠儿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样,她脑袋懵懵的,腰酸背痛,而且嘴巴还酸得要命。
良久,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怀里的小女人,看着被自己吃抹干净的小丫头,又搀食的舔了两下才甘心的放下嘴来。
南泠儿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怀里,身上像是要化作一摊水般,柔弱的瘫在他的胸口。
“够吗?”男人坏笑了一下,捏了捏她的小脸意犹未尽。
“你……无耻!”南泠儿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旁边,确定无人,才愤愤的锤了两下。
也许是刚刚缺氧过度,南泠儿的力气化作一阵风,软绵绵的锤在男人的胸口,不痛不痒。在男人看来更像是一般勾起男人特殊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