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咱们本事,这才只能指望四房拉咱们一把。但下咱们自己能赚银钱了,而且五水县府宅也你们四房帮忙买好,咱们已经住很心安理得了,哪还能再跟去皇城占便宜?不能去、不能去,真不能去。”想当初于二嫂可竭力盼望能随着四房搬去五水县住。
为了此事,于二嫂还在家闹过,一门心思就想着得把自家孩子送出去。而今想到连于二嫂也转变了态度,即便心很清楚皇城肯定比五水县不知道好到哪去,于二嫂却愣有贪心。
“大嫂和二嫂说也正想。说起来咱们其他三房能在五水县顺利站稳脚跟,再也不必留在上米村下地干活,已然四房帮衬了咱们。又买宅院又买铺子,咱们可都跟四房见外。下要咱们都搬去皇城,可不就把五水县摊子给丢下了?那么好宅院和铺子,咱们可都舍不得卖掉,肯定要自己留着。”于三嫂也个会算计人。
多大本事干多大活儿。像五水县,于三嫂敢去闯一闯。但换了府城,于三嫂特意去吃过各种小吃和食,他们家艺还差得远呢!
等去了皇城,想都不用想,肯定更集齐了各地味佳肴,哪还有他们容身地?总不能还全都指望四房养着,他们却都什么都不干吧?那也未免太良心了点。
而且于三嫂她下日子很知足,也很满意。又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也不特别辛苦,还自家意累了就可以歇息两日不必开张……哪不舒坦了?
虽说搬家这么大事情,不可能只听于大嫂三妯娌。不过当于大哥三兄弟也不约而样立场后,此事无疑就定下来了。
“那大宝他们呢?也都不跟着去皇城?皇城夫子可都很厉害。”既然于大哥他们都这般说了,于书楷便也有强求,只转头看向了于大宝几兄弟。
“四叔,学问那么好。”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于大宝嘿嘿一笑,“而且五水学院很好,能顺利考进五水学院就已经很满足了。”
于大宝此话一出,顿时就把于大哥和于大嫂逗笑了。
“瞧瞧,这孩子真出息,比不上他四叔脑子灵光,也指望不上。”于大嫂确在笑,又好笑又无奈那种。
虽说望子成龙,为人父母者都希望自家孩子能最好。可于大宝确不怎么会读书,于大嫂和于大哥也都算不得多么聪慧人,自然而然他们孩子要求就有那么高。
像于大宝,于大嫂和于大哥已经商量好了,但凡能考回一个举人老爷,他们这辈子做梦都能笑醒。不举人老爷也关系,考个秀才回来,以后就在五水县开一家小私塾,既体面又不辛苦,还能养活一家子,多好?
“也不去皇城。夫子教功课好难,都快要跟不上了。”于小四说着就有些发愁。他以前都发自己这么笨,读书他来说在太难了。
“去去!”“也去!也去!”三房双胞胎倒很积极,两兄弟争相举起来。
“也去!”纪最小于小七落在最后面,『奶』声『奶』气抱了抱身边小福禄,“跟小福禄说好了,到时候跟他一起进学考科举。”
“哎哟小祖宗,你比小福禄大好几岁呢,居然好意思跟小福禄一起考科举。你这特意多给自己留了几读书时间,好等等小福禄?”于小七读书识字还于大宝好呢,于大嫂这个小儿子根本就不抱希望,当即不客气笑话道。
“呀,小福禄说,到时候他可以教。”于小七却不觉得丢脸,反而很骄傲。他不聪明,可小福禄厉害着呢!等小福禄来教他,他肯定就能考过科举啦!这个法子他可想了好久才想出来,其他人可都想不到呢!
