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嬴政下意识地说道:
“什么?你去那边境之地做什么?还不如留在咸阳。”
要论打仗,扶苏肯定比不上蒙恬,最多就是送去历练历练,长长见识。
但是扶苏要留在咸阳,那可就大大不同了。
毕竟,靠着他的这个好大儿,他老嬴家就已经先后拿到了萝卜、西瓜,现在又拿到了令他满意的棉衣。
这就证明,姜晩容的弱点,就是他儿子的俊脸。
只要扶苏继续多和姜氏女培养培养感情,他的亩产十万,肯定也快了!
“父皇,儿臣此意已决,还请父皇恩准!”
“若是以前你没成家,朕就准了,可是现在你要是一去数月,这个姜晚容,你是要让朕去哄?”
嬴政说完后,忽然觉得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他赶紧轻咳了一声,换了种说法:
“扶苏你才和姜氏女刚刚定婚,这就出去打仗,这要让她知道朕把你弄到边疆去,她还能干?”
想到这里,嬴政都不禁有些头疼。
这个姜氏女!
什么时候他做决定,居然还得考虑这个姜氏女的感受?
不过有扶苏留在咸阳,这姜氏女就算脾气再差再闹腾,也不会闹到他头上来。
这么一想,嬴政就更不想要扶苏走了。
儿子历练不历练的,哪里比得上给他保住亩产十万,以及还能安抚住这个爱蹦哒的姜氏女不气的他头疼重要。
“还请父皇恩准!”
见着扶苏跪在地上神色坚定,嬴政瞪了他半天,最后无奈地一摆手:
“去去去!你想去,就赶紧给朕滚到边疆去!
你以为朕想天天看到你们这些个不成器的儿子?”
先是十五子十八子,然后又是三子和扶苏,他的这些儿子,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要不是这扶苏养的好,还能勉强换个亩产十万来,他都不想再生儿子了!
“谢父皇。”
见着扶苏这就要走,嬴政忽然又想起一件头疼的事来:
“你先给朕等等!
你要去边疆前,先去姜氏女那里给朕解释清楚了是你自己要去的。”
朕儿子作死,这跟朕无关,让儿子解释去,别拖累朕!
扶苏见着父皇神色,也猜到了父皇心思,他笑笑点头应下:
“是,父皇,儿臣会跟她说清楚的。
不过容容她一向通情达理人又温柔,定然不会因此事而对父皇心生不满。”
见着扶苏退下之后,嬴政把奏章往桌子上一扔,哼了一声说道:
“真是儿大不由人!
蒙毅,你说这个扶苏怎么半点都不像朕?”
这话说完,蒙毅也深为感叹地想到了自家的那个上房揭瓦小儿子蒙靖。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凡尔赛抱怨,但蒙毅想到蒙靖就对陛下这哀声叹气有些眼酸,却还得劝慰道:
“陛下,大公子他一贯心里有主意,无论他像不像陛下,都是好事啊。”
“好什么好?
姜氏女屡屡气朕,扶苏居然说她温柔知情达理?他这什么眼光?哪里像朕了?
这分明是眼瞎!
这是朕亲生的吗!”
蒙毅:
陛下您还真是,想法高深呐!
并不知道大猫此时角度清奇,都在头疼日后公媳关系了,姜晩容此时则是处在拥有熊猫的人生满足中。
作为躺在饭后瘫上的废咸鱼,姜晩容沉迷撸熊猫撸了好几天,直到惹得叶氏和猫主子猫人共愤。
在主子和叶氏的再三逼迫之下,她这才不情不愿的交出了熊猫一日的喂养权,开始继续上新品搞事业。
前几日弄出来的几样棉花糖正好可以上架。
大份的拉丝棉花糖没有电动机器,着实不太好弄,于是姜晚容就打算继续多开发些小棉花糖的口味上架。
首先,当然是这棉花糖要夹心,一口下去定然更好吃。
这次,为了方便制作,姜晚容直接做了一些简单的模具,比如猫头模具等等。
只要在这猫头模具里,先倒入一部分棉花糖液,中间再把做好的草莓酱心、柠檬酱心等等各色水果酱心挤入中间,然后上面再上一层棉花糖液,撒上熟粉,等待冷却成形便可。
当然除了这些口味外,姜晚容又做了些形状更好的猫爪棉花糖,只要在这山竹形的夹心棉花糖上用淡粉色的果汁做成四只爪印,这可可爱爱的山竹猫爪棉花糖便做好。
除此之外,还有烤棉花糖。
除了中间加些菠萝干芒果干之外,还可以放些杏仁松子核桃等等,便可形成不同的烤棉花糖口味。
“好了!”
