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谁敢毁她的梦想

时清欢冲上前,“时清雅,你还给我!”

“还给你?”时清雅冷笑,“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傻吗?时清欢,这个参赛表,你从哪里弄来的?就凭你,会有这个资格?”

时清欢着急,拍着桌子,“时清雅,我警告你,还给我!否则,我真的会对你不客气!”

“噢?是吗?”

时清雅丝毫不在乎,轻蔑道。

“你每次都是纸老虎,这么多年你把我和我妈怎么样了?我们还不是好好的?哼!”

说着,时清雅扬起手!

时清欢脑子里炸开了,惊愕的看着这一幕!

时清雅当真要撕了她的表格!这薄薄的一张纸,是她的梦想!

“啊”

顷刻间,时清欢爆发了,她腾地蹦到了桌子上。这一刻,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她只知道,她好容易得来的梦想翻身的机会,不能就被这个私生女给毁了!

时清欢目眦欲裂,一把揪住时清雅的头发。

双眸赤红,“死丫头!快松手!”

她咬牙切齿,摁住时清雅的头发,狠狠撞向桌面!

“啊”

时清雅招架不住,脑袋磕的生疼。

她着实没想到,时清欢真的这么狠!

“时清欢,你特么疯了”

她刚一张嘴,时清欢便狠狠瞪了过来,“闭嘴!你这个私生女,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我告诉你,我忍了很久了!我疯了?呵!是啊,被你们逼疯了!松开、松手!你敢动我的表格试试!”

说着,扬起胳膊。

啪!

啪!

啪!

左右开弓,直将时清雅打的懵了

连苏染在一边看着,都瞠目结舌。时清欢这是受了大刺激了!

她有些害怕,慌忙上去阻拦,“清欢、清欢,你好好的不能再打了!”

时清欢红着眼,牙关紧咬、浑身发抖

可是,她停不住!她要打死这个一直欺负她、抢她东西的私生女!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一直被这个私生女欺负!

“清欢、清欢”苏染吓的不轻。

“松不松手?不松手,今天我给你打成猪八戒!”时清欢吼道,继续打着时清雅,“染染,给我把表格拿下来!”

“啊好!”苏染见状,赶紧上前,从时清雅手里拿下表格。

“滚!”

时清欢见状,松开时清雅。

时清雅终于逃脱,头发散乱、脸颊红肿,妆容是早已花了,跟个鬼一样!

她凄厉的擦了下嘴角,鬼吼鬼叫,“啊!血!时清欢你要杀人啊!啊”

“嗯?”

时清欢眼珠子一瞪,“你还敢叫?是我打的太轻了!”

“啊!”时清雅吓得捂住脑袋,“不要打了!”

“哼”时清欢冷笑,“滚!”

时清雅被她这样子吓得不轻,捂住脸颊,慌忙往外退。

可是嘴巴还是贱,叫嚣着,“时清欢,你等着!”

看着时清雅跑出去,时清欢皱眉。

“不好!”

苏染一愣,“怎么了?”

“染染。”时清欢拉住苏染,把表格交到她手上,“你快,拿着表格回去!藏起来!”

“啊?”苏染不明所以,“到底怎么”

“时清雅被我打了,她又知道表格这件事她一定会去告诉时劲松的!”

时清欢急道,“你快走!说不定,马上他们就会来了!”

“哦!好。”苏染忙不迭的点头,“那我走了!”

“嗯。”时清欢点点头,时劲松他们再怎么嚣张,也没法私闯民宅的。

苏染一走,时清欢想想,把空了的LH快递封皮拿到洗手间,用打火机点燃、烧了。

堪堪做完这一切,时清雅带着时劲松就来了,身后还带着保安。

时清欢扯扯嘴角,心中一凉,“爸。”

“哼。”

时劲松冷冷的看她一眼,“表格呢?”

“什么?”时清欢诧异。

“嗯?”时劲松挑眉,“LH的参赛表格。”

时清欢面色一冷,摇摇头,“没有。”

“你胡说!”

时清雅立即指着她,“爸,别听她瞎说!我明明亲眼看见的!”

她上前来,翻着办公桌,“就在之里咦?怎么不见了!爸,肯定被她锁起来了!”

时劲松盯着时清欢,“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让人翻?”

“”时清欢心上刺痛,“我要是说没有呢?”

“哼。”

时劲松哼到,“那就是要人翻了!来人,翻!”

“是,时总。”

保安上前来,开始四处翻找连保险箱也不放过,所有带锁的抽屉也都给撬开!

看着这一幕,时清欢心沉到谷底

虽然自从母亲走后,时劲松就没有对她好过。可是,时清欢始终认为,那是因为戚美珍在中作梗!无论发生了什么,她始终对时劲松心存一丝希冀!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算什么?

天底下,怎么会有不盼着儿女成功的父亲!

时清欢一言不发,默默攥紧了手心。

“时总,没有。”

“时总,没有”

保安将办公室翻了个底朝天,却是一无所获,无奈的看向时劲松。

时劲松怔住,去看时清雅。

时清雅皱眉,满是不可思议,“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我分明亲眼看见了!我差点就给撕了!”

“哼。”

时清欢冷笑,“你们翻够了吗?”

她抬手一指门口,“可以走了吗?我还要整理,你们翻成这样,我要花很长时间的。”

“到底在哪里?”

时劲松突然爆发一声怒喝,“给我交出来!”

时清欢重重的闭了闭眼,指尖抽痛,笃定的摇摇头,“没有不是都翻过了吗?有的话,你们还能找不到?”

“你”

时劲松气结,“好、好,很好!不交出来是吧?时清欢,你真以为,有了参赛资格,你就能翻身?”

“”时清欢盯着时劲松,心绪是那样复杂。

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从小那个疼爱自己的父亲,究竟去哪里了?

“啊。”时清欢深吸口气,“我能单独和你说两句话吗?”

多可笑,自己的父亲,他们连说两句话,都要这样恳求,才能换得一个机会。时劲松一怔,沉默良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