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推卸到了田翰墨的身上
田永长察觉出此事有蹊跷,他沉着脸,吩咐:“将少爷带过来!”
很快,田翰墨被人扶着过来,即便是大白天,可他却满身的酒气,整个脸通红通红,双眼紧紧的闭着,好似醉的不轻。
田永长皱着眉:“大白天喝这么多酒,快将他弄醒!”
下人颤颤巍巍的端来一碰水,朝着田翰墨扑下,原本还在沉睡中的田翰墨瞬间清醒了过来。
“卧槽!”他爆出一句粗口,待看清楚面前的人时,立即严肃了起来。
“田翰墨,你可认识此物?”
景玉宸双眼冰冷的看着他,将桌子上的纸张推出。
田翰墨转眸看去,上面的印章他认识,田家的!
“房契?”他一脸疑惑,景玉宸紧接着质问:“这可是你输出去的?”
田翰墨用力摇头:“不是我,怎么会是我?”
他拿眼觑了一下旁边的田永长:“爹,儿子岂敢将田家的房契输给别人,二皇子找错人了!”
他擦掉脸上的水渍,一脸嘲讽。
卫清秋在一旁提示说:“你不必撒谎,你爹知道你赌博输钱的事情了!”
原本田翰墨还在庆幸自己机灵,反应的够快,但这一刻,他却是双腿一软,朝着田永长跪了下去。
“爹,儿子知错,儿子不是故意的,可是他们追债追的紧,儿子害怕他们将事情闹大,打扰了爹,所以我才才想到拿房契地契还有卖身契出去抵押的。”
他着急惶恐求饶的模样,并不像是装的,而他所说的话与刚刚卫清秋所说的也如出一辙。
倪月杉和景玉宸对视一眼,景玉宸继续质问:“所以,这卖身契和房契到底是不是你输给别人的?”
田翰墨目光极为不悦,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应了:“我怎么知道,我输的是田家的东西,由的着二皇子来瞎操心吗?”
他的态度极其不恭,对景玉宸只有厌恶。
田永长被气的不轻:“我田家的家底,由你随意挥霍?”
他一脚揣向跪在地上的田翰墨,“今日我要打死你!”
景玉宸目光沉了沉:“田尚书,本皇子在查案,你让他先回答了再打也不迟!”
他冷冷的说完,目光扫向田翰墨,“这房契可是你输的?”
景玉宸再三确认这个问题,显然这个问题,他需要重视重视?
田翰墨皱着眉,目光落在房契上,卫清秋在一旁开口提示:“儿子你好好的想一想,想好了再回答!”
这话听上去没有任何问题,可实际呢?
田翰墨不得不重新考虑了一下,卫清秋刚刚的话是在暗示?
“我,我如何得知,我不过是随手一抓,丢给他们,如何分账,我岂会知晓。”
田永长听了田翰墨的话,气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朝着田翰墨狠狠砸了过去。
“你这个逆子,你竟然,竟然将田家的家当随意的挥霍!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田翰墨立即跳了起来,往旁边闪躲,才没被杯子砸中。
他抬步就跑,边跑边保证:“爹,还请你相信翰墨,翰墨先去外面待一段时间,等爹你消气了,翰墨就回来!”
“你敢,你敢出了这个门,我今日便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卫清秋在旁边劝慰道:“老爷,相信翰墨并不想这样,你就消消气,他也知道错了。”
田永长对卫清秋怒吼一声:“都是你教出的好儿子,让我消气,我如何消气!”
景玉宸眉头跟着皱起,他和倪月杉来这里可不是听人在这里吵架的。
他眉头紧紧皱着:“田尚书,你儿子说不清楚,他究竟败了你们田家的哪些房契,这也等同证明,这房契未必是在他的手中流出的,而你的这位夫人,也未必无辜”
卫清秋神色僵了僵:“可你也不能断定,是我手里流出给倪家管家的!”
“尚书夫人说的是,不能证明你有问题,可你也不能证明你没有问题,而且倪管家从不赌博,哪里来的房契呢?尚书夫人,你是选择你被抓,还是选择你儿子被抓?”
卫清秋的脸色变了变:“老爷,你帮帮妾身啊,二皇子明显是在威胁人!”
还没等田永长说话,景玉宸率先一步开口提示:“田尚书,难道你想让你儿子被抓走?”
田永长脸色铁青,回怼道:“二皇子倒不如,将那些向犬子讨债的人全部抓了,质问他们,将手中的房契都给谁了,说不定就是他们将房契给了倪管家,与我们田家没有任何关系!”
卫清秋立即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明明与我们田家没有任何关系,二皇子你就是在故意为难人!”
“既然田尚书和尚书夫人都这样说了,也好,本皇子就想办法将田家少爷给抓了,然后质问质问他,他的房契都丢给谁了!”
景玉宸站了起来,看着旁边的倪月杉:“走吧,我们去抓人!”
卫清秋有些着急的看些田永长,“老爷,二皇子他,威胁人,想对翰墨不利!”
田永长沉着脸,睨了一眼卫清秋:“你想让我如何做?你若不想翰墨有事,那你就拿出证据证明翰墨无罪!”
倪月杉乖乖跟在景玉宸的身后,一起出了田府大门。
倪月杉在他身后无奈道:“田家夫人看上去很狡猾?”
“本皇子看,是心虚!”
“难不成你还真打算将田翰墨抓了?”
“为什么不可以?他是卫清秋的儿子,卫清秋若不想让他有事,那就乖乖的认罪!”
“其实皇上不追究我的责任你完全可以不追查了,你为何”倪月杉看着景玉宸觉得有些看不懂了。
景玉宸轻笑一声,将倪月杉拥入怀中:“傻瓜,陷害过你的人,不连根拔起,岂不是给你埋了隐患?必须!将人就出来,狠狠惩治他!”
他歪着头看向倪月杉:“你说好不好?”
倪月杉微愣,然后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