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阿爹饶他一命吧,就将他交给我吧。”
“你确定?”
鬼隆明白她心中所想,钟小蛮点点头:“嗯!还请阿爹成全。”
“好!”
鬼隆正色道:“肖恒,看在大小姐为你求情的份上,本座就饶你一条狗命,但你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
“是是是,多谢领主,多谢大小姐。”
肖恒的脸都吓白了,冷汗早就打湿了全身。
“跟我走吧!”
钟小蛮打个眼色,肖恒像个小太监一样紧紧跟在他后面走出了大殿。
此时整个神殿宗的弟子都集中在了正殿外面,足有上千人之多,可现在群龙无首,丁文豹被重伤,大长老被杀,他们成了无头苍蝇。
“混混账。”
丁文豹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鬼隆突然闪到他面前,一拳又将他打飞了出去。
轰隆
丁文豹呈直线把一根粗大的柱子给撞碎了,整个大殿都在嗡嗡乱颤,碎石瓦块掉了一地。
“站起来!”
鬼隆飞身又到他面前了,丁文豹全身上下鲜血淋漓,倒在地上都快奄奄一息了。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求生欲让他放弃了所谓的尊严,他宁可做一条狗。
“哈哈哈怎么?丁宗主该知道如何选择了?”鬼隆一声狂笑。
丁文豹翻身跪在地上,额头磕在地上求饶道:“饶饶我一命吧,我丁文豹愿意效忠黑暗组织。”
“哈哈哈看到了吗?都看到了吗?”
鬼隆盯着大殿外的弟子笑道:“这就是你们的宗主大人,现在不也跪在本座面前了吗?你们是要活命?还是要随你们的大长老一起上路啊?”
众多弟子都不知所措了,站在外面是相互议论纷纷啊,其实谁领导他们都无所谓,主要是黑暗组织见不得光。
“给你们五秒钟的时间考虑,五秒钟后谁要是不归顺,一律格杀勿论。”
鬼隆准备大开杀戒了,就在他即将要控制整个神殿宗时,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隆穆修,你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了,在这欺负一个后生之辈,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嗯?是谁?”
鬼隆皱起了眉头,而倒在地上的丁文豹是又惊又喜。
“是师父?师父救我,师父救我啊”
“是老宗主,老宗主出关了。”
“恭迎老宗主!”
神殿宗的弟子立刻兴奋了起来,上千人集体单膝下跪,这就是等于有了主心骨一样。
嗡!
一道粗大的金光从地面直冲云霄,最后在上空直接炸开了,光芒的力量宛如太阳一般将整个宗门都给照亮了。
等光芒消失后,一位道骨仙风的老者从空中慢慢漂浮了下来,他身穿一身白衣长袍,白胡须、白眉毛、并且还满头白发,如同那神仙下凡一样。
“好强的力量啊。”
鬼眼抬头看着上空,紧张道:“领主大人,难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裘丈千?”
“没错,正是他。”
鬼隆的脸色变了,在他还一事无成时,对方就已经是名震江湖的修仙者了。
裘丈千是神殿宗的第二代宗主,同时也是将神殿宗从三等宗门一跃晋升到没有裘丈千,就没有现在的神殿宗。
他本以为裘丈千退隐宗门不问江湖事了,没想到在危难时刻他居然强行出关了,收服神殿宗没那么容易了。
“都起来吧!”
裘丈千挥了挥手,神殿宗的弟子才站了起来,一个个都规规矩矩的躬着身子。
人群自动
向两侧分开,他背手迈步走进大殿,左右看看笑道:“呵呵隆穆修,摆这么大的阵势,看来黑暗组织发展的不错啊。”
“裘仙人,在下有礼了。”
鬼隆立刻变脸了,居然拱手主动施礼。
裘丈千回礼道:“不敢当啊,你堂堂黑暗组织的领主大人,老夫惭愧啊。”
鬼隆笑道:“哈哈哈裘仙人谦逊了不是,当年仙门之变您一战成名,神殿宗也一跃成为顶尖宗门,您受得起。”
“师父”
丁文豹跌跌撞撞的爬了过去,捂着胸口道:“弟子无能,没能保护好神殿宗,鬼隆这个混蛋杀了大长老,还请您一定要为他报仇啊。”
裘丈千打量他一眼,冷声道:“文豹啊,为师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受累了。”
“师父是折煞弟子,您将宗门交给弟子搭理,弟子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丁文豹是义正言辞表决心啊。
“哈哈哈说的真好。”
鬼隆突然嘲讽道:“裘仙人,您英明神武了一辈子,可到最后这接班人却选错了,在下真是替你感到可惜啊。”
“鬼隆,你少在那阴阳怪气的。”丁文豹还急了。
鬼隆阴险道:“怎么?说中你的内心了?你派人暗杀同门师兄弟,难道不该让你师父知道吗?”
“你你胡说!”
丁文豹咬牙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分明是想挑拨离间,师父您可千万别信他的话。”
“哈哈哈自乱阵脚了。”
鬼隆大笑道:“裘仙人,您可是海王星的吧?”
“文豹,可有此事啊?”
“师父,绝无此事啊,欧阳坤和泽光并非弟子所害。”
“哈哈哈”
鬼隆大笑道:“我就说你自乱阵脚了吧?本座有说你暗杀了欧阳坤和泽光吗?你这是不打自招啊。”
“你”
丁文豹狡辩道:“师父,弟子一心为宗门,怎么可能会残害同门,弟子对天发誓啊。”
“文豹,为师最后问你一句,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裘丈千的脸阴冷的厉害,丁文豹额头冒汗了,他顶着压力道:“绝对不是,弟子问心无愧。”
“好一句问心无愧啊。”
裘丈千叹口气道:“看来还真是我看走眼了,为师一直认为你的天赋高,虽然有些目中无人,但也不至于会心狠手辣,没想到就因为我的一念之差,害死了欧阳和泽光啊。”
“师父,您您该不会真相信鬼隆的话吧?”丁文豹慌了。
“哼!”
裘丈千冷笑道:“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这么做对得起为师的信任吗?”
“弟子没有啊,师父您错怪弟子了。”
丁文豹突然双膝跪地,委屈道:“弟子对您和宗门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啊,我怎敢忘记师父的教诲。”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出来吧。”
他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年轻弟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丁文豹心中一紧,感觉要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