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其实对这些毛茸茸的脆弱生物敬而远之,因为它们实在是太弱小了,他几乎不用力气就能毁了它们。
常州的手轻轻抚摸上小七柔软的皮毛上,软绵绵的触感让他有些怔愣,随即快速收回手,“好了,走吧。”
安然弯起眼睛,“好。”
回到家,安然拿出薄膜本,“妈,你看,你的小迷妹给你的。”
常妈妈捂住唇笑,“你以后也会的。”
母女两个笑成一团,“妈,你放心我吧。”
帝国中,连轻轻直接被卸去连家娇女的身份,关押到了监牢,成为帝国的废人,甚至不如平民。
闻人漠是皇子,因此被废除皇子身份,贬为平民,闻人连同上,萧亚和连轻轻的命运一样,随后帝国启动紧急防御,安然是他们亲自改造的,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安然的可怕,一旦她上了战场,后果无法想象。
就这样风平浪静了几天,帝国和联邦互有输赢,却没有发现安然的踪迹,帝国的众人从刚开始的警惕到最后的放松。
就这样,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这天安然接到了通知,对于安然的情况联邦知道的高层不少,虽然平时他们会互相争斗,可关乎自家的生死他们总会团结,尤其常家夫妻为联邦付出许多,安然日后不出意外,必定是联邦的守护者,因此对于这一切罕见的和平。
这一次的战争安然终于出手了,经历过多年的训练,让她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极致,上了战场的她犹如鱼儿入了水中,几乎是一骑绝尘。
从刚开始的单打独斗,到最后她已经能完美配合伙伴们的步伐,成了战队的主心骨。
帝国对此多次暗杀安然,却没有一次成功,而他们的心底也越来越绝望,帝国开始出现暴乱,平民抵制皇室,皇室自然杀鸡儆猴,为此帝国彻底乱了起来。
联邦9093年,安然率领联邦战队成功攻破帝国首星,而帝国人在看到安然那一刻就彻底没了斗志,当队伍压进之时,安然走了出来,她眉眼依旧,只是多了些坚毅,还有经历过战争的洗礼而磨炼出来的铁血意志。
安然嘴角扬起一抹笑,语气幽冷,“你捉我联邦人民,将他们作为实验,肆意侮辱,可曾想过会有今天?”她不在给人反应的机会,挥了挥手,“杀了。”
“是!”这样的俘虏他们不需要,帝国的手上染了联邦民众多少鲜血?实验室里的累累白骨,还有那些痛苦死去的联邦民众,都沦为他们的实验品,任帝国宰割,天晓的,当他们打开实验室的大门,看到那被关在各种药剂里的同类时,心中的愤怒,还有那堆积如山的白骨,和躺在实验床上没了呼吸的联邦民众,看着他们扭曲的身形,几乎恨不得杀光这群畜生。
安然走在帝国的街道上,这里的平民已经被转移,联邦没有杀他们,只是将他们送到了一颗废星上,而这个星球将会被永久封存。
一幕幕场景回顾,前世今生交叠,最终她嘴角扬起笑容,里面皆是释然,“常元帅!你去哪了!”
常安然回头,“这就来了!”
宇宙星空很大,而她需要做的也很多,比如守护她的家园。
“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好好宠爱我的夫郎,让他被恶人冤枉,我希望你可以代替我好好宠爱他,不要在遇见那个白眼狼,拜托了。”身穿紫色长袍的女子抱拳行了一礼,这才消散。
安然摸了摸小七,“女尊啊。”
小七跳上来,【然然这是世界,是一个已经崩坏的世界,这次去你不能带记忆,不然会加速世界的溃散。】
安然点头,“无所谓,我不是楚若宣,没有她的眼瞎。”
大宣朝是一个女子为尊的朝代,女皇上位多年,膝下无一女所出,倒是皇子七八个,为此,整个后宫几乎人人做着美梦,期待能成为第一个生下皇女的后侍,一飞冲天。
正阳宫里,凤后挺着肚子,为肚子里的孩子读着书,他是陛下新纳的凤后,上一任凤后难产而亡,一尸两命,且还是皇女,因此陛下心痛欲绝,三年未进后宫,这也是众人猜测陛下是否注定没有皇女的原因,直到去年,在几位元老的劝导下才从新纳后。
凤后名叫赫连尘,是宣都有名的才貌双全,德性品佳的男子,因此自然是元老们心中最佳的凤后,陛下因为心中思念前凤后,因此可有可无,她们觉得好就下旨封后。
赫连尘就这样入了后宫,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说他运气好,一次就怀了身孕,对此前朝后宫都紧盯着这胎,就希望是女儿,说赫连尘压力不大是不可能的,就连女皇都几次前来探望,眼里的期待几乎满了出来,她自然希望皇女是从凤后的肚子里出来,虽然谁生出皇女她都会高兴,可是嫡皇女又是不同。
怀孕的不止赫连尘一个,还有一个也怀孕了,且比凤后月份大三个月,还有几天就该生了,对此有人猜测若是李侍君这胎是皇女,那么不管如何可都是皇长女,怎么来说都是陛下的第一个女儿,意义都不同,因此李侍君用了不少生女的药方。
这天,赫连尘正挺着肚子念书,突然,门外传来声音,“君后娘娘,李侍君要生了。”
赫连尘点头,“本宫知道了,你去守着,以免出了乱子。”
在经历了一个时辰之下,李侍君的孩子终于出生,他虚弱的问接生宫侍,“是皇女吗?”
接生宫侍摇头,小心翼翼的回答,“禀侍君,是皇子。”
李侍君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御书房里,李女官走了进来,“陛下,李侍君生了,是个皇子。”
面前的女皇楚玉容貌美艳,凤眼高挑,长眉入鬓,长发挽起漏出饱满的额头,红唇似火般艳丽多姿,气质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让人望而生畏,此时她闻言手中的笔放下,神色不辩喜怒,“朕知道了,”她的声音平静,仿佛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希望凤后这胎能如朕所愿。否则……”
李女官低下头,不敢吭声,陛下后面的话她没听,也不敢听,都说陛下待前凤后情深,其实只有身边人才知道,其实,前凤后的死,对陛下来说可有可无,陛下真心心疼的是那个出生就夭折的皇女,只是这些不是她们这些宫人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