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容曜和那些保镖,也不知道死去哪儿了!
“楮墨!”时清欢急的没有办法,拔腿朝着楮墨扑过去。
噗通一声,两人齐齐倒在地上。
时清欢抱紧楮墨,带着他在地上滚,停在安全岛边上。
“哈啊”时清欢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唔”
后脑勺被扣住,如狼般的吻袭向她!
楮墨咬着她,恨不能将她咬碎吞下的那种架势。浅浅深深时重时轻,时清欢浑浑噩噩地被压在地上任由他豪取狂夺,清新又灼热的男性气味来势汹汹!
“你疯了!”时清欢低吼。
楮墨勾唇,志得意满的样子。
“看看你,多在乎我?口是心非的妖精!还敢说没喜欢过我?”
“那又怎么样?”
时清欢爬了起来,离他远远的。
眼里有冰冷,也有哀伤,“是你,耗尽了我的喜欢!”
“耗尽?”楮墨不信,“那你刚才救我?”
“楮总!”时清欢眼睛含泪,“我不是你,那么冷漠!就算刚才是条小猫、小狗,我也会救的!”
楮墨怔住,她竟然这么说!
“我跟你一个神经病,我啰嗦什么?”
时清欢一咬牙,拔腿就跑。
第二天一早,时清欢是被吵醒的。
昨晚没睡好,她比苏染起的晚。
出来时,看到苏染在接货。
送货的人正在和苏染一起,拆着包装。
“这是”时清欢揉了揉眼睛走过去,“一大早的,什么东西啊?这么大?”
“你不知道啊?”苏染瞄了她一眼,诧异道,“是你的啊!”
“啊?”时清欢也奇怪,“我的?什么东西?”
送货的人穿着制服,胸前挂着MR的工号牌,笑笑,“时小姐吧?这是工作台容先生吩咐,我们今天必须一早送来的。”
容先生、工作台?
包装拆开了,时清欢看到了正是昨晚上,她和楮墨躺的那张工作台!
啊
时清欢脸上一热,不由张了张嘴,他真是这什么意思?
时清欢攥着手机,立即想到了楮墨,浴室立即给他拨了过去,开口就吼,“楮墨,你干什么?”
“东西到了?”楮墨沉声道,猜到她为什么打来。
时清欢看了看送货的,“这位先生,你等一会儿,这东西我不要麻烦你给搬回去吧!”
“这”送货员一脸为难,“时小姐,这个我不能啊”
电话里,楮墨听得清清楚楚。冷哼,“你不要?”
“是啊!”时清欢和他杠上了,“我为什么要你的东西?”
“好。”楮墨倒是很冷静,“你不要的话,那么那个送货的,今天就失业了!我会马上让容曜辞退他!”
“你!”时清欢被他气着了,“你怎么这样?送货的有什么错?”
“哼。”楮墨淡笑,“那你要还是不要?”
“”时清欢看看送货员。
送货员很无辜,“时小姐,别为难我啊,我不想失业啊。”
人家有个工作也不容易,大老远送来了
时清欢一咬牙,只能收下,“继续拆吧!”
“哎谢谢时小姐。”
楮墨听见了,笑了,“这样才乖。”
咔哒
时清欢已经把通话切断了,和这个霸道的无赖,她一句废话都不想多说!
那一头,楮墨发怔这女人,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片刻,时清欢的手机又响了,她不接,它继续响。
“啧。”时清欢不胜其扰,只好接起,“你烦不烦啊?”
“为什么挂我电话?嗯?”楮墨沉声,很是不高兴。
“呵呵。”时清欢干笑,“你不要搞错了,那个电话是我给你打的!打电话不要钱啊?既然是我打的,我想挂就挂咯!不然,电话费是你给的吗?挂了!”
“你”
楮墨气闷,想想确实是她打来的,怕花电话费?好!他总有办法宠着她!
两分钟后,时清欢的手机响了一下。
这次,是条短信。
尊敬的用户您好,您的账户于XX点XX分,存入话费1000000!
“嗯?”
时清欢眼珠子一瞪,她没看错吧?这是多少话费?谁充错了吧?系统出毛病了?
手机响了,还是楮墨。
时清欢错愕,难道是他?这也太
“喂?”时清欢惊魂未定,“疯子,你干什么?”
“1万块,够你打多久了?”
楮墨轻笑,“记着,这是我给你充的话费,只能用它给我打电话!不许打给别的男人!你用它跟野男人打电话,嘴巴会长疮!清欢,我等你嗯?”
“真是有毛病!打你个头!你等吧,等到地老天荒,看看我会不会给你打!”
时清欢骂着,挂了电话。
苏染和送货员都看着她,时清欢脸颊微微发烫,心跳也快了起来。
说真的,她从小到大,没有被谁这样张狂的宠过这是,宠吗?
“清欢。”苏染忍着笑,“工作台,放那个位置了卧室放不下。”
“哦。”时清欢怔怔的点点头,有点摸不着北。
她走过去,摸了摸工作台。上好的梨花实木,价值不菲
这些钱对楮墨来说,当真算不得什么,可是对她而言,意义就不一样了!
“啧!”时清欢猛地抬手敲敲自己的脑袋,“想什么呢?忘了他怎么欺负你的了?”
这点东西算什么?他养在小楼的那些女人呢?难道你都忘了吗?
不想、不要想!时清欢,振作点,不要被他骗了!
这一整天,时清欢在公司,都不在状态。
中午吃饭,还是没精打采。
打着哈欠,从电梯出来,看见戚美珍和时清雅在拐角处站着。
这母女俩,大概是说话说的太忘情了,都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只听戚美珍气急败坏的,“你这个丫头!陈默生这么好的对象,你是怎么没把握住的?”
“妈”
时清雅很委屈。
“这能赖我吗?那天吃饭的时候,明明是好好的我也没做什么讨厌的事啊,我看他是个海归博士、法学精英,我连说话都憋着呢。那他就是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了,我有什么办法?”
“真是!”戚美珍戳了戳时清雅的脑袋,“难道是嫌你长的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