“你还真敢往外说,半点有当哥哥样子,羞不羞?”好气白了一于小七,于大嫂说道。
“那小福禄本来就比聪明嘛!他在会背书都比多了,而且他字也写比好。”于小七高高抬起小脑袋,丝毫不觉得丢脸,反而还甚引以为荣。
于大嫂也彻底无语了。自家小儿子就个厚脸皮,怎么说都用。这以后啊,指不定还真要靠小福禄这个弟弟多多帮扶着才能上进。
于大哥倒觉得挺好。自家兄弟嘛,必要那般见外。小福禄虽说不他儿子,可在他心跟亲儿子也什么区别,于大哥自然乐见于小七和小福禄情要好。
“小七事情,他自己跟小福禄商量就行。他俩都还小,起码还要再等好几才能见分晓。”被于小七这么一搅和,差点把大家注意力都转走,还好于书楷及时将事情又扯回到了正题上,“小五和小六,你俩说要去皇城,愿意跟四叔四婶还有爷爷『奶』『奶』一起去皇城?”
于书楷亲自考查过几个侄子学问,自心下有数。说话,于家下一辈孩子在读书一事上资质都算不得顶好。不过因着家不缺银钱,又几兄弟一起上学,互相都有个伴儿,还能彼此攀比攀比,几个孩子都坚持到了下,而且也都能看出一些成效。
像于大宝,学比较认真,『性』子也踏,日后或许不会大有出息,但只要坚持,也不不能继续走上读书科举这条路。
于小四就有些难办了。不说于小四不够聪慧,而于小四心思有放在读书一事上,颇有点于书楷当初时不时就想着偷懒出去玩儿架势。反正就夫子『逼』着,他就拖拖拉拉把功课给完成了,不会完成多好,也就勉强能过关。再多,就有了。
三房一龙凤胎倒有些机智。两兄弟学业也颇为上心,若日后用心栽培,确值得一试。
“四叔,们说等们考上秀才,就去皇城。”被于书楷当面询问,于小五和小六还有些别扭。他俩在学堂功课并不头几名,但他俩确都很想像四叔一样靠读书走出不一样康庄大道,不免就有几分野心和雄心。
只不过,不举人就想去皇城,这样念头只怕会被四叔训斥,于小五和小六也觉得颇为不好意思。
“行呀!那等你俩过了院试,就直接来皇城。”于书楷不觉得这样想法和念头有什么错。自家有这个条件却非要往皇城跑,那就痴心妄想。反,既然可以提早去皇城精进自己才学,想要及时抓住这样时机并不为过。
“真吗?四叔,们真可以去?可秀才会不会名头太小了点,不得考中举人才有脸在皇城立足?”尽管于书楷答应了可以去,于小五和小六仍然有些不敢置信,唯恐届时丢了于书楷这位四叔脸面。
“倒听闻过这个说法。反正等们搬去皇城,你们随时都能过去。哪怕有考中秀才,也能提早去皇城。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你们要求可就不一样了,会更加严苛,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既然于小五和小六都有心在科举一路上努力攀登,于书楷在学问一事上就不会他们放松。
“那可不可以把大哥和四哥也算在内?”一听于书楷要求严苛,于小五和小六不约而就想着要拖大房和二房两个哥哥下水了。反正有难当嘛,他俩还小,上头有人顶着呢!
“可以。”于书楷不假思索点点头,语气有丝毫拖泥带水,“不过这件事要你们自己商量,四叔肯定一视仁。”
“大哥、四哥,咱们到时候一块去皇城!”有了于书楷这句话,于小五和小六不客气将于大宝和于小四都算在了内。
于大宝顿了顿,迎上两个弟弟满期待神,到底还一咬牙,豁出去了:“好。”
“大哥你傻啊你!咱俩比他们俩大,到时候肯定咱俩先下场考科举,然后咱俩先去皇城挨骂……”于小四反应比较快,当即就看穿了于小五和小六小心思,急忙嚷嚷出声。
“嗯哼?挨骂?”于书楷视线就扫了过来。
“有、有!意思,到时候四叔你们严苛点很好,们家希望四叔能们越严苛越好!”一不小心把心话说出口,于小四着急忙慌改口道。
于书楷也不真要跟他计较。随意摆摆,这件事便算过去了。
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于大宝则神『色』认真看向于小四,反驳道:“虽然们俩纪比他们俩大,可咱们都一起开始读书识字。届时下场肯定也要看咱们各自水平和火候,等夫子安排。指不定小五和小六到时候比咱们俩厉害,先咱们俩下场考中秀才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