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寒提前了两日与白昊汇合,算起来,白昊只帮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因为其他的事情暂时离开,只留下一个地址,让云千寒自行找过来。
“你就是白昊的那个啥吧!”一名少年看着年龄不大,见云千寒过来,并说了白昊的事情,就不客气地直接点明了两人的关系。
云千寒自问一直行事谨慎,似乎没有在那里得罪了此人,不怕事是云大将军的家训,云千寒立刻问道:“请问,你是谁?”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凭什么过问我的私事呢?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白昊把他的女人塞进来,”那人显然有一点不依不饶,带着两分破皮无赖的样子说:“这就不行了,虽然说他是掌门的弟子,可是也不能不把我们师兄弟的命不当命吧。”
云千寒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都是白昊的手下,都是白昊的手下,都是白昊的手下。方才止住怒气,笑着说:“说不定我并不是塞进来,而是白昊请的外援呢?”
“就你,一个女人,还外援?”那人满脸不屑,直接从储物袋中拎出一把剑:“我给你一个选择,要么直接离开,我就当没见过你,要么和我比试比试,拿出点本事来。”
云家家训:忍无可忍,直接干废。
云千寒冷笑道:“不说名字,不报名号,我也不知你是哪里来的野狗,当着爷的面叫得这个欢。比试也可以,可是刀剑无眼,若是我一不小心杀了你怎么办呢?”
“你……”那少年没想到云千寒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想着这可能不过是对方的虚张声势,又装着胆子说:“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你骂谁。”
“听过捡钱的,没听过捡骂的,你有这力气不去对付山匪,和我一个小姑娘叫嚣,你是哪位门下修行我不知道,合着这就是主峰灵药峰的弟子了?”
“你……”那少年本就凭着一股怒气前来叫嚣,如今气势一弱,思绪也跟着乱了。
旁边看热闹的人,不得不上前打圆场说:“姑娘见谅,这是我的师弟唐月,不过是想着诸位师兄弟的安危,一时心急才出言不逊,得罪之处,还请姑娘海涵。”
“你倒是个懂事的,不过这事就这么收尾,他不服气,我也不愿意。”云千寒上前一步,这师兄看似拉架,实则想看看自己的深浅。
若云千寒是个性子软好拿捏的人,可能此时已经哭哭啼啼跑回去了,可云千寒毕竟是云千寒,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哪里肯让人占了便宜。
于是这师兄见好就收,想着日后不再招惹就是,而且如此大吵一场,知情人甚少,模模糊糊听到的也不过是白昊的女人一进队就和人大吵了一架,以后也算是有了把柄。
“师兄请让一让,”云千寒越过劝阻之人,踱步走到唐月身前,抬头直视说:“唐月是吧,我也简单自我介绍一下,我,云千寒,药宗洗炼峰万长老座下,今日,请多指教,若是我输了,主动离开,若是我赢了,就烦请这位小兄弟……表演一个劈叉吧。”
表演一个劈叉?是什么鬼?众人一脸问号。
云千寒幽幽问道:“你,敢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