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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有人进殿内向苗晴画禀报:“太后,殿外摄政王妃和亲王妃来了!”
苗晴画扬了扬唇:“叫他们先候着,就说哀家在休息!”
一炷香后,段勾琼等不下去了,她双手叉腰着:“还真能睡啊!”
倪月杉无奈回应:“皇宫是太后的地盘,我们又是来求见的,她自然想什么时候见我们,我们就得等到什么时候,”
段勾琼长叹一声,显然很是郁闷。
倪月杉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
“不要紧,距离关宫门的时间快了,她必须见我们了。”
果然,如倪月杉所说的一样,没有多久,苗晴画便召见了二人。
倪月杉和段勾琼走了进去,恭敬的行礼。
苗晴画坐在铜镜前,正由宫人梳着头发,仿佛,真是刚起床一样。
苗晴画也没让起身,段勾琼皱着眉,忍不住开口:“太后,你给亲王赐婚了?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
苗晴画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听见这话,嘴角微微扬了扬:“怎么,宣旨时,亲王妃不在王府么?”
段勾琼心中有些不悦,苗晴画这不是明知故问?但她也不好说什么不爽的话。
“是,那时臣妾在摄政王府。”
“放心吧,那女子,品行是出了名的温婉贤良,嫁到亲王府一定可以为你分担重担,帮你料理家中事务,还能一起照顾亲王!”
宫人将苗晴画的发髻梳理好,苗晴画才缓缓站了起来,伸手虚扶:“你们都起来吧,别拘着了!”
“谢太后!”
二人起身后,看着苗晴画落座,段勾琼有些急躁的又说:“太后,亲王虽然是皇子,是亲王,可也是苍烈的驸马,若是消息传回苍烈,让人知晓,臣妾的驸马,还纳了妾,一定会嘲笑臣妾的!”
苗晴画只神色淡然的听着,随即回应:“历朝历代,远嫁和亲的公主,府上男子多了妾室,平妻,都是常事,勾琼,哀家听着你的意思,你很不满,哀家赐婚?”
段勾琼张口,便要说了确实是不满的话,倪月杉赶紧率先开腔:“太后,勾琼她实在是心急了一些。”
“这赐婚懿旨已下,确实不能收回,但这赐婚仓促,一定还测好八字,选出黄道吉日,不如母后将这件事情交给勾琼她吧!”
“勾琼身为亲王府的当家母,夫君纳妾,若正妻操持,还能让勾琼得了贤良的美名,也好让亲王府家宅和睦,免生了八字不合以及日子不适的冲突,你看如何?”
倪月杉说话不疾不徐,听着又十分有说服力,苗晴画淡淡笑了笑。
“月杉啊,你和摄政王成亲已久,可你直到现在还没生个男丁出来,摄政王身份尊贵,岂能任由子嗣凋零,若是你力不从心,那哀家只能也帮摄政王选一选了!”
倪月杉原本是来帮助段勾琼的,可现在怎么听着,要将倪月杉的幸福也给搭进去了?
段勾琼赶紧开口:“太后,摄政王妃和摄政王感情笃定,就算现在没有第二胎,但不代表下个月没有,现在雪儿不是年纪还小?”
“指不定是摄政王不想要!而不是生不了!”
苗晴画只淡淡笑着,好似刚刚所说,不过是随口一句,段勾琼的反应反而过于激动了一些。
段勾琼说完后,看了一眼倪月杉,倪月杉也没打断她,她松了一口气。
之后段勾琼赶紧转移话题:“太后,刚刚摄政王妃说的,测八字与吉日的事情?”
“哀家让钦天监协助你们吧!”
段勾琼还想说什么,倪月杉已经开口了:“多谢太后!”
之后二人一起出了皇宫。
段勾琼依旧觉得不爽:“月杉,你干嘛提出选吉日算八字的事情?那不还是要让他们两个成婚吗?”
“太后既然赐婚,表明,打定了主意,你和我三言两语,是没有用的!倒不如,利用吉日一说,将时间拖一拖,半年,一年,两年,甚至更久”
段勾琼的双眼亮了亮,“好主意,那这亲也成不了,只能挂个名!”
倪月杉却是神色凝重着:“可是太后也说了,要让钦天监协助”
段勾琼一副不怎么在乎的表情:“咱们就拿钱收买吧,钦天监不就是拿俸禄的么?咱们给钱给的足,他一定会妥协的!”
“太后指定的人,哪里会那么容易被收买,若是测出个吉日在三日后!”
段勾琼瞪大了眼睛:“不是吧”
二人一起回到了摄政王府,将事情与景玉宸说了说。
景玉宸有些意外:“你们两个真是勇气可嘉,竟是去了皇宫找太后说这事情。”
段勾琼满脸委屈:“支支招啊,给点意见,将事情给扭转一下!”
“到现在还不知晓,那要入亲王府的女子是谁!”
最后经过打探,才得知,那人姓邰,名半雪。
倪月杉只觉得此人好生耳熟
之后倪月杉想了起来:“不是吧,竟然是她!”
段勾琼看着倪月杉,倪月杉无奈:“真是冤家路窄,当初她还有望成为玉宸的人,现在反倒被赐婚给了乐成,这么长时间,还没将自己嫁出去呢?”
“那她长的如何?”
倪月杉细细回想了一下:“生的不差。”
段勾琼原本还自信满满,听着倪月杉这话,脸色不由垮了下来。
“那和我比呢?”
看着段勾琼紧张的模样,倪月杉有些纠结的说:“各有千秋?”
段勾琼算是知晓了,那女人相貌必然不差。
她嘟囔一句:“狐狸精!”
倪月杉:“”
之后,一起用了膳后,段勾琼便去了给她安排的房间休息。
入夜后,天气倒是有些泛冷,倪月杉在院落路过,却是被高空抛物,砸了一下,她摸着脑袋,朝屋顶看去。
一身月牙白的景玉宸此时正坐在屋顶上,嘴角勾着笑容,看着她。
倪月杉仰着头,询问:“你在那做什么?”
景玉宸这才扬了扬手中的酒壶。
倪月杉双眼一亮:“我也想”<!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