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
五六个女子走到林府门外,看着跪在地上的倪鸿博变的激动又心疼。
“相公你怎么跪在这里啊!不就是个怀孕的母夜叉么?让妾身给你怀个就好了!”
“鸿博,这女人是谁啊,怎么张口就要给你生孩子,你要解释清楚啊!”
“亲爱的,妾身已经等你许多天了,可你一直没有来找奴家,你是不是变心了!”
围观的百姓们听见这情况一个个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来,这倪鸿博足够风流啊!
这么多女人,这就是林品儿不愿意回去的原因么?
在场人开始指指点点。
倪鸿博脸色铁青:“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在这里污蔑我!信不信我让你们有来无回!”
声音冰冷带着威胁的口吻,怒斥几个女子。
女子们瑟缩着:“鸿博,你这是做什么?生孩子这种事情,不是只有她林品儿做得到!咱们回去!”
站在门口的下人露出一脸鄙夷:“倪公子,就你这德性,还想让我们林姨娘回去呢?妄想!”
她转身进了府内,对守卫命令,“将大门关了!有些人放浪不羁,我们就不要看了,怕灼眼!”
大门被关闭上,所有人的视线被隔离,五六个女人围着他还在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百姓们指指点点着,但林府大门已关,也没了热闹可看,不少人扫兴的离开。
倪鸿博铁青着脸,站了起来:“都站住,都别走!这些女人是骗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
可没有百姓相信,坚持迈开步子走了。
倪鸿博眸光凶狠的落在一众女子身上,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厉声质问:“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五六个女子瑟缩在一团,可怜楚楚的看着倪鸿博:“倪大公子,你骚扰的是谁,我们就是谁雇来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一众女子掩嘴笑着,很是得意。
田悠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几个得意的女子:“你们这些女人真是该死,毁坏了我儿的名声!”
几个女子不屑的翻白眼:“切!你儿子这样和你来林府大闹,还坏了人家林小姐的名声呢?”
几个女子对视一眼,准备离开,倪鸿博拦住几人去向,“坏了我好事,你们还想走?”
几个女子也不见慌张,开始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啊,没天理了!倪家大少爷毁了我清白,不给钱,想白嫖!”
“就是就是,你这个负心汉,没良心,睡了我们,翻脸不认账,还想打人!”
说着往地上一躺,开始打滚,“没天理了,要杀人了!杀人了!”
倪鸿博和田悠今日是来装可怜博同情的,可不是来受诬陷的!
倪鸿博伸手在四下摸索,他平常都会带着佩剑,可唯独今日没有,不然一定送这几个女子去西天!
原本四散开去的百姓,看见这一幕,又重新聚集了起来。
田悠觉得脸火辣辣的,被人围观看笑话的感觉
她伸手扯了扯倪鸿博的手臂:“这么多人看着,快走吧!丢脸!”
倪鸿博却是执拗的站在原地:“我不走!这些人胆敢污蔑我,我定要让她们付出惨重代价!”
他朝着地上女子接近,伸手去抓人,女子见状赶紧爬起来逃跑:“杀人了,杀人了!”
倪鸿博脸色铁青抬步欲追,田悠拽着他的胳膊:“别追,快走吧,丢不起脸!”
围观的群众太多了,和一群女子闹的动静越大,对倪鸿博越是不利。
“难道就让她们污蔑我名声?”倪鸿博咬着银牙,怒不可歇。
田悠在一旁提示:“刚刚那几个女人相貌记住没有?回去让人将她们揪出来,到时候全部抓了!咱们到公堂去,这些人涉嫌勒索敲诈相府,罪名足以让她们一辈子关在牢房,永无天日!”
“咱们何须在这里跟她们起了冲突,让人看笑话?”
田悠的话十分在理,倪鸿博的怒火消散了下去:“那就晚些再收拾她们!”
几个女人闹了一出后,在倪鸿博的骇然表情下,一个个跑开了。
百姓们也扫兴的离开,倪鸿博和田悠气的一肚子的火,准备回府。
谁知一个丫鬟早早等候在他们的马车旁边,开口提示说:“田姨娘,倪少爷,我们家小姐让奴婢来传话,那几个女人是小姐她安排的,就是逼田姨娘和倪少爷你们自己主动离开。”
“可若是她们演戏丢了性命,我们家小姐,只好将账记在你们母子身上,相府,她这辈子都不会回去,而且将来孩子生下来,还会跟林家人姓,坚决否认是相府中的血脉!”
“威胁我们?”倪鸿博怒目而视,怒火逐渐燃烧。
丫鬟低垂着头:“奴婢来说句公道话,今日小姐若是不这样做,你们断然不会就此离开,所以小姐也是被你们逼迫的,少爷和夫人不如回去后平静平静,孩子出世后,想爹爹,想外婆,指不定小姐就心软了,何须逼的太紧?”
之后丫鬟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田悠和倪鸿博对视一眼,刚刚还怒火旺盛呢,但现在他们觉得丫鬟说的有道理,或许他们就是过激了。
见倪鸿博和田悠离开,倪月杉才下了马车朝府邸走去。
林府大门已经打开,下人恭敬的让倪月杉走了进去。
庭院内,林品儿坐在玉兰树下,抚摸着腹部,看见倪月杉走进来了,立即出声道:“还好今日你来了,否则,面对他们的招数我真不知道如何做。”
今日就算二人没有因为那些女人羞愤离开,也会因为全身湿透受不了寒冷而离开。
“他们或许是真的在乎你肚子里的骨血,但他们不在乎你,也是真的,不要因为孩子而委屈自己,相府不该比林府舒服,但不管你如何选,我都支持你!”
“多谢。”
倪月杉轻笑着,将大街上买的糖炒栗子拿出:“从今天起,他们或许很长时间不会来了,但田姨娘回来,我和她之间的内斗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