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不过我们不能明着来。”不然,就得罪了阮家和蒋家。
年如意冷哼,别过脸去吃饭,不看他。
元烈优雅的又舀了好几勺蛋羹,放小丫头碗里,道,“岳父,你以为你不明着来,蒋珊出事了,阮夫人和蒋家就不会视你为仇人?”
“一旦被蒋家人知道,蒋珊还是个……你说,蒋家和阮夫人会如何对你?”
公孙家心头一个激灵,“这事,蒋珊一个女人,她总不好到处去说吧?”
“呵呵……根本用不着她亲口说,只要她身边侍候的人稍微漏出点口风,也够蒋家和阮夫人闹一阵子的。”
公孙璟面无表情,“那就让她们没机会说出来。”
元烈只是笑了笑,没吱声。
他只是提醒岳父一声,至于他会如何去做,就得看岳父恨不恨的下手来了。
年雅惠还没醒,公孙璟就匆匆离开了别院。
等年雅惠醒来后,已经是傍晚了。
得知自己竟然睡的错过了两顿饭,她顿时羞恼的要命,但还是起床喝鸡汤。
三日后,蒋珊身边的一个婆子,两个丫鬟,都因为做事频繁出错,被蒋珊骂了一顿。
之后,那婆子投井自尽。
尸体是下午打捞上来的,由于天气太热,尸体在井里泡了一个多时辰,才被人发现,尸体已经有味了,且打捞上来时,那婆子的眼珠子还瞪的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被蒋珊派过来的丫鬟看到了,吓得尖叫一声后就晕倒了。
当日晚上,她就发烧了,嘴里还说起了糊话,说那婆子来找她喊冤,吓得丫鬟在屋子里尖叫连连。
一连烧了三天三夜,丫鬟也没能醒来。
在第四个晚上,丫鬟竟然暴毙而亡。
蒋珊身边的三个最得力的心腹,一下子去了两个,让多疑的蒋珊,开始有了怀疑。
只是,她查来查去,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蒋珊身边只剩下一个丫鬟,那丫鬟天天担惊受怕的,连出院门都不敢,蒋珊只好派人去牙行,买了两个小丫鬟进来侍候。
可是,过了两日,那丫鬟却上吊自杀了。
蒋珊得知后,脸都是黑的。
……
别院。
“雅惠,我来了。”
今儿个除掉了蒋珊身边又一个丫鬟,公孙璟很高兴,吃完晚饭,就匆匆飞来别院。
自被人下药,要了年雅惠整整一个晚上后,他就食髓知味一般,只要得空,就会偷偷过来抱着她狠干,仿佛要她把欠他这十年的份额,全都一次性讨回来般,每次都把年雅惠折腾的死去活来。
今儿个,由于兴奋,他做的更过分,直到年雅惠受不了,哭着哀求他,他才总算良心发现,放过了她。
就在公孙璟和年雅惠打的火热时,公孙矜……也就是元锦鸿,也正在与闵跃芬打的火热。
不过,这两个人,可是真打架。
一人拿着剑,一人拿着刀,在后花园打的热火朝天,激情万丈。
年如意和元烈,坐在不远处的凉亭下纳凉,一边喝茶,一边观战,还一边点评闵跃芬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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