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房间里面依旧没声。
觉得丢人,所以不愿意出来?
邹阳曜心里莫名一喜,莫非倪月杉这是想通了?
他就说嘛,倪月杉怎么会拒绝得了他的诱惑?
邹阳曜朝着里面走去,步伐变的轻快。
只是等走进去过后,才发现,房间里面空荡荡的,而窗户大开
一阵阵的冷风吹来,凉爽
杨琬琰也跟着走了进来,扫视了一圈没瞧见人。
邹阳曜攥起了拳头,这个女人!
就是在挑战他的怒火!
她竟然逃了!
“来人!”
邹阳曜怒吼一声,下人们飞快走了过来。
“将军?”
“去,去柴房,去抓住那个贱人!”
倪月杉离开后,第一时间就是到了柴房。
还好她继承的有部分原主的记忆,将军府的地形还算了解,柴房被上了锁,很明显是有问题的!
柴房里面都是什么破烂货?需要上锁?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伸脚用力去踹,年久失修的房门应声而倒,激起了层层尘埃。
里面的邵乐成被吓了一跳:“乖乖,搞什么?”
倪月杉走了进去,邵乐成看见是倪月杉时,有些惊讶。
倪月杉赶紧上前解绳索。
“快逃!”
邵乐成无比歉疚的说:“这次,我在想办法怎么逃走呢,没想到你还真来了,你真仗义!”
倪月杉在费力的解开绳索:“少说话!”
邵乐成:“”
邹阳曜带着一众下人飞快赶往柴房,等到时,果然看见大门被踹倒在地,而门锁还好好的锁着。
他攥着拳头,恼羞成怒,他大跨步的走了过去,满身戾气。
刚走了进去,就看见窗户的位置一个人影飞快闪过,而倪月杉想躲藏,却没来得及藏身。
邹阳曜脸色阴沉的好似密布的乌云,倪月杉知道被抓了,逃无可逃。
她索性一脸所谓的双手环胸:“诶呀,我怎么迷路了,这里是什么鬼地方?我记得以前这里是个茅房啊,怎么就成了柴房呢?”
然后她假装无事的朝外走去,邹阳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倪月杉,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本将军都敢戏弄?”
倪月杉被捏的生疼,她皱起了眉头:“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找茅房,你见不到我人,也没有必要带这么多下人来寻我吧?”
倪月杉眼里只有不服输的倔强,完全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
邹阳曜抓着倪月杉胳膊的手,更加用力了,倪月杉磨着牙:“放手,你抓疼我了!”
然而,邹阳曜却是没有打算放过倪月杉,眼眸逐渐猩红了起来。
“真是胆大包天!”
他拽着倪月杉朝外走去,杨琬琰跟在旁边等着看好戏。
只是邹阳曜拽着她到哪里去?
杨琬琰快步跟上:“将军,你是要处置月杉姐姐吗?”
邹阳曜原本被怒火冲昏了脑袋,想着今天一定好好挫一挫倪月杉的锐气,将她给办了。
但杨琬琰这句话为他拉回了些理智。
他不能成全倪月杉,怎么可以成全她,宠幸她?这可是她欲拒还迎的把戏!
他不能上当!
他转眸看向倪月杉,脸色阴沉的可怕:“你选了二,那就跪吧!”
他用力一甩倪月杉,倪月杉几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
四周站着的全是府中的下人,各个盯着倪月杉看,眼里满是鄙夷。
送上门求宠幸的女人真是少见,太不要脸了!
倪月杉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被捏红的手腕。
她回头看向邹阳曜:“将军,你在说什么,跪下?哼,我来将军府,你就让我跪?”
她才不跪呢,人都救走了,还跪?她脑子傻了?还是邹阳曜的脑子傻了?
倪月杉倨傲的抵死不承认,邹阳曜脸色愈发乌云密布了起来,他缓步朝着倪月杉走近,那寒气,下人忍不住瑟缩的低垂下头,大气也不敢喘。
倪月杉见他逼近,咬着唇,扭头就跑!
倪月杉这样耍花招,让原本满身怒气的邹阳曜,错愕不已。
杨琬琰赶紧大喊:“抓住她!”
倪月杉这么会耍滑头?
他快步飞身上前,不过须臾,抓住了她的肩膀,倪月杉痛恨自己无轻功
邹阳曜捏着倪月杉的肩膀,几乎要将倪月杉的肩胛给捏碎了。
倪月杉郁闷的看向邹阳曜,今日无法脱身了?
邹阳曜看着倪月杉,嘴角噙着冷笑:“还逃吗?”
倪月杉倒是想逃,可没本事
“难道这就是将军的待客之道?”
一道威严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邹阳曜和倪月杉朝声源看去。
将军府的下人一脸无辜的看着邹阳曜:“对不起将军,丞相他要硬闯,小的们拦不住!”
走进来的人,一身对襟锦缎袍子,他蓄着山羊胡须,气势威严,双眼锐利。
倪月杉双眼一亮,倪高飞!
他竟然来了!
在倪高飞的身后跟着的是任梅,倪月杉双眼一亮,好家伙,厉害啊!
她对任梅偷偷竖起了大拇指,任梅本来满脸焦急,看见倪月杉无事,她松了一口气。
任梅当真是将搬救兵发挥到了极致!
该给她涨薪水!
邹阳曜原本抓着倪月杉的肩膀,不得不松开了手。
他总不能当着倪高飞的面欺负他女儿吧
倪月杉可真是狡猾!居然留后手!
他不悦的松开了手,倪高飞瞪着倪月杉:“还傻站着干什么?过来!”
虽然倪高飞声音威严,似乎要动怒,但倪月杉却觉得无比亲切,像极了一个知错的孩子,亦步亦趋走了过去。
邹阳曜还庆幸衣服穿好了,不然当着倪高飞的面像什么话?
他脸色阴沉:“丞相大人,倪月杉来了将军府,放走了采花贼,丞相大人,不如让令爱,好好解释一下,她与采花贼的关系?”
倪月杉郁闷的扁了扁嘴:“爹,女儿不过是奉了皇贵妃的意思办事!”
“倪月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拿皇贵妃做挡箭牌?那你不如说一说,皇贵妃为何要见这位采花贼?”
倪高飞来了,邹阳曜对倪月杉的怨气愈发的重了。
这个女人越难对付,他就越是想让倪月杉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