姜晚容拍了拍手上的熟粉:
“这种普通不夹心的棉花糖一钱一个,夹心两钱一个,烤棉花糖也一样,两钱一个。
如果想要买这种猫抓或者是熊猫形状的棉花糖,那就三钱一个。”
众人本都正认真记着,结果听完这熊猫三钱的话,一旁几人都瞪大了眼睛,十分不解。
而季心此时正是眼疾手快,把每种价钱的都吃了一个:
“姜娘子,你这不对吧,两钱夹心味道的确是比一钱的好吃。
可是这三钱的只有黑白色的,也没见着比两钱的好吃啊?而且还又丑又胖的,又不好看。”
“是呀是呀,东家。黑白色的熊猫一点都没有这个猫爪子的好看,好歹颜色鲜亮呀。”
见着众人一个个都对她费了好大劲才捏出来的熊猫形状棉花糖表示不满,作为老板,姜晚容却根本没有从善如流的风度。
极度偏心熊猫团子的姜晚容为了维护熊猫变得独断专行起来,她腰一插眼睛一瞪说:
“我不管!老板我就卖这个价,卖得出去就卖,卖不出去我就留着自己吃!”
见着老板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店员伙计皆是敢怒而不敢言。
众人对视一眼,对姜娘子装凶巴巴的神色强忍笑意摇了摇头,这才端着这些软糯糯、卖相极好的棉花糖出去兜售。
“卖棉花糖勒,普通的一钱,夹心的两钱一个,高级版的三钱一个,有猫爪印的漂亮!”
“嗯,这个好好看,雨娘子,你再给我来一个夹心猫爪。
等等,你这黑黑白白的,这什么还三钱?”
“客官,这是熊猫。”
“什么、什么猫?你管这玩意儿叫猫?
这是你们家姜娘子做的吗?
好好一个娘子,怎么眼睛长歪了呢。”
“客官,您究竟买不买?旁边的人还等着呢啊。”
“买买买!好吃就行!那什么猫熊的,我也要了!”
“是熊猫,您要几个?”
“哦哦,猫熊的要三个吧。”
“是熊算了,客官您吃好哦。”
“娘,娘,我要这个山竹爪的!
我不管我不管,这个就是好漂亮嘛呜呜呜。”
棉花糖推出之后,店里都是一股子棉花糖软香的味道,孩子们又瞬间馋的不行,哭着喊着要吃。
大人们无奈纷纷掏钱给孩子们买了之后,他们也随口吃了半个一个,忽然也都犯了吃糖的馋瘾,纷纷要加购。
不出意外,等到一天下来,姜晩容一番统计,今日所有东西里,卖得最好的就是夹心的棉花糖。大家都是吃完了还催着她们赶紧做。
其他棉花糖今日也是售卖一空,只有熊猫棉花糖卖的最差,到了打烊前都还差两三个没卖出去。
而季心此时正巧看到了那账单,啧啧摇头叹气:
“哎,这熊猫真是个祸水,怎么就迷住了姜娘子你的心窍呢?”
姜晚容:
不是自己没有审美,一定是这些古代人不懂欣赏国宝!
姜晚容愤愤地咬掉半个熊猫棉花糖自产自吃之后,却在统计时候发现了件奇怪的事。
不对啊!
这棉花糖卖的最多的是小孩子没错,可是为什么学子们突然都大包小包的买起了棉花糖?
而且这销售额,还比孩子们更高了?
虽然他们人数比孩子们少,但是能读书的个个都有钱,棉花糖一下就买二三十个不眨眼。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棉花糖还有吗还有吗?给我来三十个!”
正当姜晩容奇怪的时候,蒙靖匆匆跑来,点名就要这棉花糖。
“客官,今日的棉花糖已经没了,只还剩下这个熊猫的,免费送你好了。”
蒙靖开始听到糖没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可是听到有免费送的,立马就又活蹦乱跳地拿过糖果。
见蒙靖吃了一口,香的眼睛都亮了,姜晩容就继续问道:
“客官,为什么你们今天都这么想吃棉花糖呢?”
一听到这话,蒙靖就忍不住竹桶倒豆子一样,开始吐起了苦水:
“唉,你不知道,我们这些混日子的世家子弟,原先日子都过得快快乐乐,考个倒数第一第二的啊,无所谓!
只要脸皮厚肉厚,就不怕爹说娘打,完全可以继续开开心心混日子。
然而这杀千刀的李瞻,非要拿出本五三!”
说到这里,蒙靖咬牙切齿起来!
现在可好了,造纸术印刷术和这习题册配套了!
他们先生是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等到先生兴致来了、喝了酒了、家里人成婚了,就随手写套卷子,当堂小测!
最过分的是,先生有一次就用当天日子数字好为理由,当场考试!
他们这些学子,只得每天都埋头背书,一节课都不敢落!
