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手上拎着一个包袱,很快回来了。
“姑娘,这是卓教头让奴才交给你的东西。”白岩将包袱,递给年如意。
年如意把包袱,放在凳子底下,并没打算打开。
秦月柔好奇的盯着包袱,问道,“表妹,里面是什么东西啊,打开看一下呗。”
“没什么。”
年如意的脸,扭向车帘,吩咐白岩,“赶车吧。”
“是,姑娘。”
秦月柔见她没打开包袱的意思,就撇了撇嘴,说,“奇怪,这白岩到底是谁啊,这么听你的话?”
年如意微眯着眼假寐,不搭理她。
秦月柔又问了一句,见她真不搭理,就不问了,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年如意屁|股底下的那只包袱。
她有一种预感,那包袱里装着好东西,是比银子还好的东西。
……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秦家大门口停了下来,年如意拎起包袱,出了马车,跳了下去。
夜雨也拎着一个大包袱,随后下车。
最后下车的秦月柔,又注意到了夜雨手上的包袱,“夜雨,你包袱里装的什么,打开让我看看啊?”
“是我家姑娘放在太学更衣室的衣裳,太学放假了,我家姑娘不用再去太学,我就把姑娘的衣裳都拿回来洗洗,怎么,秦姑娘的衣裳没拿回来吗?”
秦月柔学舞蹈,更衣室里放的都是舞蹈服。
秦月柔愣了愣,似乎这才想起这事,她脸颊涨红,“没,没拿回来,明日去拿。”
又楚楚可怜的看向正要赶车离开的白岩,“你明日还来不来秦家,你送我去一趟太学好不好?”
白岩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抽鞭驾车离开。
”诶,他,他怎么不说来还是不来啊?”秦月柔觉得自己被人看不起了,气红了眼睛,“不就是让他送一趟么,真小气。”
“大姐,那又不是秦家的马车,人家凭什么要来送你去太学?”实在看不下去的江月梅,忍不住怼了一句。
秦月柔的眼睛,顿时开闸了,眼泪哗哗往下掉,“他天天来这儿接送我们,我就是让他多接送一天,也没什么,他何必与我斤斤计较。”
“这不是斤斤计较,你又不是人家的主子,人家干嘛要听你的。”跟不讲理的人讲道理,是说不清楚的。
真是自找虐。
江月梅暗骂了自己一句,见年如意和夜雨进了秦家,她也不说了,赶紧拔腿跑进去。
秦月柔瞪着她的背影,眼神阴沉阴沉的。
……
回了房,夜雨收拾了一下包袱里的东西,然后抱着年如意换下来的骑装,去厨房洗衣裳去了。
年如意打开了卓士武给的包袱,见里面装着一套叠放的整整齐齐的白色骑装,这是当初卓士武说过的奖励之一。
另外还有一个小布包,年如意打开来一看,里头装着一叠厚厚的银票,一百两银子一张,一共三十张,刚好三千两银子。
年如意心头,顿时热烘烘的,其实她只是跟卓士武开玩笑的,谁让他这半个月,总是摆着教头的架子,把她当成铁人训练,差点没把她给累死。
没想到,他还真把三千两银票都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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