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秦烟烟抱着化成狐形的白渊在报名处排着队,未来五天都是报名入学时间。
入学要交五颗中品灵晶,即使这样,队伍还是很长,毕竟,天地学院可是排名首位的学院。
“渊渊,你说他们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这要是穷点的,入学真的很难啊。”秦烟烟摸着白渊的毛发,看着长长的队伍说道。
“人就是这样,不交钱,他们哪来的钱?灵脉不是那么好获得的,经不起挥霍。”
“噢。”也是,华夏的学校也要学费噢,不过,几乎所有孩子都能上得起学,谁让他们生在了一个好国家呢。
交完灵晶后要在报名处测骨龄,然后根据自己的需要再去道院,器院,药院分别测试,二十岁以下,道院要求大元师以上;器院需要炼器达到黄阶中品;药院需要炼丹术二级…
大部分人都是去往道院,其他两个院的人都很少。当然这只是星国以外的人这样,本国人只要十岁之下达到入元就可以入学。
听了介绍人的话,秦烟烟庆幸万分,反正她不需要去道院,如今,她的要求达到了,看天道怎么阻止她入学。
随即远处传来骚动,不多时一股臭味飘来。
“噗!”秦烟烟看去,一声嗤笑,原来是那日的女子。她要是对方,肯定不会选择现在来的,必然会选择一大早,或者等臭味散去,这也太丢人了…
不过秦烟烟不知道,早在报名前一晚就有很多人排队等着了。虽然报名时间有五天,但很多人还是想早点来,早点入学。
“这人怎么回事,咋这么臭?”排队甲对着自己身边好朋友说道。
“谁知道,还是女子,居然如此不知干净。”
“哎呀!这么臭出来干什么!这是想熏死人嘛!”
…
阮冰倩看着周围人嫌恶的眼光,一口银牙差点咬碎。肯定是那日的女子,若是再次见到,必要让她不好过。这样想着便见到队伍里那一抹鲜红,疾步走过去,手中长鞭一甩。
早在阮冰倩过来时,白渊就提醒秦烟烟了,所以鞭子一来,秦烟烟就躲开了,却殃及了前后两人。随即周围人立做鸟散之状,臭的…
被打的两人均是女子,其中一个已经有大元师级别,及时抵挡没有受伤,只是有些狼狈,不过另一个就没那么好了,才三星入元巅峰。
大元师和入元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尤其差上两星,那少女根本没法躲避。
秦烟烟看那鞭子马上甩到对方脸上,这一下要是下去估计就要暂时性毁容了,最主要肯定很疼。
没做多想,她在那鞭子过来前,一手抓住,两人修为虽然也是大元师和入元的差距,不过她已经五星入元了,又越阶战斗过多次,还是…
不自量力的去做了。
阮冰倩是用了九成力,这一鞭,她很难接住。如果不是白渊暗中保护,或许,遭殃的不是那名少女,而是她秦烟烟了。
秦烟烟往后退了几步堪堪稳住,但手还是红了一大片…
白渊此时默默放着低气压,气他媳妇不自量力,又气自己没看好这傻蛋。同时,看阮冰倩就像在看死人。
虽然他不是巅峰时期,但是要弄死一个一星大元师还是轻而易举的。
很好,丑(臭)女,你成功勾起了本尊的杀欲。
白渊从秦烟烟的肩膀跳到地上,迈着优雅的狐步走向阮冰倩。
此时的阮冰倩也好不到哪去,因为秦烟烟的全力阻挡,她也被反噬受了点伤,看向走过来的白渊,只觉被野兽盯上一样,浑身血液倒流,心微微颤动。
“渊渊,我没事。”
秦烟烟看着已经愤怒的白渊,又暖心又无奈叹息。
自己又犯蠢了。
这里不是天元,他们不能明目张胆的挑事,现在的她还不够强…以后,再也不能多管闲事了,她惹的事,却总要渊渊来承担。
白渊没有听她的话,一步一步走到阮冰倩面前,阮冰倩被那双血红的双眼吓瘫在地上,她的丫鬟看到此,赶紧挡在白渊面前怒视对方,只不过打颤的双腿出卖了她。
“你想做什么!”
他爪子一抬就将丫鬟挥飞,狠狠摔在地上。口中鲜血汩汩流出,不一会儿就没了声息。
看到此,秦烟烟轻轻皱眉,什么也没有说。
她的渊渊,向来狠辣。
周围围满了人,只是在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帮助阮冰倩,谁也不想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惹上一尊杀神。没看到那丫鬟的尸体还冒着热气嘛!
更何况刚刚是阮冰倩挑事在先,还有就是,你说你这么臭,还出来祸害人,出来就算了,你还惹事,惹事就算了,你居然还让你丫鬟死了,大家都想入学呢,晦不晦气?
眼看着白渊要杀了阮冰倩,秦烟烟飞快跑过去将白渊抱在怀里。“我没事,给她留一命吧。”
她不想渊渊因她招来杀身之祸,对方一看就是家里有背景,十五岁的大元师,还不是主角,那就很可能是炮灰,而且是用丹药堆积出来的炮灰。
这样的实力,家族中很有可能有接近天元师的存在,或者就是天元师,而她的爷爷秦家老祖还在闭关,根本没可能及时保护自己,还会连累一同前来的老爹。
白渊不依,还想跳下去。
“渊渊~ua~人家好喜欢你。”
秦烟烟故意将声音放的特别甜特别软,特别…嗲,给怀中的狐缓缓顺毛。
狐不闹了,他熟了。
“你犯规…”话没说完,同时--
“何人胆敢在我天地学院闹事?”来人是一名白衣女子,应该有十五六岁,目光冰冷,给人一种距离感。
“皇姐。”刚刚差点被打到的女孩看到来人就飞跑过去,脸上还挂着泪。
“小雅?你怎么在这?”白衣女子看着年少的女孩语气缓和了些。
“我来报名嘛。”
星悦雅撒着娇,来到自家皇姐身边后这心里才踏实下来。刚刚那鞭子过来时,她都快吓哭了好伐,差点以为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
像找到家的幼兽,情绪稳定下来,怨恨也就来了。“皇姐,都是那个女人,她想打死我。”
白衣女子随着星悦雅的手指看去,入眼的是和自己妹妹差不多大的红衣少女。那身气质引人注目,由下往上细细打量,看到脸时有一丝失望,没有想象中倾城倾国之貌,只能算中上。
少女怀里抱着一只比衣服颜色更艳的狐狸,让人想忽略都难。
------题外话------
白渊:晚上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