除了李瞻那厮继续考倒数,完全不怕开水烫,就连他一个武将世家出身的,现在都不得不拼命背书,就怕考得最差的榜单一贴,公开处刑。
“唉,这日子简直过不下去了,尤其是想到明天先生要发试卷,我就焦躁难安。
要是不提前吃点甜滋滋的美食安慰,我都不敢去上学了。”
这种痛苦,作为一学就是九年义务考试,再加上三年高中高考的过来人姜晚容,可实在太懂了。
想到这里,姜晚容便目露同情,感同身受地安慰:
“那这样,你们老师每次要发试卷之前,你都提前跟我说一声,我提前给你准备二十个棉花糖。”
一听这话,蒙靖神色中满满都是感动:
“太好了姜娘子,你可真是个好心的大善人啊。”
“你过奖了,我其实没那么好心啦。”
“姜娘子也就别谦虚了,全咸阳就你最心善了。”
姜晚容笑眯眯地应下,一路在学渣感激的目光中把人送走,随后一转身就乐出了声。
商机呀,这可全都是商机!
不就是分数焦虑症嘛,她懂的很。
这种悲伤,多吃几个甜食美味,就能缓解啦。
所以以后,每次这些先生发试卷前,她就多准备些甜食卖,名字她都想好了。
什么考前刷题必备大礼包,不及格安慰礼包之类的,一个礼包卖个百十来钱都绝对不是事!
要碰到考试太难,或者期末大考,一天多赚了二三十万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姜晚容就立刻开始规划起韭菜,啊不,学生礼包之内要装的东西。
首先当然是各色甜点糖果,夹心棉花糖这种软甜治愈系的最好。
其次,当然还得来些补脑的坚果。
除了这大秦有的核桃松子之外,这碧根果、开心果之类的最好也都来点。
三只松鼠零食礼包,能这么火绝对有它的道理。
想到零食,姜晚容又馋起了奶香碧根果,她再次翻了翻红包群。
下一级,就有各色好吃美味的坚果零食了!
只可惜,现在的营业纳税额还不够数。
大概还有八十来万,不过按照这五成赋税,明天一天肯定就能交够。到明晚,她就能拿到新鲜出炉的美味坚果了!
想到这里,姜晚容高兴的笑弯了眼。
于是此时,当她见着门口那熟悉的月白色身影进来时,便更是开心了。
姜晩容直接拉着扶苏的袖子就上了三楼:
“快来快来,我今天可是专门给你留了这几个夹心棉花糖。
我都没敢告诉别人,不然可全都被人抢光了呢。
扶苏你快来尝尝好不好吃?”
姜晚容给了扶苏一个他自己猫爪印的,自己则是吃了一个柠檬流心的棉花糖。
这棉花糖外面软软糯糯,但却又一口咬不断,口感就更好了。而多咬两下,里面那夹心就会突然爆浆,柠檬香味一下子就溢满了口中。
和棉花糖混合在一起的酸酸甜甜柠檬味道,既不过酸也不过甜,口感正好又十分清爽。
“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
这个酸奶流心棉花糖你肯定喜欢。哎,扶苏,你这个样子是想说什么吗?”
刚刚吃棉花糖的时候,姜晚容就见着扶苏好像几次开口,却又欲言又止。
此时,她见扶苏笑意也有几分勉强,她就放下了糖果,严肃神色地问道。
扶苏叹了口气。
他伸手摸了摸姜晚容的乌发,开口说道:
“容容,父皇很快就要和匈奴开战了,我也很快要去边疆之地。
此次是我自请出战,你可会怪我?”
姜晚容听了这话,便下意识脱口而出: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边疆那地方,你肯定要吃不好饭,我跟你去还能帮你们做饭。”
听到这里,扶苏乍然一怔,随后唇角便忽然溢出一阵轻笑。
在姜晩容有些莫名其妙的眼神中,他将额头抵在眼前女子的额前,温柔说道:
“容容,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扶苏将眼前的女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眉心,接着说道:
“边关将士都是男子,你去了诸多不便,受的苦更多。而且有你在,我又怎能一门心思放在打仗上?
这次我一意孤行定要去边关,其中有一点,便是因为那梦境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之事。
上次你虽然没有说完,但是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一切了。”
姜晚容沉默一瞬。
她对上扶苏那沉寂的眼眸,点了点头:
“不错,我是知道。你梦到的都是真的。”
既然扶苏变成猫的马甲都掉了,姜晚容此时便也不再隐藏什么。
反正大家一样,都是洋葱,层层马甲,也没啥不敢剥的了。
姜晚容一股脑地把自己的秘密,还有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扶苏。
见着扶苏听到了这段历史神色不好,钢铁直女姜晚容简单粗暴地喂了他一个棉花糖,随后安慰道:
“不过好在现在历史的轨迹已经变了方向。这些事情都不会再发生了。”
这三年灭国的二世祖胡亥,已经由超级熊孩变成了劳改黑煤球,在外面十年都回不来。
那赵高当胡亥老师带偏胡亥,这对奸臣熊孩的二人组自然是不可能出现了。
“不,容容。”
扶苏摇了摇头,神色严肃:
“这件事情怕是远远没有解决。
赵高包藏祸心,哪怕没了胡亥,他自然会再选一个皇子来谋取那份从龙之功。胡亥不行,他无非就是换个人罢了。”
“那怎么办?我们去告发了他?”
