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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关平安猜出你对她这一句评语,她一定会鼓掌。她小飞侠讲究的就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这一年老太太的表现不错,关平安就捡起她的一诺千金。同样的,有些仇,忍到现在不是不报,时候也到了。
真当她关平安的老子好欺负的!
天寒地冻的,一个不小心滑倒摔了一脚,总会用手一撑,然后左手腕给折了也没啥还奇怪的。
“爹爹,你回来啦~”
“你哥他们俩呢?”
“还在太爷爷家。”
从外面归来的关有寿往衣架上挂好脱下的外套帽子,又若有所思地瞟了眼三下两下爬上炕的闺女。
巧。
实在太巧了。
昨儿个刚回来的老二居然会就这么寸?上院子抱一堆柴火都能摔一跤,而且还刚刚好折的就是左手腕?
别人觉得老二是在外累了这么久,又刚刚回来黑灯瞎火的有些生疏,所以才发生意外,可真如此?
理?好像他们说的都是相当有理。确实这么大的一个老爷们全身重力都压在手腕上不断才奇怪。
可却偏偏就是左手腕。
左手腕啊……
“你昨晚拉大便的时间有些长。”关有寿拉下脸盆架上的毛巾放进热水里,漫不经心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没啊。”关平安瞄了瞄她老子的背影,“我好着呢。就是拉完了,我不是瞅见屋里(竹屋)一堆东西嘛。
后来想想还有仓库里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用笔给记下来。到底都有些啥,我心里好有个底儿。”
“是嘛,有道理。”关有寿侧头笑了笑,“趁这会儿家里没人,单子给爹瞅瞅,让爹也好心里有个底儿。”
嘿,嘿……早就防你这一手了。关平安连连点头,还不忘小手往被窝一抓,抓出一本犹如语文课本大小的厚账本。
不用试探,一定是他闺女干的。不然现在不是给账本,而是直接拉他进小葫芦内让他一边翻账本一边显摆。
脸盆架前的关有寿不急不缓地拧干毛巾,往脸上擦拭时,先问了一句,“东西也重新整理一遍了?”
“是呢。”刚刚好趁逮机会的空档整理的,结果不核对还不知道,原来她关平安居然干了这么大的买卖。
一想起自己小葫芦里的金子,关平安乐弯了双眼。
至于其他的东西?
恕她没见识。
她就知道千百年以来,就是到了如今,黄金还是全世界各国的硬通货。再说了,她又不缺钱,那些可都是非卖品。
“爹爹,你快点,快瞅瞅。”眉开眼笑的关平安挥着手上的两张清单,“大惊喜呢,很大很大的惊喜。”
是惊吓好不?
就是见识过当初胡府的家底;就是见识过竹屋的地下室,可关有寿也没想到孩子手上有如此多的东西。
粗粗翻了翻账本,看着两张清单上面密密麻麻的铅笔字,关有寿此刻哪还顾得上先追究关老二的事情是否出于意外。
“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关平安看着她老子严肃的神情,也收敛了笑意,认真地点了点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可爹,我没夺他人所好。”
为了以示她没撒谎,关平安立马坐好掐起她的小手指,“比方说,布料,我是用真金白银跟人换的,压根就没黑吃黑。”
“还有金子,这可都是无主之物。我不要了,不是没人知道,也许还会落在坏人之手。你想啊,咱就说废品站里的,有些金子还被藏在铁疙瘩里头,这回头放大锅炉里一烧是不是也许就毁了?”
关有寿无语地扯了扯嘴角。熊丫头,理由还一套一套的,居然还用无主之物这一套来反驳。
“还有我用东西换回来的这些字画和瓶瓶罐罐。你说我不换了,万一有朝一日那些人被逮着了狗急跳墙毁了呢?”
关有寿比女儿更明白一点。除了被毁,还有一条途径,这些属于华夏大地的古董文物还会流落到国外。
蹙了蹙眉,关有寿拿着这本相当上档次的厚账本就近坐到了炕沿,这次他很是仔细地看起清单上所列的各项细目。
得利于他成了会计,他家也多了一位小会计,居然还在账本上列了大小分类。比如衣物用品,这下面就一条条小分类。
而什么东西是他闺女心头好?毫无疑问的,这翻开第一页就是黄金。这一项里面就分成金首饰、大小黄鱼、金砖、其他四项。瞅着各项还有意隔开空白的几栏,这是还打算多多收集?
关有寿的视线落在上面还清清楚楚的总公斤数上,又是蹙了蹙眉。他不知孩子何时称的重量,但既然登记上了,那就绝对不会有虚假。说是一百斤就是一百斤,说是两百斤就是两百斤。
他记得好像有个大铁箱里面就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层十两规格的大黄鱼,那高度是多少来着……
“爹爹~”关平安凑到他跟前,担忧地盯着看着他,“我会小心的。除了你,连我娘,我谁都不说行吗?”
关有寿作了一个深呼吸,缓缓地吁出口气之后,抬手摸了摸闺女脑袋,“你还想告诉你娘?幸好是你爹我,吓着吓着胆子吓大了。”
“嘿,嘿……”
“闺女,你知道两百斤的黄金代表何意?爹就不说其他,你梅爷爷要是知道,他一定会让你给捐了。”
“啥?”关平安惊声而出,“那可不行,这些可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攒的。爹爹,你瞅瞅,还不到两百斤呢。”
关键是差个十斤八斤的问题?关有寿无语地拍了下她脑袋,“这是重点?爹的意思是该适可而止了。”
“我知道啊,你瞅我现在都没往城里跑了是不?”关平安朝他讨好地笑了笑,爬起来捶着她老子的肩膀,“嘿,嘿……对了,爹爹,之前你一回来,你闺女我一高兴居然忘了跟你说件事。”
“……说。”
“爹爹,我真没想瞒你哈。这里头的金子,大头都是你不在家的那些天我上城里淘来的。你先别急哈,听你闺女慢慢说。”
“好,不急。”关有寿的眼神扫向炕琴……他记得早上出门之前笤帚还在底下,这又是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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