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郡和陈国相邻,打下汝南郡,就可以间接的控制了陈国。
而汝南郡对于刘争而言,却也是并不陌生。
早年的刘争,最开始在三国起兵,自己率领一众黄巾残党对抗朝廷的时候,他就是在汝南地区。
而且当年他在汝南地区呆了大半年的时间,对于汝南地区还算是比较熟悉的。
如今再次回到了汝南,时隔八年,却已经有了一个不同的身份。
“陛下,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率领兵马来到了汝南地界之后,徐晃就询问起了刘争的意图。
“公明徐晃表字,我们的目的不是占领汝南,而是接管汝南,你让裴元绍分出一部分人马,直接去奇袭新蔡县,新蔡县城与江夏地界接壤,只要掌控了新蔡,那我们便可以直接奇袭江夏,你随我,前去汝南,打下汝南。”
刘争占领汝南其实就是想要直接改道去陈国,避免在汝南被人围攻。
而前往陈国的想法,主要是他手下的这个俘虏,陈王刘宠。
刘争曾经派遣了很多的锦衣卫,前往陈国附近打探消息。
虽然陈王刘宠被刘争俘虏了,但是陈国并没有因此而消失,那陈国国相骆俊还在,并且将陈国管理的还不错。
骆俊一直在想办法营救刘宠,只不过,刘宠被刘争看押的很严,骆俊想要营救刘宠一直没有机会,甚至派出了使者,直接来找到刘争,想要询问刘争是否愿意释放刘宠。
刘争见过了骆俊派遣过来的使者,不过双方没有谈拢。
刘争想要兼并陈国,而骆俊只想要付出一些金钱上的代价,这自然是没有办法谈拢,不过这对于刘争而言,却是并不着急。
毕竟他手中可是握着刘宠这条命,刘争不怕刘宠不屈服。
他来豫州之前,就已经私下里,和刘宠聊过这些事情了。
刘宠在刘争的手下,被关押了这么些时间里,本身的锐气,已经被消磨的干净了。
现在刘争问他愿不愿意投降的时候,刘宠也没什么考虑,就选择了投降。
本身刘宠就对刘争有一些个人崇拜,刘宠小的时候,恰逢刘争在汝南统帅黄巾军,对抗朝廷,那个时候的刘宠,就对刘争这个人,有过一面之缘。
后来,随着刘宠的成长,刘争在他的心里倒是一直都没变,知道刘宠被刘争给俘虏了。
刚开始的时候,刘宠并不愿意投降给刘争,因为刘争是反贼,是反抗朝廷的人。
但是后来刘争称帝之后,居然沿用的是大汉的国号和名义,那对于刘宠这样的皇室后裔来说,意义就不一样了。
沿用大汉的国号,刘争打的名义是,承天运,继汉室帝位。
刘争本就姓刘,这样做,无可厚非,虽然有些人会认为刘争得位不正,但是参考光武帝刘秀的称帝经历,也和刘争差不多。
所以在还有一部分人看来,刘争称帝,并且打着继承汉室的名号,已经洗脱了他反贼的名声。
像刘宠这样的汉室后裔,对刘争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怨恨了。
在得知,刘争不会杀自己的时候,刘宠自然而言,也就投降了。
而刘争在知道刘宠投降了,同样册封刘宠为陈王,封地依然是陈国,而且加封刘宠军衔为上校。
刘宠这倒是受宠若惊。
要知道,刘宠在之前的朝廷里面,也不过是一个陈王而已,而且,他们这些诸侯王,平时是不受朝廷待见的。
因为皇帝对诸侯王有一些忌惮,害怕诸侯王造反,西汉时期的七国之乱,就是各地的诸侯造反,所以后来的诸侯王,已经没有了实际的军权。
陈王刘宠之所以有一些人马,那都是汉末,朝廷皇室已经式微,管不到他这里来了。
不然,陈王刘宠也不可能拥有这么多的人马。
在刘宠投降了之后,刘争就希望刘宠返回陈国,接管如今陈国的兵马,并且联合刘争的人马,共同占据豫州,然后冲豫州,奇袭荆州。
如此一来,刘争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冲南边和东边,两个方向包围荆州,一举击溃刘表和丁原的人马。
汝南被张辽的人打下了之后,这里被张辽的人马接管,不过朝廷还没有派遣太守过来,接管这里的人是刘表的人马。
刘表虽然号称荆州牧,但是因为荆州大部分的地区都已经被刘争给占领了,他这个荆州牧,也只是名存实亡而已。
整个荆襄九郡之中,他刘表只占了一个南郡和大半个江夏郡而已。
后来张辽带人打下了南阳,汝南,颍川等地之后,刘表这才派遣自己手下的那些幕僚,趁机将这些郡县都给接管了。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几个郡县的地盘和人口,才让刘表勉强将自己的实力,恢复了一些。
不过同样的,刘表在这些郡县里,征兵太多,惹来了当地不少百姓的怨恨。
很多有非议的人,都被刘表手下的人给镇压了下去。
负责汝南地区的太守,叫做蒯良。
蒯良是刘表手下第一个幕僚,也是在最重要的一个。
他为刘表定下安抚荆楚的政治方向,佐其成业,被刘表誉为“雍季之论”。之后,蒯良就被刘表擢升为主簿,可想而知,地位之高。
不过后来,刘表被刘争打败了之后,刘表地盘严重缩水,趁着张辽拿下了豫州的一些地盘,蒯良就给刘表建议,火速拿下这些豫州原本属于袁术的领地。
这才壮大了刘表,让蒯良也成为了豫州这边的事迹掌控者。
刘争带着骑兵,飞驰汝南城下的时候,蒯良的人马,还没有收到消息,等骑兵包围了汝南城的时候,蒯良吓的不轻,连忙跑出来,站在城楼上,观察这些围城的人到底是谁。
蒯良万万没有想到,这汝南城,居然还会被人给包围。
“城下是何人,为何包围我汝南?”
刘争的骑兵没有扛着旗帜,所以城楼上的蒯良并不能够通过旗帜来辨认这些人马,到底属于谁。
看不出是谁围城,蒯良只能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