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俊,女的美。
站在一块简直就是一对仙人,叫她再也离不开眼
来人自报姓名。
小陶一听是六王爷和六王妃。
赶忙叫掌柜去通知姜田。
自己则是亲自把她们引到正厅,奉上最好的茶,再上了些店铺的点心。
随后小心地退到一边伺候。
姜田这会儿正在屋里换衣服,听到掌柜说的话,赶紧把刚才脱下的脏衣服套在身上,这就急急忙忙来见客。
由于太激动,姜田跑出门的时候没注意一个不留神摔倒在地,直接擦破了手掌。
掌柜见状,赶忙把她搀扶起来。
见着她下摆处的衣裙弄脏大半。
提醒她先进屋换件衣服。
姜田却摆摆手,她害怕东吕中林会因为等得不耐烦而反悔跟她合作的事情。
她这次非得要把东吕中林拉到自己这边,跟他一块儿把姜家点心铺做大做强。
“不是呀!东家你的鞋,你的鞋掉了!”掌柜心里慌乱不已。
他没想到一向稳重的东家,会在这种时候做出如此失礼的行为。
她现在就这样光着一只脚冲出去见六王爷,六王妃,必定会让她们产生不好的印象。
这样想要跟他们合作就不太可能了,于是他快速追上姜田。
想要带着回去换一身衣服。
姜田却趁着他说话的空档,一把抢过手里的鞋,迅速套上左脚后,跟着掌柜交代泡一壶上等的毛尖再给上一些桂花糕。
“不是啊!东家,您不能穿这身去见如此尊贵的客人,实在有失礼数,你要不回去换一件衣服吧,也就耽误一盏茶的时间。”
姜田一心想去见东吕中林和六王妃,没空跟他在这边磨叽。
她很清楚东吕忠林她们从来都不会以貌取人。
她穿什么都不会引起二人的反感
“对不住六王爷,六王妃是我来晚了。”
本在喝茶的东吕中林在瞧着姜田衣服上灰尘后。
好看的眉梢微微一簇。
边上的六王妃则是急忙站到姜田跟前。
掏出手帕提醒她擦掉脸上沾着污秽。
“多谢六王妃。”就在姜田开口的瞬间,小陶快步走到她跟前,提示她衣服上全是灰烬,让她赶紧进屋去换件干净衣服。
姜田却选择无视。
而是冲着六王爷六王妃解释一番。
只说自己很高兴六王爷能答应帮着画外包装的图纸。
东吕中林听着姜田自以为是的说法。
急忙表明自己的来意。
还问及姜田是在何时见过他家世子的?
姜田一听身子一怔,总不能告诉她们是之前穿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见过他家的孩子。
好在她机敏,知道六王爷全家逢年过节都要去大羽寺祭拜。
有一次她去帮寺院画画。
碰巧见过小世子,这不一眼就记了下。
六王妃听姜田说到这儿,眼泪再也绷不住,哗啦啦的掉落下来。
她自觉失礼,可是情绪已经控制不住。
边上的六王爷忙从怀里掏出手帕递过去,还帮她轻轻擦拭掉眼帘上的泪痕。
他东吕中林年少风流,娶了这么多妾室,一向自诩无忧无虑。
却不想临近四十,还要遭受丧子之痛。
看出他们夫妻二人十分难受,姜田心里也不舒服。
在原著里,六王爷夫妻二人就是打酱油的角色。
故而姜田也不知道他们的嫡长子修儿会遭此横祸,死于13岁
“姜老板,不知道您可否再为我夫妇二人画一幅犬子的画像?”
待六王妃控制好情绪,开口拜托姜田。
姜田当即叫小陶帮着她去屋里把画具给拿过来,亲自当着她们夫妻的面。
又给她们画了一幅小世子的画像。
东吕中林看着姜田笔下自己的儿子又活了过来。
手轻轻抚上画卷里自个儿子的脸后,声音已经哽咽起来,“修儿,都是爹爹不好,是爹爹对不起你,要是我那天不是只顾着画画,多看你一眼,你也不会从马背上摔下来直接没了气息,对不起,爹真的没用,没好好保护你”
东吕中林这一哭,边上的六王妃也是伤感的不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滚落。
听着他们夫妻而人哭得撕心裂肺的。
小陶站在一边,情绪受到感染。
顷刻间她的眼眶也跟着湿润掉大半。
恰好这时管家把做好的桂花糕端了上来,站在门外听到哭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在他无比尴尬之际,姜田跟她对上了眼,主动起身,初步接过他手中的桂花糕和毛尖。
半晌之后,整理好情绪的东吕中林和六王妃纷纷开口跟姜田和小陶表示歉意
姜田却摆摆手示意她们先喝一下毛尖,吃一些桂花糕。
她虽然没生过孩子,没当过别人的父母,却也知道中年丧子有多痛。
大半天后。
姜田亲自取下小世子的画像。
亲手送到东吕中林夫妻二人的手上,还亲自把他们送上马车,这才回到屋里吃饭。
广个告,\!
小陶注意到她左手处的擦伤。
忙回自己屋去取药。
“小陶,我的伤不要紧,你快坐下来先吃饭吧!”
“姜田,不是我说你,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你却全然不提合作的事情,还把手弄成这样。”小陶说到这儿声音变得忽高忽低。
“姜田,银子是赚不完的。咱们店铺最近接到这么多生意,按照现在这个速度下去,这个月最低能入账10万两银子,你真的不必这么拼”
“不是吧,小陶你这就哭了,就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姜田知道小陶心疼自己,忙拽过她的手安慰着。
“小陶我没事的,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必担心,你想呀!现在正是店铺生意最好的时候,我们要是不趁着在这会儿多赚一些钱,以后想要多赚银子,可是不太可能了”
姜田说到最后见小陶听进去了,心里亦发羞愧。
她不想骗小陶,不过她现在也没办法,要是告诉小陶自己之所以如此努力的赚钱,是想接近东吕子恒。
依照着她胆小的性子。
不得又担心得睡不着觉。
入夜。
姜田刚闭上眼不久,就来到一间空旷的屋子里,她无奈地席地而坐,然后用双手堵住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