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无法帮慕雅静太多,只好答应下来。
“慕小姐,那你在这边一个人要小心,我会和夫人说,让她派人来暗中保护你。”
慕雅静没有说话。
她的脑中有些乱糟糟。
之前郁少谦突然到来以及对她做的事情,让她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
无数的疑问盘旋在心中。
明明上次都已经瞒过去了,为什么郁少谦又会突然找来。
还有他明明都已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甚至都已经成婚了,他还在在乎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而且在乎成了那样。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郁少谦那么发了狠的打人,他手中明明有枪可却不用,用他的拳头,足以证明他愤怒到了极致
“慕小姐,你在想什么?”杰森看到慕雅静走神。
慕雅静被杰森的话语拉回了神智。
她看向杰森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杰森,一个男人如果已经有了新欢,看到自己以前的女人和别人在一起了,即使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感情了,还会在乎吗?”
“有些男人会在乎。”杰森说道:“因为大男子主义,即使分手了即使对这个女人没有感情了,看到这个女人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了,还是不爽。”
慕雅静没有说话了。
心中的凉意深了几分。
原来如此啊。
她的眼眸闪过了讽刺。
“没有办法,有些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太重了,慕小姐碰到这样的男人得绕道走,因为,”杰森的话卡住了,他因为被打而肿得和豆泡一样的眼睛惊疑不定看着慕雅静:“慕小姐,难,难道”
OHMOD!聪明的杰森知道自己被打得原因了。
他摸了摸打得跟猪头一样就的脸心里十分悲哀。
真是倒霉透了。
他一个这么特殊的男人,竟然也要遭到这样令人发指的遭遇,简直太过分了!
郁少谦被满身烂醉送回了家。
送他回家的是乐正弘。
看到郁少谦醉醺醺的样子,郁夫人心中一惊。
她边让人给郁少谦去熬醒酒汤边问乐正弘是怎么回事。
乐正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一路扶着郁少谦进来都快累死他了,
“郁哥是被交警发现的,他的车当时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简直堪称死亡飞车,交警拦下后就发现郁哥已经醉得不行了,问什么都没有反应。“
“交警也是认识郁哥的,自然不敢怎么样,就打电话给他们局长了,恰好他们局长认识我,也知道我和郁哥是朋友,就打电话让我过来了,然后我就把郁哥给送了回来。”
乐正弘说完冲着郁夫人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夫人,就是这么回事。”
“正弘,谢谢你。”
“谢什么,我和少谦是朋友。”说完乐正弘压低了声音:“夫人啊,那,那位慕小姐还有找到啊?”
之前乐正弘是称慕雅静为嫂子的,但现在郁少谦已经和慕雅静离婚了,乐正弘就改了称呼。
郁夫人摇摇头。
乐正弘叹了一声:“我看郁哥心里还是有嫂子的,不过,”
乐正弘没有继续说下去。
是非曲折,他很多也不知道,只是知道郁少谦宣布和慕雅静离婚,后来又在找慕雅静,不清楚事实,他也不太好评论什么。
再聊了几句,乐正弘就走了。
这边醒酒汤也熬好了,郁夫人端了醒酒汤就给郁少谦喝下。
大概五分钟后,郁少谦似乎有些反应了。
他嘴里不断吐出两个字:“雅静,雅静”
声音很沙哑。
郁夫人听着心疼极了。
她紧紧握住了郁少谦的手:少谦,你体谅一下我这个做母亲的,你不要这样继续下去,母亲看得真心疼,母亲会受不了。”
郁少谦还在喃喃叫着慕雅静的名字。
郁夫人只觉得那声音刮着她的耳膜,让她一阵发疼。
当初慕雅静的事情是让她后悔愧疚不已,可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了,还在活着的人总得继续活下去,她这个儿子,怎么就这么想不通呢!
二十分钟后,郁少谦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里还带着浓浓的酒意,但明显他是有正常的意识了,因为看到郁夫人的时候他说道:“母亲。”
郁夫人急忙点点头:“少谦,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说完又生怕郁少谦以为她在责备他又急急说道:“喝了就喝了,男人偶尔喝点酒也没有事,你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觉。”
郁少谦却挣扎要起来。
郁夫人大急:“你起来做什么,你现在还醉着。”
“母亲。”郁少谦声音像被火烧了过了一般,嘶哑得厉害:“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
之前那一幕,还有慕雅静的那一番话,让他整个人都如同坠落冰窟,后来慕雅静走了,郁少谦想要跟上却发现脚步根本移不动。
看到慕雅静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听到慕雅静说不再爱他的绝望和痛苦像密密麻麻的网一般笼罩住了他,让他寸步难行。
恰好,酒店房间内摆了很多酒。
郁少谦就这么一瓶一瓶灌了下去,喝一瓶,他的醉意就能深一些,意识就能模糊一些,而痛楚也能减轻一些。
到了最后,郁少谦就完全没有意识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郁少谦就已经身在郁家了。
郁夫人声音有些哽咽:“少谦,你在说什么会胡话,雅静找不到了,她不在了。”
“她在!”郁少谦的声音干哑得厉害:“母亲,我找到了她,她就在北城,我见到了她,母亲,我见到了她!”
郁夫人以为郁少谦在说胡话,正要开口忽然就听到郁少谦痛苦说了一句:“母亲,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郁夫人呼吸一顿。
她眼中闪过了错愕。
她知道,郁少谦即使要说胡话,也不可能会说出慕雅静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胡话,除非
难道少谦真得找到了慕雅静了!
“母亲,她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她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郁少谦心脏收紧了,绞痛了,冷汗从他额上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