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技术申报,一篇专利是远远不够的,还得另外寻找可以作为专利的技术推进,王近之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沈博士一句话提醒了大家说:“我们公司在杂质研究上有一定的影响力,能否在杂质合成与分离上寻找几个新的分离方法进行专利呢?”
“这也行?这样的专利不能用来指导生产,并且人家用了我们的专利来制造杂质,我们也无法查询是否侵权,因为杂质是在实验室小量制备的,又不会规模化的生产,又不注册,根本无从查起啊。”王近之疑惑地问。
吴总转过头来与陈总耳语了几句后说:“高新技术企业审查上只说多少篇发明专利,并没有说专利必须产业化,从广义上说,杂质专利是企业指导产品技术推进的工具,说它指导产业化生产,提高企业产品质量也完全说得通,先设法寻找一些相关杂质进行申报吧。”
张亭婷有个同乡陈洪仕在读图书馆专业,对专利与知识产权的查新等十分内行,讨论到最后,公司决定先以这样的方式启动专利审报,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三到五个发明专利。
这一头,专利文稿的编写由沈博士主导,张亭婷辅助紧锣密鼓地进行中,另一头,王近之负责的回收水解物制备碘克沙醇的试生产同样是加班加点地在进行收官之战。
距离元旦还有半个月,只要在这之前能把本批碘克沙醇制备得到成品,成本这一关就漂漂亮亮地过去,本年度的考核奖稳了。王近之与陈骨良两人私下里商量着奖金到手后该如何分配。
“你说这事怎么办比较好,以前是一个部门,今年,因为王正林的加入,开发部一分为二,到年底分配时,两个部门该以什么样的比例分配这份奖金?”王近之为难地对陈骨良说道:“因为时间的关系,本年度,二部碘帕醇还没有开始进入产业化,按公司原来的分配制度,一分奖金也拿不到,按理说,他们所有成员都没参加过这个产品的中试与研发,可以不给,可虽然分家了,大家都是老兄弟,不给他们,显得我们不念旧。”
总额就这么大,一碗水端不平,引起的后果就是实验员辞职,陈骨良略一思索后说:“要不这样吧,以部门划分日开始计算,公积金部分按年度所占的时间比分给二部,由他们分配,其它的我们俩作主列出分配系数,在部门内部分配。”
两人形成统一意见后,分配的基调就这么定了,等待最后的生产结果。
一周后,回收水解物生产的碘克沙醇出来了,一进入系统,成本立即下降17,碘克沙醇年销售额六千多万,根据考核文件计算,奖金得有四十多万元。看到结果,吴总有些慌了说:“全公司各部门的年终奖平均也有二千元不到,这么分配的话,部门平均一万多元,太多人家会有意见的,要不,你们再考虑考虑?”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呢,制造部门每月都有几百元节约奖,开发部一年到头就这么一次,以年总额计,今年虽说比他们高出两三倍,可上一年一分也没有时,领导的意见却是按文件执行,王近之与陈骨良有些急了:“都说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科技人员在特定情况下奖金高些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再说,以两年平均计,大家都计上月奖金。我们研发线的奖金不如生产线呢。”
吴总向财务部施华肖调出前两年数据进行对比,果然如此。于是,按王近之与陈骨良的方案上报公司经理办公会议进行讨论,讨论的最终结果是总额按50的比例进行发放。
小人物的医化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