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不知看了多久,感觉山风吹得自己双腿发麻,双眼发干,但他并没有理会,依旧安静地盯着屋子,一言不发。直到第二天一早被人发现,依旧一动不动。
“这小子是谁?”大师姐皱眉,她昨日感觉云千寒这里进来了人,但对方并无恶意,更没有进入房间打扰,她自然没横加阻拦,不想已经第二日了,这小子依旧在此。
五师姐平日里和云千寒交流较多,小声应道:“应该是小师妹认的俗世里的哥哥。他这是在……担心妹妹?”
大师姐是过来人,脸上露出玩味的微笑,摇摇头道:“不是。”
“那怎么办?”
“不用管,修道之人一两天也饿不死,他愿意待着就让他待着吧。”大师姐绕到后院,继续开始她嗑瓜子喝酒的一天。
“这……”五师姐不知如何是好,总觉得哪里不对,又不好反驳,最终随大师姐去了。
云千寒在屋子里已经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但每一次,也未曾见她放弃。
“啊啊啊!就差一点!”
“再来!”
“再来!!”
“……”
“细微一点,哈哈哈,很好。”
声音中有进步的高兴,有失败的低落,但无论如何都没有成功后的喜悦,云千寒似乎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怎么努力,也不见成功。
白昊依旧没有走,静静地看着,一直看了三天,等张达终于发现不对,翻遍整个外门找过来的时候,白昊已经和半个疯子无异。
“这……”张达想上前又不敢。
“如果你是他的朋友,我劝你现在最好不要打扰他。”大师姐突然出现在张达的身后。
张达几乎是硬着头皮回头,脸色也跟着一僵,没错,正是礼门七宝中的老大觉情,不得不低头行礼道:“老祖好,弟子求老祖解惑,我这兄弟到底怎么了?”
“入魔了!”大师姐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口酒,看张达被吓得不轻,笑道:“逗你玩的,不过也差不多,你先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到这儿来的吧。”
“没什么啊……”张达思考着道:“他就说他出来走走,没想到一走三天,我觉得不对劲就找过来了。”
“考试方面呢?”大师姐一针见血,又不是傻子,哪有大半夜上姑娘门外随便走走的道理。
张达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说得自己口干舌燥,事无巨细。
觉情听后点点头,知晓白昊也是一个聪慧异常的人,天道最偏爱两种人:智者和傻子,前者心生七窍,一点就通,顿悟成型;后者甘于苦修,不畏艰难,百炼成钢。
张达见觉情不说话,也不敢打扰,只能眼巴巴看着,期望对方可以给自己一个回应。
觉情终于受不住这可怜兮兮眼神的攻击,开口道:“不用担心,你这兄弟是遇到了机缘,若是厉害点,说不定这次就突破一个新境界。”
张达总算是放了一半心,礼貌告退,日日过来点卯,白昊一动未动,云千寒不出屋半步,不知不觉,竟以过了两旬。
距离考试最后五天的时候,白昊动了。
修仙之纨绔女毒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