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是不解?”邹阳曜的声音带着威胁,冷冷的看着他。
景玉宸额头的青筋直跳,张口想骂人,邹阳曜已经先一步,拖着他,将他裤子拽下
“邹!阳!曜!”
一道怒吼在营帐内传出,倪月杉立即掀开帘子走进,她看见邹阳曜将景玉宸裤子扒下,就差没有本人替他解决小号了。
倪月杉尴尬的转过身,朝外走出。
邹阳曜阴沉着一张脸,提示:“快些!”
片刻后。
倪月杉看见邹阳曜沉着一张脸在里面走出,倪月杉询问:“完事了?”
邹阳曜只给倪月杉一个恶狠狠的眼神,没搭理,迈开步子走了。
只是他的手,在颤抖
倪月杉进了营帐内,看见走景玉宸已经趴了回去,他心情好似不错,用眼神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汤。
“快,喂我!”
倪月杉没去问刚刚发生的事情,她觉得景玉宸应当是没有吃亏的
看着景玉宸喝完药,睡下了,倪月杉松了一口气。
这时,营帐外有士兵前来提示:“单兄弟,邹将军传!”
倪月杉回头看了一眼景玉宸,见他还在熟睡,倪月杉抬步朝外走去。
邹阳曜的营帐内,倪月杉走了进去,他的手被洗的通红,脸色也阴沉的可怕。
倪月杉站在他的桌案前,“将军有何吩咐?”
“想不想一直留在他的身边照顾他到康复?”
“将军,你在明知故问!”
“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留下来做一名士兵,本将军就留你在军营内!”
倪月杉讶异,做了兵,不就成了邹阳曜管制的人?
见倪月杉站着没有吭声,邹阳曜继续说:“机会只给你一次,限你在一个时辰之内想好!”
倪月杉在旁边坐下:“当小兵要起早,要操练,还要和那么多男人同炕而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想看我吃苦?”
邹阳曜沉默着没有解释,倪月杉继续道:“二皇子的身体,我是担心,但二皇子的身体若是真的出现了无法修复的伤残,将军可没有办法向皇上交代,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接受!”
倪月杉说完朝外走去,邹阳曜的声音才响起:“本将军可以留你做本将军的贴身护卫,你以上的疑虑都不会有。”
倪月杉头也没回的回应:“多谢将军美意,我不接受!”
“那你现在就得离开军营了。”
倪月杉脚步没停,扬了杨唇,离开。
倪月杉回到军医处,景玉宸还在病床上躺着熟睡中,倪月杉目光落在军医身上,她走了过去。
景玉宸想逼倪月杉就范,倪月杉离开后,立即派了人前来,找倪月杉,士兵站在倪月杉的面前提示说:“传将军的话,非军营内的人,不得长时逗留。”
“是么,我知道了!”
倪月杉正在将草药摆在簸箕上面,然后放高晾晒,士兵站在倪月杉的身边,继续说:“单兄弟还是尽早离开吧!”
倪月杉奇怪的看着士兵,对他勾了勾手指,士兵接近,倪月杉的一句话,让他愣了愣。
倪月杉辉了挥手,“去吧,去禀报你们家将军。”
倪月杉继续将草药洒在簸箕上,士兵有些懵的转身离开。
营帐内,看见走过来的是士兵,邹阳曜不免失望,还以为倪月杉会过来妥协呢?
士兵对邹阳曜禀报说:“将军,单公子,拜了军医为师,所以她也算军中之人,无需离营”
邹阳曜眼里闪过讶异,怎么会?
倪月杉留在军医处,晾晒好了草药,又开始帮军医捣药,之后是按照分配好的药材,煎药
军医觉得,免费的杂役,谁不要谁傻
倪月杉忙到傍晚又开始收草药,累了整整一天,浑身都酸疼酸疼的。
倪月杉往旁边的凳子上坐下,给自己倒水喝,床榻上的景玉宸闭着眼睛开口:“我看你出进出进很多回了,而且邹阳曜也不敢放任我在这里病死,你不如就回去吧。”
倪月杉手掌拖着下巴,郁闷的喝水:“若不是出于担心你,我确实会走,你好好将身体养好,不要总想着赶我走。”
景玉宸无奈躺在床榻上:“我也想喝水。”
倪月杉这才看向景玉宸:“话说,我看邹阳曜将自己的手都洗红了,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他帮你扶”
“不说这个,我要喝水!”景玉宸立时不自在了。
倪月杉愕然,之好乖乖闭嘴。
到了夜里的时候,倪月杉就在旁边的病床上歇息,景玉宸睡了一整天没了半点瞌睡,他听着倪月杉均匀的呼吸声,唇角微微扬起,觉得甚是幸福。
翌日,倪月杉重新忙活,药材煎好,给景玉宸送来,喂他喝下,之后又给他擦手擦脚,干起活来,倒是十分利落。
景玉宸在一旁默默看着,询问:“累不累?累就坐下来歇息一会?”
倪月杉身子一怔,扭头看向景玉宸:“你趴着累不累?累就睡一会,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
之后倪月杉急匆匆的朝外走去。
过了一会,帐篷内,一个人影被扶着走了进来,景玉宸转移视线看去,走来的人一身铠甲,双眼微微闭着,好像有点虚弱。
但他不是邹阳曜又是谁?景玉宸诧异的看着他,士兵将邹阳曜在旁边放躺下,景玉宸立即问道:“将军这是怎么了?”
“将军心悸不舒服,前来看病!”
之后军医匆匆走了进来,给邹阳曜把脉,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倪月杉。
军医翻看了邹阳曜的眼睛,之后是嘴巴,然后才把脉,倪月杉站在一旁,默默的侯着。
军医蹙着眉,一脸疑惑:“脉象怎么这么乱?”
一旁的士兵解释说:“将军在练兵的时候,捂着心口,说不舒服,之后就晕倒了,将军这是犯了什么病?”
军医一时拿不定主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看向倪月杉:“你先守着,我去叫其他人过来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