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杉,我看这事其实一点都不难!”段勾琼在一旁主动开腔。
倪月杉好奇的看着她:“那你想到什么好解决的法子了?”
段勾琼点了点头:“瘟疫一事,不是搅的人心惶惶?现在瘟疫解决了,应当由二位王爷,上朝时,主动提议,就用这开城门的日子,作为驱除瘟疫的节日,将瘟疫方子改编成驱除瘟疫的歌曲,争取做到男女老少都会唱!”
“将来就算再有瘟疫,也都会游刃有余的化解了!我们可趁这个机会,闹一闹皇宫,营救可儿!”
这主意也算一个法子,但施行起来并不简单,加上苗晴画定然能一眼看穿计谋,指不定,会防范的过于严密,想要成功更难。
倪月杉和景玉宸皆是沉默,段勾琼也不着急催促什么,一众人到了房间内,倪月杉开口:“其实,有一个办法,可帮助这个办法,顺利进行!”
景玉宸意外的看着倪月杉,脑子转的这么快?
他伸手弹了一下倪月杉额头,倪月杉瞪去:“你干什么?”
“出城是不是备着我吃猪脑了,变的更聪明了。”
倪月杉白了景玉宸一眼:“我要说很严肃的话呢,请你不要吊儿郎当!”
邵乐成已经着急的询问:“究竟是什么法子?快说!”
之后倪月杉将法子说了出来,她勾唇道:“其实,这是我爹的主意”
京城中,城门大开,不少亲人团聚,皆在家中备了好酒好菜,一起相聚,摄政王府也不例外,摆了好酒好菜,一起热闹。
原本是个把酒言欢的好日子,但王府内,却喝着吃着,就吵起来了。
“从见面到现在你说话一直这样阴阳怪气,有完没完了?孩子弄丢,那是邹阳曜夫妇的失职,与我们王府什么关系?”
“况且,自己的女儿不先捞回来,难道还先救你们的孩子吗?”
景玉宸赶紧拉住了倪月杉,开口提示:“不是这样的,我本意是想两个都救,但我也没想到会给雪儿,而不是可儿啊,我可没有扬言指定要雪儿!”
“王爷这话,也就你自己会信吧?”段勾琼冷冷的说了一句后,朝邵乐成身上靠去:“走,扶我,扶我去之前那,那个郡王府,咱们要向太后请命一下,就算你是苍烈的驸马,但也是闲常的王爷啊?封个郡王,不是很正常?”
说着摇摇晃晃着,又赶紧开口:“不对,不对,你可是亲王,本公主的夫君,怎么能是一个小小的郡王呢?怎么找也得是个亲王”
邵乐成手中还拎着一个酒壶,边走边喝,段勾琼也往邵乐成的身上靠去,她笑着:“夫君,夫君,你有听我说话吗?不要让他们摄政王府将咱们看扁了!”
“本公主的夫君,那必然是在摄政王之上的,嗝,咱们去,去亲王府住下”
说着人朝地上栽倒而去,邵乐成赶紧搀扶,“喂,你起来啊,亲王府怎么走?我忘了!”
说着人往身后一躺,准备在大街上,睡一睡了。
在王府有清醒的下人追出来,看见二人躺在地上,赶紧让人拉来马车,将二人送到房间去。
到了第二日,大臣们入往常一样参加上朝,但,朝臣之中多了一个平民打扮的男子。
他高扬着下巴,手负于身后,看上去十分的孤傲,之后,苗晴画来了
一众人赶紧给皇帝给太后行礼。
苗晴画刚坐下,立即有公公上前,禀报了今日特例邵乐成来上朝了。
苗晴画眸光落去,那一身青衫,站在人群之中,确确实实是亮眼。
“都平身吧。”
苗晴画看着邵乐成,一副好奇的表情:“不知王爷为何身穿便装?你的朝服呢?”
“回太后,微臣离开闲常太久,许多皇子皆全部重新册封,微臣究竟应该是什么位份,微臣也不知,而且当初府邸也被收回,这,没有宅,没有爵位,更加没有头衔。”
“刚刚太后那声王爷,微臣其实都有点不太敢应”
这话听上去多么可怜啊,像极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在找大人要家呢。
苗晴画露出恍然的表情,之后看向在场大臣:“不知诸位大臣,觉得乐成应当册封为,什么王爷?”
在场大臣议论了起来,邵乐成立即开腔:“自然是亲王才合适,微臣迎娶的是苍烈的嫡公主!公主远嫁而来,让苍烈的闲常的百姓都得意安居乐业,这等功劳,没有亲王爵位,那也太看不起勾琼公主了!”
这话听着颇为嚣张
苗晴画立即呵斥一句:“放肆!”
