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个女人留在里面,让我们三个男人,和他独处,月杉你对我们是不是太放心了?”
倪月杉轻笑一声:“你们三个男人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人家嫣乐可不敢,跟你们三个同时有什么,你赶紧进去吧!”
倪月杉伸手一推,好不温柔。
景玉宸觉得委屈极了,回头看向倪月杉:“好,一推之仇,我记住了!”
倪月杉不屑的“切”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之后,静静等候着。
景玉宸重新开门走了回来,邹阳曜抬眸看去,好奇般的询问:“善兄呢?”
“闹肚子,别管她,我们自己吃!”
说着坐了下去,他看了一眼嫣乐,好奇般的询问;“嫣乐姑娘,你觉得善兄如何?”
嫣乐愣怔,就算心里有个什么,当着景玉宸的面,也不敢随意胡说啊!
“咳咳,善公子待人极其温和,让人觉得舒适,陈公子,你出去这么久才回来,可是要罚酒哦!”
她说着,给景玉宸倒满了酒,景玉宸倒是没有推辞,举起喝下。
见邹阳曜一直坐在那里,冷着一张脸,景玉宸伸手在他面前敲了敲桌面:“想什么了?是不是太久没打架,人都蔫了!喝个酒都跟让你喝毒药一样!”
邹阳曜不知晓景玉宸究竟要干什么,但他说有架要打,就一定有,而且,倪月杉带来嫣乐,只怕是个导火线吧?
他轻轻扬着唇,端起面前的酒杯,看向林玉山:“来吧,一起碰个杯。”
包间里还在喝着酒,倪月杉看着的房门被打开,里面有小厮走出来,对外唤道:“来人,酒都喝完了,再拿点酒来!”
倪月杉双眼微微亮了,对那人开口:“等一下,还有前面那包间,端杯茶过去。”
说着,倪月杉还丢出一锭银子,对方接了,连连道谢。
那小厮看了倪月杉一眼,不屑的白了一眼,关门走了进去。
最后店小二端着茶水,进了景玉宸等人所在的包间。
景玉宸眸光闪烁,站了起来,对邹阳曜使了一个眼色,抬步朝外走去。
邹阳曜跟着站了起来,林玉山忍不住开口:“你们都干嘛去?”
“善兄迟迟不回来,不放心,看看去,你和嫣乐姑娘先喝着!”
此时的嫣乐,因为要应付三个男人,一杯酒一杯酒的下肚,感觉已经有些晕了。
她看着林玉山,将他直接拉住:“你不准走!”
林玉山讶异的看着嫣乐,从刚进来,到现在明明很文静的一个人,现在怎么这般大胆了?
邹阳曜走出了房门,疑惑的询问:“究竟是什么事情,怎么神神秘秘的?”
“跟我演一场戏!”景玉宸挑着眉,手臂搭在邹阳曜的肩膀上,一副喝醉的姿态。
此时,店小二将倪月杉等人包间的茶水已经上过了,又重新搬来了一坛酒,打开了房门,里面站着护卫和小厮,看了一眼门口,见是店小二抬酒进来,便让了开去。
门口的位置,此时景玉宸倒在邹阳曜的身上,扬声道:“我还能喝,我一定要将嫣乐那个戏子给灌醉了!”
说着还大笑了起来,邹阳曜跟着无奈开口:“不就一个嫣乐嘛,你若喜欢,那就直接点,纳回家做妾不就成了!”
此时的房门,敞开着,景玉宸刚刚那一句话,说的又大,加上里面又全是习武之人,自然让房间里面的人,听见了。
二人在门前路过,里面有人纳闷:“苗将军,嫣乐姑娘今晚不是身体不适?怎么还来了这酒楼喝酒?”
苗蠡今日与几个同在军中的人,一起喝酒,在场的人皆带了女人来,唯有他身边临时找人代替。
别人多嘴问了一句嫣乐,他也就随口回应了一句,身体抱恙,没想到,不陪着他,来陪其他人了!
苗蠡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显然十分愤怒。
“将那两个人给本将军抓来!”
此时的景玉宸和邹阳曜走的并不远,准确的来说,景玉宸装醉,趴在楼梯处,不愿意下楼。
邹阳曜自然而然,没有催促,看着他继续装
此时有护卫行来,无比傲然的开口:“你们两个,跟我们走一趟!”
邹阳曜目光落在说话人身上,嘴角带着一抹嘲讽:“你算老几?”
两个护卫对视一眼,之后其中一人开口道:“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二人上手,朝景玉宸和邹阳曜袭来,邹阳曜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他不屑的笑了一声:“这种货色,还需要我动手,唉”
还以为是一场大架,就现在这场面,真是浪费力气。
景玉宸装晕般坐在楼梯上,三人打架,挤到了他,景玉宸觉得自己装不下去了,他朝对方出手而去,将人直接丢向房门。
原本紧闭的门,便砸开了
倪月杉也走了出来,看着二人收拾起来人,十分利落,她鼓起了掌声。
景玉宸对倪月杉挑着眉,很是不正经。
酒楼的伙计此时走了过来,“这这这,两位客官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而在包间内,喝酒吃肉的一伙人,看到他们的人被人从外面直接扔了出来,脸色立即沉了下去,站了起来。
“谁这么大胆!胆敢打本将军的人!”
说着,范蠡站了起来,生气的要往外走。
几个副将赶紧开口:“将军,让我们来!”
范蠡沉着脸,重新坐了下去。
等三个副将走出来,三个人虽然身穿便装,但腰间皆佩戴着佩刀,加上喝了酒,脸颊有些通红,一身酒气,那表情也十分嚣张,看上去极不好惹。
“就是你这小子,在太岁头上动土?”
邹阳曜冷笑一声:“太岁?就你们也配?”
邹阳曜没有客气,率先出拳而去,与人打斗在一起,景玉宸又装作是喝醉了酒,趴在楼梯处,晕晕乎乎。
此时人打起来了,他刻意往旁边躲了躲。
店内的伙计十分着急:“别打了,别打了,有什么话,都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他话不过刚说出口,便有一人被打的朝他身边栽倒,口中腥味浓郁,啜了一口血水,抽出腰间的佩刀,朝邹阳曜直接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