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韩青禾外出寻找地理质检员。
莫妮卡非要跟着一起去。
;你可以在这里等。;韩青禾冷冷道。
;我才不要跟那群老头子在一起,太无聊了。有帅哥的话,我还是更愿意多看两眼帅哥。;莫妮卡明目张胆地撩他。
韩青禾面无表情,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莫妮卡也习惯了,撇了撇嘴,什么都没说。
等找了质检员回来,只花了半天的时间,就查出原因来了。
因为这些老人家喜欢把粮食存在缸里,但是又没封存好,很多玉米都发霉了,他们还吃。
;这有什么问题吗?;村民们都一脸懵圈,;我们这里,家家户户都是这么存放粮食的啊。;
;就是,这跟癌症有什么关系呢?;
看到他们疑惑的样子,韩青禾忍不住站出来科普了起来:"云村天气潮湿,粮食这样储存,容易发霉,一旦发霉,就会生产黄曲霉素。"
;黄曲霉素,那是什么玩意?跟癌症有什么关系?;
质检员告知他们,黄曲霉素就是一种非常强的致癌物质,吃多了容易得肝癌。
原来这就是那些老人得癌症的原因。
村民们听了纷纷大惊失色,都说回去了要把那些发霉的食物都丢了。
毕竟再怎么样,身体健康都是第一位。
;终于解决了!;莫妮卡伸了个懒腰,;搞了半天,根本就没有什么鬼嘛,都是这些人自己吓自己。;
;别这么说,你明明也很害怕好吗?;有村民耿直地说。
;乱扯,我可是训练营里出来的人,我会怕这个吗?;莫妮卡正色道。
总之,村民们对他们还是非常感激地,走到韩青禾面前,连连说了好多感谢,还非要送他们一些特产,让他们带回去。
韩青禾一一拒绝了。
可是,有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板栗,而且是生的。
他想到熙儿这个小吃货,没准会爱吃,于是收下了一小袋板栗,就这,他还给了村民钱。
村民们直呼韩青禾太客气了。
韩青禾:;应该的,我们来就是帮助你们的。这是我们的任务,没有理由受收恩惠的道理。;
好正直啊
莫妮卡看着他的眼神,又冒出了两颗红心。
于是乎,两人在村民的千恩万谢下,离开了云村。
;终于可以回去了,做任务真的好无聊。我更喜欢在训练营里待着。;莫妮卡边走边说。
韩青禾没有搭腔。
莫妮卡努力找话题:;呐,你拿那些没熟的板栗回去做什么啊?;
"吃。"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吃难道用来看吗?;
;那还问。;
;可是你怎么会喜欢吃生的啊,而且都还没剥,肯定很难剥,吃起来麻烦死了。;
;我老婆喜欢。我会给她剥。;
莫妮卡:;;
她承认,她酸了。
;天天都是你老婆,你老婆的,你都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莫妮卡小声嘟囔,;没准她遇到危险了;
;闭嘴。;
;啊?;
;不准咒我老婆。;韩青禾一本正经地说,语气十分冷冽。
莫妮卡被吓到,咽了咽口水,没吭声。
两人沉默地往回走。
事实上,莫妮卡猜得并没有错,柳茗熙那边确实是遇到一些困难。
这要从昨天晚上说起了。
柳茗熙安排人把守了四个匪徒可能回进来的入口,她判断,最有可能的就是大门入口。
然而,她想错了。
那帮匪徒并没有走大门,而是选择了小门,也就是玛丽菲裘把守的位置。
当时,玛丽菲裘和阿强分别坐在两处台阶上,忽然就有子弹朝他们扫射。
阿强吓得从台阶上滚了下去,急忙躲到了树后。
"来得正好!"玛丽菲裘避开子弹后,迅速拿出了手枪。
;这下可怎么办啊,对方好像有很多人。;阿强偷偷看了一眼,害怕地捂住胸口。
;你回去通报信号。;玛丽菲裘命令他。
;你一个人能行?;
;你这是在看不起我?;玛丽菲裘冷冷看了他一眼。
天知道她有多期待这个机会,这是她证明自己的时候,如果她能一个人干掉这些匪徒,那回去后,说出来就可以炫耀很长一段时间,绝对比柳茗熙这个队长风光神气。
一想到这,玛丽菲裘便热血沸腾。
匪徒们靠近的时候,她几乎没有犹豫,抓准时机就冲了出去。
擒贼先擒王,她判断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就是这个匪徒帮的首领,说白了就是他们的团魂。
然而,她轻敌了,那个人直接躲开了她的攻击,反手就是一枪。
玛丽菲裘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回旋踢踹掉了他的手枪,按住了他的脑袋,将他摁在了地上,拔出手枪,顶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都不许动,你们的老大现在在我手上!;
;你为什么会觉得他是老大?;一道玩味的声音响起。
从后面走出来一个瘦子,他带着绅士帽,嘴里叼着雪茄,肩上扛着一把机关枪。
;额。;玛丽菲裘愣了一下。
这些人的肤色都是小麦色,和自己一样,显然也是F国的人。
;就因为他肉多吗?;瘦子眯起眼睛说。
;kg,现在怎么办?;其余匪徒问。
这个叫kg的瘦子,身上自带一股首领的气息。
可恶玛丽菲裘知道,自己的判断失误了。刚才就看见这个胖子,见他满脸横肉,凶狠地走在最前面,就潜移默化地认为他是首领了。
果然,kg直接下令:;干掉她。;
那些人直接对着玛丽菲裘开枪,根本无视他手上那个人的性命。
胖子惨叫一声,身体很快被打成了个靶子。
玛丽菲裘没有办法,只能拿他当肉盾,但是很快,那些人就绕到了她身后。
眼看情势危机,她除非有飞天的本领,否则根本躲不过。
这下死定了!
玛丽菲裘绝望地闭上眼睛,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
可就在这时,一道炫目的白光,从她眼前掠过,转瞬间,那道白光就掀起了巨大的巅风。
匪徒们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掀翻了一片,伴随着七零八落的惨叫声。
他们根本就看不清,只感觉风太大了,脸一下就被削开口子,身体也好想被割裂一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