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容县的将士,如今只怕早就被更换成为了林邑国的人,所以刘争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认为,卢容县的人可以直接开城投降。
“徐晃,交给你了,打破城门,所有男性参与守城的人,全部杀无赦!”
刘争给徐晃下达了一个命令,随后便往后走了几步,将战场交给了徐晃。
徐晃收到了刘争的命令,当下便开始冲着卢容县城发起了进攻,九千兵马,直接冲向了城门,虽然没有太多的攻城器具,但是卢容县这座县城并没有太高的城墙,就连城门也不算厚实。
毕竟这是一座商业城池,并不是军事重镇,并不需要多么严密的防守。
有徐晃这样能征善战,经验丰富的将军指挥,麾下的九千人,很快就调配起来,分成了三波开始往前冲,第一波主要对付城门,用树木撞击城门,撞击的次数多了,总会让城门松动,最后倒下。
而另外一部分,从两侧出发,目的是吸引城楼上防守将士的火力。
最后一部分主力,并不进攻,而是在文聘的带领下,直接绕过徐晃这边的城门,跑去其他城门,打扰从另外一边寻找机会。
文聘所率领的三千人,目的并不是为了攻城,而是给卢容县城的这些守军施加压力,知道还有一股敌军在城头这边来回走动,城中的守军也就不能够集结在一处,必须分兵到其他地方守备,防止其他城门出现差错。
就这样的进攻,配合箭矢的射击,仅仅十几分钟的时间,卢容县破烂不堪的城门就宣告瓦解。
在一声巨响之后,城门宣告倒塌。
徐晃率领所有攻城的将士,一起杀入了城中。
那些防守卢容县的将士们,人数不多,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卢容县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都被攻破城门,在城门倒塌之后,他们才慌了,一个个开始从城楼上撤退下去。
可徐晃的将士也在这个时候杀入了城中,根本由不得这些人从城中逃走。
这倒不是徐晃麾下的将士有多厉害,而是之前刘争的一番鼓舞士气,让此事在卢容县的这些人马,心中都憋着一股恶气,这一股愤愤不平的恶气还未消散,驱动着他们往卢容县里的那些林邑国兵马冲杀。
所以才会在如此短时间里,就将城门给攻破。
刘争甚至没有进城,他只是带着亲卫,开始骑马奔袭到其他的城门,防止那些从城中逃走的林邑国将士,说过要将那些人马斩杀殆尽,刘争一个都不想要放过。
随着城门的告破,卢容县的攻城战,也就进入了。
城中有两千林邑国的守军,根本挡不住徐晃所率领的大军,在一阵厮杀之中,足足持续了一整个下午,人人自危。
整个卢容县都弥漫着一股血液的腥味,尽管有很多敌军将士下跪他求饶,可刘争下的屠杀的命令,还是在这里引起了一阵阵的骚乱。
伴随着傍晚时分的一场秋雨,洗刷了一下卢容县的气色,整个卢容县就好像焕然一新。
傍晚,刘争将斩杀的林邑国将士的尸体,完全摆放整齐,清点了一下人数之后,大致明白了人数。
“主公,守军一共两千一百二十三人,全部斩杀,无一人逃走。尸体全部在这里,请过目。”
几个负责清点尸体的小兵从一旁走了过来,将这广场上的尸体数量告诉了刘争。
刘争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然后直接说了一句。
“找个马车,将这些尸体,运到林邑国去,全部摆在城外,给那些林邑国的人看看。”
刘争的命令一开口,那几个士兵立刻应允。
“是!”
徐晃一听到刘争的话,也有一些吃惊,不过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倒是才刚刚停下来休息的文聘,听见了刘争的话之后,顿时就有些惊讶,急忙跟在刘争的身后,询问刘争为什么要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主公,为什么要费力气把这些尸体运送到敌军的城池里去啊?”
看着文聘好奇的追问,刘争本着教导文聘的原因,没有拒绝回答,而是马上就冲着文聘说了起来。
“之所以费尽心思把这些尸体送回去,其实是有很多好处的,并不是吃力不讨好。”
“首先,现在林邑国只怕国民之间,还不知道我们来袭,将这些尸体送回去,摆在林邑国的城外,定然能够引起轰动,这个消息肯定会传播的更广,这样就会引起恐慌。”
刘争说了一句之后,文聘马上明白了一样点了点头。
“哦,我明白了,这是要让敌军感觉到害怕。”
“嗯,聪明,让他们感觉到害怕还不行,还要告诉他们,我们很快就会杀过去,配合那太子范逸已经逃回去了,他就会对我们产生更大的恐惧,明白我们的厉害,要么闭门不出,要么直接带人远遁。”
“不管是闭门不出,还是带人远遁,这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好的。”
“闭门不出,战斗变成拉锯战,给了我们充足的时间去召集兵马,到时候拖延下去,他林邑国一个弹丸小地,兵马根本没有多少,迟早被我们拖垮。”
“带人远遁,虽然可以躲得了一时,可是不可能一直躲避我们,我们就这样一步步攻占林邑国的城池,最终将林邑国消灭,他们也是死路一条。”
刘争将自己这么做的想法和会引起的后果,说了出来。
这个说法让文聘听了立刻大拍脑门。
“妙啊,主公不愧是主公,想出来的计策就是厉害,真是让佩服的五体投地!”
文聘的恭维,立刻让刘争淡淡一笑,然后拍了拍文聘的脑门。
“好了,少拍马屁了,注意自己胸口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这两天注意休息。”
刘争吩咐了文聘一句,接下来便是等了。
等着这一场大雨停歇,等他的大军杀到林邑国。
针对林邑国的大战,很快就要开始了。
又是一天。
下了一整夜的雨,终于停了下来,一切都被昨夜的雨水刷新。