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假的

双方仍在僵持,阴葵派几位长老与佛门四大圣僧虽对战在一起,但心神莫不关注着战场之中那被禅杖所缠住的丝带,邪帝舍利就在其中。

“秃驴,松手。”祝玉妍对这邪帝舍利真正的效用倒是不怎么在乎,但是这邪帝舍利是引出那个男人的关键,他一定要拿到。

“。。。”了空闭口不言,手中禅杖再次用力了几分。

几日之前因某位大德高僧叛逃出寺,众僧前去围剿,才发现原来这大德高僧居然就是江湖上失踪已久的邪王,原本修炼闭口禅的了空听到这消息,也因此破功,没有突破那最后一步,止步于大宗师之前。

而邪王原本隐藏在寺中多年,今日突然暴露身份,必然事出有因,而近来江湖中传言邪帝舍利将要面世,必然是因为此事,所以了空众人特地前来围剿邪王。

没有想到刚刚赶到扬州,就发现尤鸟倦被阴葵派追杀,本来不愿管这魔门的内讧,但偏偏魔门之后有人喊了一句留下邪帝舍利,于是众人便留下来。

不论如何,这邪帝舍利不能让魔门得到,否则一旦魔门再出出现一个如同魔帝向雨田那种人物,那江湖之中所有正派都将承受灭顶之灾,而作为魔门的死对头,佛门永远是最惨的哪一个。

是的,不是为了天下百姓,不是为了匡扶正义,仅仅是为了门派的发展而已。

就在众人僵持之际,一颗石子突然袭来,将那丝带打穿,一颗黄橙橙的珠子从丝带之中掉落在一颗石头上,瞬间四分五裂,一滩黄色的液体流淌在地上。

“碎了。”众僧兵脸上露出喜色,今日出战,四大圣僧多次强调邪帝舍利的可怕,一旦落入魔门手中,江湖中将会出现一个无人可挡的魔头,天下将民不聊生。

现如今这可以缔造一个绝世魔头的邪帝舍利就在众人面前毁灭,难道这江湖中闻名已久的邪帝舍利就要从此消失了么?

不同于僧兵弟子脸上的笑容,了空以及四大圣僧却是脸色铁青。

“师傅,这邪帝舍利?”白清儿走上前来,悄声问着祝玉妍。

“蠢货,这是假的,好一个尤鸟倦。”祝玉妍大声斥责着,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尤鸟倦耍了,还好婠婠机灵,跟了上去。以婠婠的机灵的性子,应该不会被发现,希望她千万不要冲动,安全回来报信就好。

平日对婠婠宠的太狠了,如果婠婠冲动与其动手就糟了,此时的婠婠绝对不是尤鸟倦的对手。

此时的白清儿却是一阵委屈,聪明机敏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被尤鸟倦耍了,只是打算上前安慰一下祝玉妍,结果却被其斥责,如果刚才上前的是婠婠,相比只是温声细语吧。

想到此,白清儿对婠婠的嫉妒又重了几分。

画面转到我们的婠婠同学,此时的她正追着一直向扬州城外逃跑的尤鸟倦,因为怕被发现,所以多次差点失去尤鸟倦的踪影,好在尤鸟倦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终于,尤鸟倦停在了一个小巷中,喘着粗气,本来就不是以轻功出名,连番运使轻功疾驰使其的体力消耗巨大,不过这一次都是值得的。

好在自己提前制作过一颗邪帝舍利的盗版,没想到今日居然真的可以以假乱真,相必此时双方还在为了那颗假的邪帝舍利在厮杀吧。

尤鸟倦从怀中掏出一颗黄澄澄的珠子,放在眼前仔细端详,多么美妙的颜色啊,邪帝舍利多年来一直被封为魔门圣物,历代的魔门之主在弥留之际都会将全身的精元和内里储存在其中,但是一直都是储存,一直没有找到可以取出其中精元的方法。

直到上一位一统魔门的魔帝——向雨田出现,其一生惊才艳艳,练成了魔门传说中的道心种魔,可惜拒绝将道心种魔交给自己的四个徒弟,但是其却留下了一种可以汲取这邪帝舍利精元的办法,却将这种方法在魔门大肆传播。

“老东西,没想到邪帝舍利还是落在我的手中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尤鸟倦放声大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吸取了邪帝舍利之中的历代魔门之主的精元,神功大成,一统魔门的一天。

哦不对,我都已经天下无敌了,为何还要专注于这小小的魔门呢,去夺那天下共主岂不是更好?

那寂静的小巷子中传来若有若无的萧声,此时的尤鸟倦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仿佛并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在那里癫狂的大笑着,往日的智慧在这一刻仿佛统统消失不见。

丝毫没有考虑过如果只是武功高强就可以做皇帝的话,那么江湖就不会只是江湖了,而是真正的朝廷,端坐在皇位上的也不是皇帝,而是各大门派的掌门,派主。

那么为何这群人当不了皇帝呢?自己思量去吧。(编不下去了。)

“这萧声真好听啊。”婠婠听着这若有若无的萧声,心神慢慢开始沉寂。

“不对,哪里来的萧声。”婠婠强行打起精神,仔细听去,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除却那若有若无的萧声外,还有一丝脚步声,加载在萧声之中。

还有其他人?是谁。婠婠看了下自己藏身之处,四周被堆积起来的编制扁篓掩盖,很安全,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对了,尤鸟倦!婠婠一惊,我是追着尤鸟倦来的,我居然忘记了,尤鸟倦在哪?

婠婠定睛看去,原本尤鸟倦站立的位置,一具尸体正躺在地上,尸体背后斜背着一根独脚铜人,不正是那魔门八大高手之一,倒行逆施尤鸟倦又是谁。

“唔。”婠婠差点惊呼出声,嘴巴却被突然捂住,惊慌之下,没有回头,右手一翻向着捂住自己嘴巴之人攻去,却被其一招捏住手腕,用力一捏,全身一点劲都使不上来。

“是我。”背后之人松开婠婠的手,将脸凑在婠婠的耳边,悄声说了一句,温热的呼吸打在婠婠的耳垂,让其身子变得有些酥软。

“是你。”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婠婠回头看去,不正是消失已久的秦哲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