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呼叫支援!”
“快去找三位大法官,这个人不是我们能够对付得了的!”
“我去叫人,你们撑住啊!”
“不不不,还是我去吧,兄弟,我腿脚利索,跑得快!”
“去个屁!我看你们就是想逃跑!呼叫支援用传讯器不就好了吗!”
秦默表现出来的恐怖实力已经让外面的狱卒们乱了阵脚,若不是因为当逃兵必死无疑,而且还会牵连到家人,他们早就丢盔卸甲调头跑路了,哪里还会在这里死撑。
“继续上啊?怎么了,都怂了?之前看你们杀犯人的时候,不是都挺生猛的吗?原来都是这种软蛋!”
秦默不屑地呵斥道,外面的狱卒面面相觑,却没有人吃他的激将法。
毕竟激将法激的是有骨气有尊严的大将,而不是这些胆小如鼠的小喽啰兵。
“好,你们不上没关系,我上!”
说着,秦默一掌拍出,前方由狱卒尸体堆起来的小型京观直接被拍的稀碎,鲜血遍染地面,尸块飞的到处都是。
后面的鹤熙听到秦默的话,感动得无以复加,她心里已经下了决定,不管秦默是不是真心喜欢她,也不管他接近自己有没有目的,她都认定秦默了。
哪怕最后被欺骗伤害得遍体鳞伤,也无怨无悔!
“啊!他要杀出来了!”
被飞出来的尸块打到脸的几个狱卒直接被吓破了胆,看着昔日里的同事成了这幅尸骨全无的惨样,他们真的知道怕了,也不管当逃兵会有怎样的后果了,摔下武器调头就跑。
“我答应了别人要毁了这里,自然是一个人也别想逃!”
秦默语气冰冷地说出这句话,随后双手之上凝聚出两团小太阳般耀眼的火团,朝着走道两边一扔。
“轰!轰!”
火球极速飞驰,所过之处遍布火海,任何人,只要接触到哪怕一丁点火苗,就被彻底判处了死刑。
那火苗宛如附骨之疽,接触到人体的衣物或是皮肤之后,便会疯狂蔓延,直至将人彻底烧成灰才消失。
除非那人在触碰到火苗的瞬间,就果断地切除那段肢体,让火焰无法蔓延,否则根本无脱身的可能。
“啊!!”
“不要,我不想死!”
“救命啊!”
一时间,狱卒们痛苦的哀嚎声响彻整个监牢,甚至完全盖过了那些囚犯们的哭喊。
远一些的囚犯们因为看不见现场的状况,所以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
但是离得近的囚犯,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平日里对自己百般欺凌的狱卒,一个个都被烧成了灰,心里都升起一股大仇得报的喜悦和激动,有一些甚至干脆在牢房里手舞足蹈起来。
“王八蛋们,你们也特么有今天!”
“死有余辜!一群混蛋!早就该死了!”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想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看到你们有此报应,我就是死也无怨无悔了!”
秦默的两个火球清了绝大多数的杂兵,但仍然有一些漏网之鱼,不过秦默既然承诺过的事情自然不可能食言,那些侥幸躲过火球的,也都被秦默亲手一拳击毙了!
不过片刻时间,原本将走道堵得水泄不通的数百名狱卒,全部毙命,甚至其中绝大多数都尸骨无存。
但秦默也很清楚,这才只是开胃小菜,审判庭里真正的高手肯定不会是这些菜鸡狱卒。
“一起把这里搅个天翻地覆吧!”
秦默回过头,冲着鹤熙灿烂一笑,纵然他浑身浴血,杀气四溢,但是给鹤熙的感觉却只有温暖和安心。
“嗯!”
秦默一路狂奔,将走道两侧的牢房门全部破坏,而鹤熙则是背着母亲的尸体,静静地跟在后面。
一众囚犯面对这意外之喜,皆是兴奋得不行,激动地怪叫着冲了出去,一时间整个监牢显得混乱不堪。
靠着强大的神识,秦默找到了监狱里的所有牢房,然后全部给强行破开,当然也发现了不少没有参与堵门的狱卒。
但是这些人秦默也没有放过,毕竟他们头上顶着的几千点罪孽值也不是白来的,秦默可不会认为他们有多无辜。
很快,整个监狱的囚犯都逃了出去,秦默大致数了一下,竟然有不下二十万人,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
将监狱破坏了个遍,秦默和鹤熙便朝着监狱出口奔去。
然而在出口的位置,二人却发现前路被挡住了,一阵阵砍杀声、叫骂声、哀嚎声不绝于耳。
秦默和鹤熙对视了一眼,都明白了一定是审判庭的强者带人来拦路了。
“都给我让开!”
秦默暴喝一声,前面那些焦急想要逃出去的囚犯顿时浑身一颤,他们原本想发怒,结果回头一看竟是放自己出来的那位大神,纷纷把脏话咽了回去,老老实实地退到两边,为二人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
监狱外面。
三名相貌威仪,分别穿着红、白、蓝三色长袍的中年男人表情阴冷地看着从监狱大门口,前赴后继跑出来的囚犯们。
而这三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审判庭地位最高的三名大法官,象征着审判庭的最高权利。
这短短五分钟,已经有不下数千人闯出来了,虽然这些人都被审判庭的荣耀行刑队给尽数处决了,但还是让他们三人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他们知道,这监狱出现如此异动,一定是有人在作祟,而且监狱里的狱卒,怕是都凶多吉少了。
“混蛋!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蓝袍大法官蓝枭怒骂了一声,表情显得格外难看。
“我们和行刑队,都是接收到监狱狱卒的遇袭急讯才赶过来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搞清楚具体情况。”红袍大法官红鹫沉声说道。
“这是刚刚从门口守卫那里拿来的,你们俩自己看看吧。”白袍大法官白鸥将一张纸递给了二人,缓缓说道。
“这是今天进出过审判庭的人物名单,唯一没有离开的就只有严狂大公爵的女儿鹤熙,以及跟她一起来的一个陌生男人。”
“他们两个被司徽带进了监狱里面,如果我的推测没有出错,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鹤熙和那个陌生男人。”
蓝枭和红鹫听完,互相对视了一眼,眉头都是深深锁起。
“严狂大公的那个小妾听说被关进监狱的那天就死了,那毕竟是鹤熙的母亲,如果说是她为了泄愤在监狱里捣乱,倒是有这种可能性。”蓝枭说道。
“这已经不是捣乱了,现在这种情况,无异于是在向审判庭,在向整个天宫秩序宣战,没有人能够保得住她了!”红鹫低声喝道。
“其实我现在最疑虑的事情还不是这些,我很想知道,和鹤熙一起进去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白鸥沉声说道。
“且不说监狱里还有那么多狱卒守卫,就说那些牢房的门和护栏,可都是用上等黑金矿打造的,可以用坚不可摧来形容,鹤熙他们是如何在这么短时间里,打开那么多牢房把犯人放出来的?”
“会不会是他们挟持司徽让他帮忙开的门呢?”蓝枭猜测道。
“不可能,你难道忘了,为了防止这种大规模囚犯越狱的事情发生,牢房的门锁被设置过短时间内无法多个门同时开启,所以他们想要放出囚犯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门直接破坏!”红鹫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什么武器能够破坏那么多黑金牢门还不坏?除非是暗夙银武器!但是暗夙银产量极其稀缺,暗夙银的武器整个天宫都没几把。”蓝枭摇了摇头不愿相信。
“所以,这才是我最疑虑的地方啊。”说着,白鸥的脸上流露出了一阵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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