邵乐成冷哼一声,根本没有觉得自己放肆。
一直沉默的景玉宸此时站出来,开口了:“太后,刚刚他口口声声都在说勾琼公主的功劳,那也应当封赏勾琼公主啊,而不是他?”
景玉宸本就站在最前,苗晴画刚来时,一眼就看见景玉宸脸上的异样,现在他站了出来,在场的官员也都跟着看清楚,景玉宸的额头,明显有砸伤
这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击打景玉宸?
“摄政王所言有理啊,这谁有功,就应当封谁。”
邵乐成听到有人说了这么一句后,朝那人看去,脸色立即沉了下去。
“先皇在位时,本王便已经身为亲王了,怎么,现在不升反降啊!”
这句话怒吼出声,在大殿内回荡着
景玉宸冷嗤笑一声:“要不要让本王,将摄政王之位让于你,你来做?”
在场大臣连忙开口:“摄政王这种胡话可说不得!”
“对,这是胡话,犹若小孩子一般的胡话,哪里有自己想要什么就给什么的?那本王的摄政王,岂不是还能随意让人了?真是笑话!”
“你”邵乐成瞪着景玉宸,一副半天都说不出话的表情。
邵乐成神色平静,不甚在意。
直到散朝,邵乐成看到了景玉宸都是哼了一声,颇为气恼。
也有大臣在一旁开始议论:“摄政王与乐成王爷,不是一向关系甚好?怎么,这”
“摄政王向来都是秉公执法,不徇私,又岂会帮自己的人,而不管律法?”
“切,少在这里给摄政王戴高帽了,摄政王额头上的伤看见没有?昨天摄政王好心款待,却被醉酒的乐成王爷砸了酒杯,二人吵的极凶!”
“哟,你小心真是灵通,这都知道?”
一众议论声中,一个太监打扮的公公走来,开口:“王爷,我们太后有请。”
邵乐成将面前的公公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太后,请我?做什么?不是封亲王,本王不去!”
说着便不耐烦的朝前走去,那表情,要多不耐就有多不耐。
“王爷,你不去,怎么知晓,究竟是不是封亲王呢?”
邵乐成伸手摩挲着下巴,好似在考虑公公的话,最后还是心动一般,“好,随你去!”
他迈开步子前去慈宁宫,远远的,宫人便为他掀开了珠翠帘子,将他请了进去。
“见过太后。”邵乐成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坐吧!”苗晴画好似很有耐心,看着邵乐成表情十分温和,邵乐成缓步走去,坐下。
“太后有什么尽管快点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哀家,想是你谈一谈,你爵位的事情,另外,今日在朝堂上,哀家瞧着你们关系不和?”
邵乐成轻嗤一声:“不存在的!只是这慈宁宫,我也来了,太后,不如,让我见见可儿吧?”
“你想念可儿?那好,哀家这就让人去抱来!”苗晴画没有半点犹豫便开口,很快,宫人将可儿抱来了。
邵乐成原本一脸的不耐烦,但在此刻,却满脸皆是柔和,他将可儿抱在怀中,颇为爱不释手。
苗晴画看着邵乐成这副慈爱的模样,笑着开口:“这孩子,刚生下来,就遭了瘟疫之苦,被迫与父母分开,哀家养了一段时间,倒是有点舍不得了。”
邵乐成原本变的柔和的脸,此刻在听见苗晴画这句话时,立即变了变。
“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
“哀家倒是想将可儿让你带出宫去,可这可儿是摄政王亲自送来的啊!”
邵乐成眯起了眼睛,看着苗晴画,就听苗晴画长叹一声:“他将可儿带给哀家,请求哀家可以归还雪儿”
“当初哀家将雪儿带走,也是因为他掳走了苗家的康儿!哀家没有办法!”
“用我的可儿换他的雪儿?那太后你为什么要答应?他掳走了康儿,目的何在?你为何不去摄政王府将孩子直接搜出,救走!”
“你与摄政王府关系甚好,彼此的孩子被人带走了,你们彼此都心疼着急,雪儿或是可儿,又有什么区别?”
这话,听上去好似有点道理?
“那,为何摄政王要掳走康儿?”邵乐成一副质疑的表情看着苗晴画,对她好似完完全全不信任。
苗晴画长叹一声:“因为哀家先前限制了摄政王府上下的出入自由,王府也因此购买药材不便,让月杉病症久久难愈,他记恨哀家,可哀家身在皇宫内院,他能将哀家如何?但苗家就在城中,他一个轻功了得的人,趁着府上下人松懈,随时都可以将康儿给掳走!”
“掳走苗家的孩子,哀家心里能不痛?所以哀家才让人去城外掳走的雪儿啊!你那时在养伤,很多事情你们不知道的!”
“不管你信或不信,只要你让康儿顺利回家,哀家就将可儿还给你!你可做得到?”
太子妃又双叒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