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2;怎么说呢?
复杂倒不复杂。
就是有一些事情提了没什么意思,他们当小辈的还不如当不知情。再则,切结书是当闹着玩的。
关天佑能体会到他老子为何想等过了十五再说的心情,毕竟现在距离他妹大婚还没个把月的时间,说了不吉利。
这不,他爹就打算等好好过完年再说。至于为何独独他知详情,反而小北哥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简单。
其中就有事关他祖父祖母俩人的私事。
不说他当晚辈的不好说祖父的是非,就是说出口的话,不单单是他,跟女婿说这些私事,他爹又岂能不难为情。
再则,梅爷爷在信中可不单单提了提此事,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事情,还有马大爷也在信中提到了一些琐碎事……
看着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妹妹,关天佑就知不说都不行,最起码有些事情就必须先透露一些,否则要是她一急之下?
在他们兄妹俩人的爹前面,妹妹是不敢试探一二,但在他们爷爷的面前,她准会想撩撩老虎须再说。
“这事儿吧……”关天佑挠了挠头,“不是咱爹不跟你说,是怕你露出声色,寻思着等过了节之后再说。”
关平安连连点头。
对!
我哥说的都是对的。
哪怕理由不怎么成立。
“咱爷呢,气不过。他不知从哪儿找了一小束发尾,连同咱奶当初送他的一块绣帕,派人还给了咱奶,还捎了话。”
这才对嘛~
她就说她爷爷不会没动静。之前是她爹还没回来,回来了不动手已经是便宜事儿,还能不骂几句出口气?
“大体是这么说的。你个毒妇,我这么好的儿子,你居然都恨不得毁了,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脸面想要见我?”
——嗯,这是针对她所说的,我奶一直想见你。瞅瞅,她关平安说到做到,话,确实已经帮她奶带到。
“我老妻视我儿如亲生,我儿不要你这个毒娘也罢。我的儿孙不缺母亲不缺祖母,你如今就是悔死已无关紧要。”
——好狠!她奶要疯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啊。她心心念念地想母凭子贵的美梦可不就泡汤了。
“居然敢虐待我儿孙,我早就当你死了。别说我不想再见你,就是我的儿孙,我也绝不会让他们再见你一面,因为你不配。”
关平安张了张嘴,又合上。
太狠了!
“不配”这两字绝对会成了一把刀。
“可能还有一些话,爷爷还没说。反正当着咱爹和我的面,爷爷他是这么说的。我瞅着咱爷的意思?”
关平安见他蹙了蹙眉,不由地脱口而出:“咋说?”
“好像还想找机会时不时地气气她。”关天佑想起当年他爹临时有事离开之后,他祖父对他说的一番话,摇了摇头。
“余情未了?”关平安挑眉。根本不可能,爷爷要是还想再续前缘的话,那就根本不可能在族谱上登记刘氏已殁。
关天佑哑然失笑地拍了下她额头,“混说啥?气她对咱们不好是一回事,更多的估计是爷爷他怕咱爹惦记。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是觉得爷爷他好像也有借此机会在试探咱爹想不想把咱奶接出来养老的意思。
当时咱爹就说算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瞅咱爷他可不是一般的开心。事后还跟我说,咱爹是真放下了。”
那就难说了……关平安闻言垂下眼帘,推了一下棋谱上的白子,“这么说来,咱爷说了他还会去找茬?”
关天佑摇头,“不知道。不过,要不是咱们家一家人如今的大合照不好让人带过去,他还是会借此刺激咱奶。”
“正常。换成是我,我也会这么干。你看她咋一直死不悔改?那是她还觉得咱爷这边,她就是生了咱爹的大功臣。
要不然她敢一直妄想见着咱爷?凭啥,凭满脸皱褶子?总得让她认识到没了她这个大包裹,咱爹只会过得更好。
你瞅后来见咱爷没动静,她是不是还把咱爹当成还债工具?就该让她见识见识这世间不是她想如何就能如何。”
关天佑瞟了她一眼,好笑点头。看来妹妹之前确实是站在爹的立场善待那人,这样就好,还是离得远好。
“爷爷在信里骂爷爷了?”
关天佑一怔,倒是及时反应过来这一句话里面的爷爷和爷爷都代表了谁。他笑着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信,你看到了?”
“对。”
“奇怪了。”
“奇怪啥?”
关平安朝他眨了眨眼,“我以为爷爷会骂咱爷多此一举,没事找事。那咱爹想瞒我干啥,是不是信里骂我了?”
“骂你?”
“对啊。”
“你觉得梅爷爷会骂你?”关天佑失笑摇头,随即低头将手中的一枚黑子落下,“别胡思乱想了。
梅爷爷就是提醒咱爹别忘了让你留学,让你别光顾着玩记得看书,还有就是你和哥的结婚证已经领了。”
“就这些啊?”
那肯定不止的,但能说?好比方说秋收时节姥爷他病了,到了你婚前身子骨才好些,你要是得知还不想赶回去?
再有马大爷在信里提到赵太奶奶夏天病了,连省医院都无计可施,只怕年底都要熬不过去,能和你说?
关天佑不想让妹妹为此担忧,更担心她突然哪天留书一封说是出去走走,等发现时,她人又了跑回去。
没瞧梅爷爷都在信中说了,家里事已定局,安心在外待着……“嗯,剩下的都是一些琐碎事,咱爹自然会处理。
你只要别让咱爹担心就行。要是有什么需要你亲自出面处理的事情,咱爹也不可能说等过完年再说是吧?”
关平安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有道理,毕竟今年是咱们家第一个团圆年。”就是再有天大的事情,还有长辈们担着。
管她祖父是不是余情未了,或是想满足宝贝儿子某个心愿,反正梅爷爷是绝不会让老兄弟轻举妄动的。
她?
能力有限。
就如她奶是她爹的生母,她爷还是她爹的生父呢,断没有她一个当孙女的去质疑祖父的道理。
再说了,就是她爷在她奶的事情上总是犯糊涂,反正她爹已经脱离那边,人也在这边,管那么多干啥。
只要伤不到她爹就行。
“外面是不是又下雨了?”
我来到这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