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玄铁鞭,我要杀了你!”手下大叫着,这跟鞭子是他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的东西。
坚硬无比,却没想到竟然这样就断了。
他怒号着,冲了过去,三下五除二的就被胡子给打废了。
这一举动,完全就是在挑衅他们狂狼帮。
所有人都冲了过来,对这两人出手。他们的实力,比之前在外面的人,强大不知道多少倍,即便是胡子对上他们这么多人,也是有些吃力的。
胡子被一个人打中了肩膀,往后飞去,陈奕民单手撑住他的背部,给了胡子莫大的力量。
陈奕民冷笑:“敢打伤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陈奕民一挥袖,一股劲风从他的脚下向四周散开,力量磅礴令人见之生惧,他们的瞳孔猛缩。
这人是个什么来头?
为何从来没有听过。
他们狂龙帮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么厉害的角色,云狂也是心惊,手下人都被陈奕民一招制服了。
陈奕民的目光落在云狂身上,踏过躺在地上的人,走向他,云狂此时已经没了跟他做对手的勇气。
失了分寸,往后退去,他盯着陈奕民的脸,说道:“是是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陈奕民,你不是知道吗?”
云狂不曾记得自己得罪过他了,唯一的可能就是,黑龙帮
可是黑龙帮最厉害的也就是去世的帮主,除此之外,黑龙帮要是有向他这么厉害的,早就出来报仇了。
想到陈奕民刚刚说的三条山脉,云狂一咬牙:“我给你四条山脉,你你放过我。”
陈奕民摇头:“抱歉,我已经先答应别人了。”
云狂见状不行,心一横,决定跟他鱼死网破。
胡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们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就直接将对方给拿下了。
云狂被陈奕民抓住,陈奕民下手毫不留情,给了他两拳对方就直接废了。
被打得直不起身来,他们从闯进别墅,到带着云狂离开只花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
付宰看着被陈奕民暴力塞进车里的云狂,彻底沉默了,云狂跟他的手下坐着,手下的旁边则是付宰。
云狂捂着小腹,先是瞪了一眼付宰,又冲着陈奕民恶狠狠地说:“你以为缅玉城是你能随便胡来的吗?你赶紧把我给放了,我的手下还有其他势力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随随便便就在缅玉城出手,并且插手这里的事情,他就不怕别的势力,联合起来对付他吗?
云狂又扫了扫付宰,以为付宰也是被陈奕民抓住的人,想着让他也说几句话。
旁边的付宰冷笑:“呵,你以为为什么我会在陈奕民的车上,当然是我让他来抓你的。”
三条山脉,换一个云狂,还是挺值的。
陈奕民将他们送到了黑龙帮的一家店铺门口,把他们丢下车,冷漠地冲着云狂说:“记得我们的约定。”
付宰忙不迭的点头,陈奕民这么狂野的行为,他怕自己若是出尔反尔,陈奕民也会像对待云狂一样对付自己。
被赶来的手下带走,付宰看着躺在地上的云狂,眼中闪过一丝的快意:“先准备三条山脉的地契,给陈奕民先生送过去,然后再对狂狼帮下手。”
他有条不紊的吩咐着,手底下的人立刻就忙碌了起来。
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缅玉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天山集团与狂狼帮先后被灭,青鱼帮则是被压成了一个小帮会,这次黑龙帮直接崛起。
成为了缅玉城说一不二的势力,白氏家族也得到了几个产业,虽然不进不退的,可是比起其他家族,在缅玉城也算得上第二了。
原本付宰决定统一整个缅玉城的,却被陈奕民给拦下了,当初南宫天山找事,白氏家族的人也替自己说了话。
陈奕民记得这个好,自然而然不会让付宰对他们下手。
付宰自然也给陈奕民面子,毕竟这次天山集团跟狂狼帮被灭,若不是陈奕民的帮助,他不知道还要策划多久呢。
一切都定下来,陈奕民也没让人伸张,那山脉在外界看来依旧是掌握在黑龙帮手里的。
只不过从里面开采出的翡翠原石,一部分会送到陈奕民的珠宝公司,一部分会卖出去。
缅玉城的事情尘埃落定,陈奕民留了胡子下来,照顾三儿到眼睛恢复光明为止。
陈奕民决定逛逛整个缅玉城,明天再回去。
缅玉城的市区,这里到处都是卖翡翠的店,市区里面也有不少,价格高低不等。
陈奕民只是随意的看着,这珠宝店里面首饰的样式也很多,只不过都没有他店里的好看。
陈奕民站在这里,只看不买的行为,引起了店员的不满:“到底爱不买啊,不买就别看。”
“抱歉。”
陈奕民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问题,道了个歉,就离开了珠宝店。
海鹰最近过得很不顺心,原本在天山集团做事,令许多人都羡慕自己,却没想到天山集团突然就倒闭了。
后来被云狂招揽,他又去了狂狼帮,结果刚待了几天,狂狼帮也被灭了。
这下海鹰郁闷的不行,索性青鱼帮的人,也对他的能耐十分的服气,他刚跟对方谈好,打了个朋友圈,没想到又传来青鱼帮被灭的消息。
这下,圈子里的人,都说海鹰是个扫把星,去哪里哪里就会倒闭,原石圈里的那些原本尊敬海鹰的人,一时间都变了脸色。
明里暗里的嘲讽排挤他,海鹰气的不行,决定买原石重新找回自己的名气。
却没想到,被人给下了套。
后来终于被一家小珠宝店收揽,在他们的公司里工作。
见到陈奕民,海鹰就想起了三儿,最近他失利,许多人时不时的提起三儿跟他做对比,让他异常的恼怒。
“这不是三爷身边的珠宝商吗?怎么竟然被珠宝店的人赶出来了,不会是公司破产了吧。”海鹰故意说着嫉妒的话,嘲讽的看着他。
陈奕民记得他,打量了他身上廉价的衣服,与上次见到的样子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