姜晩容以前没想过这么深,扶苏这么一说,她也就焦心起来。
想想能干出指鹿为马这种事情,心机手腕野心,自然是昭然若揭,非同一般。
见着姜晩容神色焦急,扶苏摸了摸她的发顶,安慰道:
“我父皇慧眼如炬,然而他竟然能够藏的滴水不漏。足以见赵高此人平日颇有心机,直接告发我们没有证据,还会打草惊蛇。
现在,我在朝中的地位日渐稳固,他定然会着急。着急之下,行事定然会露出破绽。
所以我与往边疆之后,这便是他们在朝中布局行动的最好机会。”
这一番话听得姜晚容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她晕乎乎地吃了个棉花糖补脑,便见着扶苏轻声一笑,亲在她的鼻尖:
“放心容容,有我在,这一切你都不必担心。”
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姜晩容听完,心绪却忽然缓和的如春风化冰一般的江水,再次平静下来。
“那你这次去边疆一定要小心一点,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写信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得想想主意。
还有啊,如果你到时候受了伤,一定不要瞒着我。我可不是那种哭哭啼啼的女孩子”
姜晚容是不哭哭啼啼,就是絮絮叨叨停不下来。
扶苏耐心地听着她说完,这才含笑说道: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
对了容容,关于你生母玉佩的事情,不如你把那图案拓我,我也可帮你秘密打问一番。”
“玉佩?你怎么知”
姜晚容话说到一半,就忽然想起眼前的这个狗男人装猫骗她的间谍大骗猫的身份!
顿时,离别的担忧全都没有了,姜晚容瞪了他一眼才说:
“行。
不过你最近忙,还是多休息,不要太操心了。反正我娘现在有我,不管她是什么人的后代,谁又能比得上我出息?”
又日进斗金,又是陛下封的县主,现在还背靠大猫小猫两座大山,姜晚容想到这里,便对自己这条咸鱼是十分自满骄傲。
眼前的姑娘轻轻仰头的高傲模样十分可爱,扶苏轻轻捏了捏她那白皙的脸颊,才说:
“是是是,就属你最出息最本事了。
所以我未来的夫人,我父皇今日还给了你份奖赏,你就等着接旨吧。”
“真的呀?”
一听到这话,姜晚容先是眼中亮了一瞬,可她随后想到之前那萝卜县主的封号,顿时心里都有心理阴影一般后怕狐疑:
“这陛下的封赏靠谱吗?你父皇取名太土了吧。”
扶苏无奈摇摇头:
“放心,这次的赏赐是大惊喜,包你喜欢。”
有赏赐在前吊着,送走扶苏之后,姜晚容顾不上其他,只留在容记铺子里守着等赏。
见着因为自己不走,店伙计们一个个地也都没离开时,姜晚容便大手一挥:
“赶紧走走走,我这里可不兴加班,也没有加班费。”
“不不不,东家,我就想看看陛下是送来什么赏赐了。”
“对啊,陛下的赏赐多稀罕啊!”
知道陛下要赏赐了,店员们此时都兴奋地七嘴八舌讨论:
“东家你功劳大,指不定是一箱箱的金子呢,那一打开金灿灿的,闪瞎眼了都。”
“我猜啊,指不定是什么大宅子,就算金子贵,哪能和城北那些高门大户住的宅子比?
我远远瞧着,那可是楼亭错落屋檐有致,我什么时候才能住上这种宅子啊。”
听着众人这么一说,姜晚容的眼中也是万分期待。
既然扶苏都说,陛下这次的赏赐是个大惊喜,她便越发好奇都不行。
等到姜晩容看着那内侍官往这边来了,都不带人叫,就直接冲了出去,扑通一声就跪在圣旨前面,都把内侍官下了一跳:
“我一听到陛下有旨意,就激动地日思夜想赶紧等赏了。
陛下究竟写了啥?官爷您快念啊,好让我等好好瞻仰一番。”
内侍官:
话是好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内侍官心情复杂地念着,姜晚容和一众店员都是喜滋滋的在下面跪着听。
听到前面陛下还难得地多写了两段话来表扬她,姜晚容正美滋滋着听着,直到听到后面那一句至关重要的话时,她的表情忽然凝滞:
“朕特此减免容记两成赋税,以资表彰。
姜晚容,你这手抖什么?快接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