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寒冰蛇王万分的后悔自己莽撞地出去见他们的决定,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在几人来找他之时,就先逃离出去。
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寒冰蛇王眸光复杂的看着躺在自己宝贝玄冰床上的青年,不得不说那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人物。
眉目如画,身姿绰约。
但是有什么用?
他又醒不过来。
寒冰蛇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游离了开来。
没错,躺在床上的正是陷入了昏迷的秦百忍。
其实李广陵在开始知道秦百忍一时之间醒不过来的时候,就想到了寒冰蛇王。
秦百忍是天阶水灵根,对水系和冰系有着极强的亲和力。
将他放在寒冰蛇王日常修炼的地方,对他的恢复和修行都有着十足的帮助。
至于怎么让寒冰蛇王自愿的让出自己平日里修炼和休息的地方,李广陵微微眯了眯眼。
总有办法的,不是吗?
“先生真厉害!”绯星在后面和绯月咬耳朵,声音很小,但是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
“是啊是啊,只是几句话就把寒冰蛇王给绕进去了,我们在这里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傲的寒冰蛇王露出过这种表情。”
“先生真是太棒了!”
李广陵走在最前方,听到这话微微笑了一下。
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无论做什么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寒冰蛇王一开始自然是不想要将自己的地方让出来的,但是只要有了足够的利益能够让他放弃那玄冰床,一切事情就好说了。
为此他可是付出了一样至关重要的宝贝呢。
不过这些还是不需要跟这些孩子们说了。
保持一颗天真热情的心,也没有什么不好。
几人虽然没有抓紧时间赶路,但是还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回到了营帐之中。
翌日,辰时。
玉溪兔是掐着时辰来的,来到这里是满脸的肉疼。
“要不是为了我的阿月,我才不想救你!”
这样说着,从自己的储物空间之内就拿出了一把灵光四溢的仙草。
有点儿像灵芝,但是却比灵芝更多了些层次,青白色,上面还隐约显着云纹。
“守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拿到手,还没捂热乎呢,就要送出去了。”
这正是玉溪兔半路离开去取的那样仙草。
“千年云芝草。”
白虎眨了眨眼睛,觉得有些耳熟,低眸沉思了一会儿,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在哪里听说过这样草药。
玉溪兔脸上全是憧憬之情,但是却克制住了,“这可是天下至宝,有活死人肉白骨之功效,寻常的人吃了便可以延寿增修为,若是碰巧在关键时期可以让他直接提升一个大境界,不用遭受雷劫的洗礼。”
周围听着的人都目瞪口呆,从来没有想过这看似普通的草药竟然会有这样的效用。
要知道雷劫是许多修士修行过程中的一个大的门槛,在理解过程中陨落的天才般的修士不知凡几。
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这草药的作用,就算这里是魔兽森林深处,也会有许许多多实力高强之辈来此,只为寻上一株。
“这东西这么厉害的吗?”
白虎愣愣的问道,为什么在他的记忆里,这些东西四处都是,丝毫不珍奇呢。
“那当然!”玉溪兔又高高的昂起了他的脖子,一片骄傲之色,“要知道,我可是寻了好久才找到这一株。”
说到这里,他又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用那种幽怨的目光看向了李广陵,“结果刚到手里就要给允出去了,我只是一个木得感情的搬运工。”
李广陵迟疑了一下,“这东西若真是与你太过重要,你就自己留着吧。”
这话倒是真的,李广陵觉得自己没必要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夺人所爱。
绯月听见了扽了一下这兔子的耳朵,这玉溪兔连忙捂住耳朵,委屈地向后跳了一下,“就知道欺负我。”
然后抬头看着李广陵,“没事儿,他现在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
话虽这样说,眼神中却还是有些委屈和不舍,说到底他等了这许久才寻上这么一株,不管有没有用也算得上是珍奇之物,结果刚到手就要用出去
“不过你记住,我这是为了我的阿月老婆,不是为了你。”
李广陵理解似的笑了笑。
“那还真是谢谢绯月了。”
绯月脸上一红,看着旁边绯星递过来的打趣似的目光,跺了一下脚,有些羞恼的在此扽住了玉溪兔的耳朵,“你这兔子瞎说些什么!”
“嘿嘿。”
“咳咳,那个”白虎的声音突然之间插了进来,“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吗?”
白虎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捧出来了一堆的云芝草,表情有些疑惑,也有些无辜。
“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玉溪兔见了声音猛的提高,都蹦了起来。
白虎随手的拿着这些云芝草,挠了挠头,“我之前住的地方有很多呀。”
“我还以为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呢。”
“你你你之前住在哪儿啊?”
“魔兽森林最北部的凌霄峰啊。”白虎理所当然地说到,伸出手来向后方指了指。
那是一座高耸的山峰,山间的巨石隐匿在高高的云层之上,翠个山峰虽然高,但是并不算是大,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一颗长了万年的大榕树。
这样粗壮的榕树,在魔兽森林里并不算是什么稀罕的东西。
“竟然这么近的吗?”玉溪兔好像受到了打击一般,喃喃自语。
抬脚就要离开,直奔那凌霄峰,结果被绯月一把抓住了,“山就在那里,又跑不了,先给先生治伤再说!”
玉溪头愣了愣,倒是这么个理。
看白虎手中的这些,就知道那山上肯定还有着大片的云芝草。
不急不急。
就在后面,找得到的。
啊啊啊啊,好想在云芝草上打滚儿啊!!!
克制住,你是一只高冷的玉溪兔。
既然已经知道了,还有大片的云芝草的存在,玉溪兔倒也并不觉得心疼了。
眼神一凝,抬眸凝视着李广陵,“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