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营麾下的这些将士论单个兵马素质绝对高于这些乌丸人的骑士。
再加上陷阵营,本来就是默契很高的小股精锐部队,遇到敌军冲锋,这样的情况下并不会害怕和畏惧,反而以更强的姿态杀回去。
一瞬间的交战就杀的前方的乌丸人人仰马翻。
几百个乌丸骑兵瞬间暴毙。
紧接着后方涌上来的更多骑兵再次和陷阵营的人马交手,可瞬间又被瓦解。
短短时间乌丸骑士就死伤上千人,而陷阵营的兵马却没多少损伤。
本来还以为可以依靠人多的优势,在这峡谷口将敌军击杀的蹋顿,此刻整个人的脸都黑了下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麾下的兵马在对方手中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他引以为豪的乌丸骑兵,这一次终于遇到了对手。
这种打击还没让他缓过神来。
就看到自己带过来的这万余骑兵已经死伤越来越多。
继续和对方在这里交手的话,只怕这关于骑兵将会完全葬送在这峡谷口。
别说将这些敌军就地歼灭了。
怕是能否活着离开这里都是问题了。
此刻。
蹋顿的心已经迷茫了。
“这不可能!我们乌丸的骑兵所向披靡天下无敌!怎么可能会输给刘争!”
“难不成刘争这区区千余骑兵就想歼灭,我这万余骑兵大军吗?”
此刻的蹋顿咬着牙气得浑身发抖。
完全不敢相信面前的场景。
却又根本不下令撤退,只是继续一味的让身后的兵马往前冲。
而此刻跟随蹋顿一起杀过来的吕旷。
从后方走了上来。
来到了蹋顿的身边。
看到蹋顿神情不悦后,开口冲着他的说了一句。
“蹋顿将军,对面的这些敌军好像很强大。他们是刘争麾下的兵马吗?”
吕旷此时还并不清楚,来的这些兵马是刘争手下的陷阵营。
他只是在见识了对方这些骑兵的厉害之后,对这些人马比较好奇。
所以才会开口冲着蹋顿询问。
此刻的蹋顿目光如炬一直盯着太史慈和吕布。
本来并不想回答吕旷的话。
可吕旷再三追问后,他有些不耐烦,这才回答。
“是是是,这些骑兵就是刚才从太史慈这些人马后方杀出来的敌军骑兵!”
“应该是他们派遣过来的援兵吧。”
“刘争手下居然有如此强的骑兵,真是厉害呀,看这些骑兵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徐晃手下的那些骑兵啊。”
吕旷的目光也同样在此刻打量着战场上的这些骑兵。
来回扫视,定格在其中几个士卒的身上,看着他们,轻而易举的就灭杀了乌丸骑兵,吕旷更是心中赞叹,却又不敢说出口。
毕竟身边的蹋顿,可是乌丸人的统领,当着他的面说他乌丸人的骑兵不厉害,比不过对方,可是很容易犯忌的。
招惹蹋顿的厌恶不说,还容易让蹋顿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
吕旷自然不会这么自讨没趣。
“我刚才听说统领这些骑兵的将领叫做吕布,此人是谁?实力好像十分强劲的样子!”
身为一个乌丸人,蹋顿自然没有听说过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这句名言。
毕竟现在的历史和历史上可并不一样,赤兔马并不在吕布的手中。
也没有上演虎牢关三英战吕布的旷世战斗。
所以吕布的威名并非像历史上那般响亮。
只有刘争麾下的兵马,才知道吕布的实力非同一般。
以及和吕布交手过的关羽,张飞等人有过一些了解。
而这些乌丸人从未和吕布交手过,他们也很少关注大汉王朝发生的一些事情,自然不知道吕布的实力有多么的恐怖。
蹋顿才刚刚将自己的话说完,一旁的吕旷却是神色一沉,惊呼一句。
“什么?蹋顿将军你说统帅这些骑兵的人马是吕布?”
吕旷极为震惊,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蹋顿。
“嗯,没错,我刚才听他们的交谈确实是叫他吕布。”
“吕布!这么说,这些骑兵难怪会这么强大,他们是刘争手下最厉害的一波兵马,名叫陷阵营,据说麾下将士都有万夫,不当之勇!”
“我还曾听说当初刘备手下的骑兵和这些陷阵营交战,都没取得什么优势,被他们击溃。这群陷阵营,虽然人数不过2000,可抵抗数倍于自身的敌人,根本不在话下。”
吕旷将自己对吕布和陷阵营的一些了解,立刻说出来给蹋顿。
可蹋顿并没有听说过关于吕布和陷阵营的消息,此刻听见吕旷的描述后,也同样表露出几分震惊。
“此话当真?刘争手下还真有这么强的骑兵?”
显然此时的蹋顿还有几分不相信。
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对这件事情保持一定的怀疑。
可战场上所发生的事情又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吕旷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蹋顿将军,我可没有骗你,那吕布确实很强,当年我听说在青州战场上,吕布曾以一己之力对抗刘备手下的关羽张飞两将,着实名声大振,就连我们也曾听说过他的赫赫威名。”
此刻的吕旷听说吕布在战场上并且带来了陷阵营,已经从最开始的平淡变成了极度的惊讶,甚至心中已经产生了一丝畏惧。
虽然他们都是姓吕的,可吕旷和吕布相比,可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人。
尽管吕旷也带着一些骑兵到这战场上来,可他的人马和吕布的人马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真要打起来的话,吕旷根本没有任何一丝获胜的把握。
而一旁的蹋顿听见了吕旷如此推崇吕布。也是开始认真打量起了面前那个正在神挡杀神佛,挡佛的男人。
看着对方这如此惊骇的能力,以及周边那些骑兵正在对他手下的这些大军发起的屠杀。
一时之间蹋顿也是开始有了一些犹豫。
到底该不该继续带领这些兵马往前追?
继续追击,蹋顿就要面对太史慈和吕布双重兵马的围攻。
胜负难料。
而如果不继续攻击的话,眼睁睁看着刘争的兵马就这样从这里离开,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可就很难再有了。
所以这件事情对于蹋顿而言很难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